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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温延送了早餐后,林时音搭乘计程车来到薄氏集团。
一下车,就看见薄承御从写字楼里出来,同时身边还站着那位白小姐。
她离他两并不远,两三步的样子。但薄承御从门口到古斯特车厢这段路,甚至在经过她面前的时候,都没看她一眼。
林时音及时拉住后方的萧特助,将手里的保温盒给了他,“我带给承御的早餐。”
萧特助接了过来,“夫人早上冷,您别在外边久站。”
“嗯。”林时音应了声。
听着林时音声音不对劲,萧特助:“夫人,您是不是着凉了?”
“没事,晨起嗓子有点哑。”
萧特助不放心,走的时候又多看了林时音几眼。
萧特助没有说错,林时音确实有些感冒。这几天晚上她没睡好,昨晚在阳台上坐了几个小时,吹了冷风受了寒。
想起薄承御评价她的那个词——“轻贱”,她也愈发打心底里接受了这个标签。
是啊,她没本事,所以只能轻贱。
只能靠苟且偷生,靠着轻贱的方式去获得金钱保释父亲,获得金钱和医疗物资去医治母亲。
身后,汽车的声音一点点走远。
许是最近太累了,林时音走着走着双眼一白,就没了半点意识。
古斯特车厢里。
白沐坐在薄承御身旁,一同坐在后车座上。她就那么安静地坐着,看着薄承御从萧特助那接过保温盒,喝着里面的玉米排骨粥。
她早上给他带的早餐,他一口都没吃,甚至连袋子都没拆开过。
白沐咬了咬嘴唇,“阿御,你昨天离开后我去找了王老板,问了有关商船的事情。他说当年船只进了东南亚,之后的事情他也不清楚。”
昨晚他两一起参加慈善晚会,就为了找王青问及当年的事,那件对薄承御来说很重要的事。
结果,林时音竟然出现在宴会厅里。见到林时音,薄承御的视线就被她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