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萧伯以前有抽烟的习惯,与时念同住一个屋檐下,由于时念不喜欢烟味,他很少抽了。
“嗯,抽了两根。”
“心情不好吗?”时念看着他,“今天下午的股东大会开得不顺利是吗?”
他是个有野心有欲望又有能力的人。
目标就是成为时家当家人,同时掌管整个Fa财团。
时念不懂经商,也不懂如何管理公司。但她从小耳濡目染,也有一定的理解。
下午的股东大会,多半就是决策商议公司的高层变动。
连最大股东方时音都回了北欧,肯定不是小事。
难道时萧伯被那群老古董刁难了?
时念握住时萧伯的手,她看着他,“没关系的,你还很年轻。”
“我听爸爸说,当年时爷爷掌管公司的时候已经四十六岁了,你今年才三十五呀。”
“公司我也去过,那群又老又硬的股东最烦人了,我以前见到他们就觉得他们很讨厌。”
时念往前爬了爬。
她凑上前安抚性地亲了亲时萧伯的唇,“会上他们是不是组团为难你?”
时萧伯沉默不语。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孩。
她很单纯,打小就被时居安护得很好,从不接触时家内部的事。
她以为他心情不好,是因为下午股东大会的事。
所以她在安慰他。
“念念,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他扶着她的腰,想将她扶起来。
时念却直接扑在他怀里,双手抱上他的脖子。
女孩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我虚岁都二十三了,早就不是小孩子。”
“你告诉我哪一个老东西为难你,明天我就去他家锤他一顿。”
时念低头看着他,很是心疼。
她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高挺的鼻梁,最后到他薄凉的嘴唇。
她想安慰他,却不知道该用何种方式才能安慰到他。
也怪她没有本事,帮不上他。
时萧伯反被动为主动,他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单纯得像个小孩子,没有半点心机,心思都写在脸上。
他将她吻得呼吸不畅。
松开她的时候,时念第一时间不是大口呼吸,而是说:“四叔开心一点。”
“你难过我也会难过,我会很心疼你。”
时萧伯相信她心疼他。
人生三十五年,好像就只有这个小丫头片子会心疼他。
被人心疼的感觉还挺好。
时萧伯捏捏她的脸,“嗯,回家了。”
宾利车呼啸驶走。
停放车子的原处,驾驶座的地面上,留了一地的烟头。
入夜,天堂别墅。
时念坐在床畔,女孩伸长脖子望向浴室。
那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时萧伯开始洗澡了。
时念下了床,拾起手机就往阳台去了。
她抓紧时间拨了时音的电话。
“时音是你吗?我是时念。”
电话那头的林时音没想过时念会打电话来,接到电话的时候顿了两秒钟。
“嗯,是我。”
“今天你来北欧参加公司的股东大会了吧?会上那群股东是不是不支持四叔呢?”
“你从哪知道他们不支持四叔?”林时音反问。
时念“嗯”了几声,“时音,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你如今与薄董在一起,Fa财团对你来说也不是特别重要,而且你也将所有决策权都给了四叔。”
“说明你也认可四叔的能力,你也觉得他能管理好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