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我小,欺負我不讓我喝,明明就是你們捨不得。你們都欺負我,不給我酒喝。你們都欺負我……”
封容撒起酒瘋,拼了命地要搶酒喝,偏偏龍澤是清醒的,每一次都躲了過去。
搶不過龍澤的,恍然間看見老人的酒杯裡裝滿了就,作勢要去搶老人手裡的酒杯。
看到封容東倒西歪地向他走來,老人一口乾盡了杯子裡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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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封容費了半天勁兒走到老人面前時,已是酒去杯空。
可是封容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杯子裡是有酒還是沒酒。搶過杯子就往嘴裡倒,結果一滴也沒喝到。
“咦。酒呢?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封容一屁股坐到地上,對着老人撒起潑來。
老人一腳將礙事的封容踹走,踹之前還沒忘記從封容手中拿回來他喝酒的杯子。
“哎喲。”封容被踹倒在地,嘴裡還不忘嘟囔着,“我要喝酒,給我酒喝……”
龍澤繞過滾過來的封容,歉意地看了老人一眼,“實在抱歉,家裡管的嚴,不讓他喝酒。從小到大隻喝過些女兒家愛的酒,還自以爲是,認爲他自己很能喝。
這是第一次喝這麼烈的酒,醉了也正常。來來來,我們繼續,不用管他。”
龍澤十分不厚道地坐到椅子上,和老人繼續對飲。完全不理會地上的人。
“臭小子就是個繡花枕頭,一杯酒也能醉成這樣,要是我還不丟臉死了。”老人一邊喝酒一邊鄙夷道。
老婦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扶起封容,“娃娃能和你比嗎?也不看看自己是多大歲數的人了。”
“是是是,他怎麼配和我比,還沒他大哥十分之一,更是不及我百分之一了。”老人變相地誇自己。
封容沒有龍澤十分之一,言外之意,龍澤在他眼裡也比不過他的十分之一。
“你就亂吹吧,我看他能喝,說不定比你厲害呢,別到時後喝不過小輩,打牙跌嘴。”老婦人道。
龍澤挑眉,封容不及他十分之一無可厚非。但要說他不及老人十分之一麼,有待商榷。
“來,娃娃,我扶你去牀上躺着,你先休息,不喝那兩個人一般見識。”老婦人溫聲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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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喝酒,我最喜歡喝酒了,我要喝酒。”封容耍賴,掙脫老婦人,身子一軟,又跌倒在地上,隨手抱着桌腳不鬆手。
老婦人無法,用酒杯倒了半杯溫水,遞到封容面前,封容以爲是酒,接過來就往嘴裡灌。
“噗!這不是就,我不喝,給我拿酒來,給我拿酒來。”
嘗過了酒的味道,又怎麼喝的下白開水呢。
封容將水喝到口中,發現不是酒,腦袋一偏,噗地一聲,吐在老人的衣服上。
老人吼道:“誒,你個臭小子,醒着和我作對,這喝醉了怎麼還和我作對呢!”
“說什麼呢,還不是你惹得禍,娃娃喝醉了,哪裡知道他幹了什麼。”老婦人偏袒封容,看封容醉的一塌糊塗,心疼不已。
“關我什麼事,我和仄隆喝的好好的,是他偷喝了我的酒。依我的我還不想給他喝呢。
不會喝酒的人,一喝就醉,這不是糟蹋了我的酒嗎?
喝酒就要找仄隆這樣的,你看,我們喝了這麼多,誰像着臭小子似的。你快將他弄走,不要在這裡礙事。”
封容聽到要將他弄走,抱桌腳的手抱的更緊了,連忙道:“我不走,你們想要我走,我偏不走。你們不給我酒喝,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若說平時封容只是痞氣了一些,那麼喝醉了的封容完全是個小孩子,耍賴皮。
老婦人沒辦法,攤手看着悠閒喝酒的兩人,“你們說怎麼辦吧。”
龍澤掃過鐵盤裡乘着的另一個小酒瓶,說道:“婆婆不是給他準備了酒的嗎?就給他和那個小罈子裡的酒就是了。”
老人輕哼一聲,“你小子倒是眼尖,可是你怎麼知道那瓶酒是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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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澤拿起另一罈酒,再拿過封容面前的酒杯,給他倒了一杯。
“來,有酒喝了。”
封容一聽到有酒喝,抱着桌子的手立馬就放開了。
剛纔上過當,喝的是白開水,這一次封容沒有那麼着急,他小小地嚐了一口,確認是酒,一飲而盡。
“這酒好喝嗎?”龍澤問到。
“好喝。”
“還要嗎?”
“還要。”封容傻乎乎地回答。
龍澤將酒罈遞給封容,“給你,自己到一邊兒去喝,不要在這裡打擾我們。”
封容把酒罈抱在懷裡,生怕被人搶了過去,“好說好說,只要有酒喝,我去哪裡都是一樣。”
老人心疼地看着封容懷裡的酒,惋惜道:“讓一個醉鬼喝這麼好的酒,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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