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丞相之女,上官茹。”李公公唱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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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茹聽到她被選上了,立馬叩謝道:“謝皇上,臣女一定好好服侍皇上,聽皇上的話,不給皇上添亂。”
“嗯,好好,起來吧。”
“謝皇上,謝皇后娘娘。”上官茹開心地笑笑,露出明媚的笑臉。
“哎喲,妹妹這嘴可真甜,快快起來吧,以後還要勞煩妹妹同本宮一起伺候皇上呢。”鄒憶如笑得十分大方,母儀風範大抵如此。
上官茹見皇后十分平易近人,對她盈盈一笑,說到:“是,皇后姐姐,妹妹生得愚笨,以後還請皇后姐姐多多關照。”
選秀之事塵埃落定,最後一個名額被上官茹給搶去了。
沈雲纖頓時覺得沒趣,靈芝是沒希望了。此刻她心裡應該是難受得緊。
若她沒看錯,皇上最後一個想要指的人應當是靈芝。靈芝在皇上指向她的那一刻露出欣喜之色,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大好的機會被上官茹給搶去了,她能不恨嗎?
如沈雲纖所想,靈芝此時心裡是恨極了上官茹。
一個可笑的念頭涌上心頭,是不是她學上官茹也能得到皇上的垂憐?
不管了,學了她也許有機會,不學的話,她註定落選。
正準備大哭的時候,鄒憶如忽然皺眉,用手在鼻前,“這是什麼味道?皇上你可聞到了?”
說完,鄒憶如給沈雲纖使了個眼色,沈雲纖也作勢用手在鼻前扇了扇,“嗯,兒臣也聞到了,但是同母後一樣也聞不出來。”
夜爲治聞言,輕輕地嗅了一下,先前沒注意,現在倒是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這倒怪了,母后這麼一說,兒子也聞到了。”其實,宮中女子衆多,有些人喜歡在衣服上薰香,這在帝都本事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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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香味是從何而來,但是鄒憶如和沈雲纖先後都提出來,定然有她們都道理。所以,他再幫幫勢即可。
皇后,王妃,大皇子都開口了,皇上的思緒也被拉到這香味上。
“這香味從何人身上發出的?”皇上問到。他聞到這香味有些特殊,猛吸了兩口,忽覺心中有一股火升上來,這香一定不簡單。
“臣妾覺得這香聞着甚是奇異,在宮中從未見過,想必是在場的各位小姐們用的。不知是哪府的小姐用的這香,出來讓本宮見見。”鄒憶如將皇上的視線引到秀女身上。
她不說這香有古怪,而是說這香奇異,難得一見。一開始就撇清了她與這事的關係。她也不會承認她知道這是什麼香,堂堂一國之母,又怎麼會知道那青樓裡流傳的髒東西呢。
靈芝不覺危險已經降臨,還在心裡沾沾自喜。以爲沈邊給她的香囊起到作用,可笑的認爲機會來了。
皇上沒有傳召她,所以她只能在原地搭話。靈芝扯高了嗓子,生怕坐在龍椅上的人聽不到。
“回皇上,皇后娘娘聞到的應該是臣女隨身攜帶的香囊。”
鄒憶如微微勾起嘴角,蠢女人,還以爲機會到了嗎?
上官茹站在一側,跺了跺腳,對身邊的湯清秋抱怨道:“湯姐姐,這個靈芝真是陰魂不散,而且還這麼有心機。她竟然用香料來勾引皇上,真是不要臉。”
湯清秋聽了不以爲然,成王敗寇,在她看來,只要達到目的,中途使用什麼手段都不重要。
他低了低頭,小聲說到:“妹妹切不可胡言亂語,這後宮是皇上的後宮,後宮的女人是皇上的女人。只要皇上喜歡便可,我們身爲皇上的女人,不必想太多。切記,禍從口出。”
上官茹不說話,真是無趣。明明靈芝用的是下賤手段,她說還不能說了?而且,湯清秋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給誰看。當她不知道她,其實心裡最在乎皇上了。
“你是哪位大臣的女兒?”
“回皇上,臣女是威遠大將軍沈邊之女,沈靈芝。”靈芝打出沈邊的旗號,心裡緊張得很,只求皇上不要在衆人面前提起她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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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威遠大將軍的女兒,”鄒憶如朝皇上笑道:“皇上,臣妾對別的物什不上心,卻愛收集各種香,現下對這香好奇得很,能不能請皇上恩准臣妾看一看這香。”
她一向愛香,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一個愛香的人提出這個要求也並不過分。只要在皇上面前令太醫前來驗上一驗,靈芝絕無半分可能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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