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这一边，时念手机响了一声。
微信信息，隔了三分钟后时萧伯发来的信息。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时念也没有理由强行要他中午回来。
她有自知之明，在女人和事业之间，时萧伯更在乎后者。于是，在时念、宋青春和家族企业之间，也有了先后顺序。
家族企业第一位，时念最末尾。
时念没有再回复时萧伯的信息，刚好这时候司机开车到了。
“小姐。”
时念起身往车子方向走去，上了车。
第二天的补考时间在上午八点。
时念到学校的时候精神状态很差，眼底有乌青，看来是昨天晚上一夜都没睡好。
她补考时答题也不太好，估摸着能及格，但一定不会是优秀。
到了考试时间结束，时念才交卷离开教室。她没有走中央的楼道，而是走了右侧人很少的楼道。
在楼梯上，林温纶追上了她。
“你看起来精神不好，试卷效果也没有昨天那么好，晚上失眠了吗？”林温纶走到她身侧。
时念摇了摇头。
也许这就是凑巧吧。
两次落魄的时候，都被林温纶看到了。
一次是时萧伯宋青春举行婚礼，她在圣彼得堡大教堂后花园里哭，被林温纶看到了。
一次便是今天，她精神恍惚，也被林温纶看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温纶倒霉，每次都能撞上她晦气的样子。“……”
“我知道学校外面开了一家不错的雪糕店，是牛乳做的雪糕，冬天也可以吃，我请你吃雪糕吧？”
时念没有拒绝，但也没答应。
她暂时还不想回天堂别墅，但又不知道去哪里。
与林温纶从学校出来，男人去雪糕店排队了，时念则坐在一旁的花坛大理石上，望着雪糕店发呆。
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与时萧伯的聊天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