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又是一陣鬨笑,二狗子感覺丟了面子,出言辱罵大腦袋,“大腦袋你他媽以爲你是誰?幹在這裡教訓老子。”
大腦袋也不怕他,立馬反駁到:“你口吐污穢之語,我大腦袋還偏就管你了。”
“你他媽在這裡裝什麼裝,不就是一個殺豬的屠夫,你以爲你這樣說人家姑娘就能看得上你?”二狗子譏諷道。
“哼,我是個殺豬的屠夫又怎麼樣?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人家,就不會肖像!”大腦袋理直氣壯道。
“你!”二狗子啞口無言。
大腦袋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你什麼你,我有理你沒理,我就不信你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就是,那二狗子長得那麼仇,還想娶人家姑娘。”
“我聽說二狗子平時還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遭人家打過幾次呢。”
“怪不得,都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也沒有人敢給他說親。”
“哼,他那樣的,誰敢啊……”
幾個看笑話不嫌事大的人嘰嘰喳喳地揭露二狗子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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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的是和二狗子有仇,有的是和他一樣看上了人家姑娘,偏偏二狗子先開口,可不引得衆人的仇恨嗎?
還有的就是像大腦袋一樣,路見不平,看不慣二狗子下流作風。
二狗子面對衆人指責,不像那俊俏男子一般沉得住氣,狠狠地瞪了大腦袋一眼,放出狠話,“大腦袋,你給老子等着。”
最後在衆人的嘲諷聲中狼狽離去,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圍觀的人衆多,大多都是看熱鬧的。他們都生活太過無趣,在生存的底線徘徊掙扎,沒錢去看戲,卻油大把的時間。
這麼長的時間改如何度過?幾個媳婦聚在一起,手裡大花刺繡,嘴裡東家長西家短的閒聊。
可是,整條街住的也就是那麼幾個人,達官顯貴的風流韻事他們這些人不知,說來說去,漸漸的也就變得無趣。
女子楚楚可憐,任哪一個男人看了都不忍心,可那俊俏公子就是不爲所動,一言不發。
大腦袋於心不忍,上前勸道:“姑娘,我看你還是先起來吧,這位公子對你無意,你就不要執迷不悟了。
你還年輕,長得又漂亮,嫁個好人家倖幸福福地過日子不是很好嗎?”
女子點頭,待着哭腔輕聲說道:“奴家知道大哥正直熱心腸,在此謝過了。可是奴家整個心都給了他,如今怎麼收的回來。奴家心裡苦啊!”
說完,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串兒,止不住地往外流。
大腦袋是哥老實人,他苦惱地撓了撓腦袋,這到底該怎麼辦?
姑娘對男子死心塌地,可這男子就是不吭聲,無奈,他硬着頭皮上前道:“我說這位公子,你好歹說一句話啊。
人家姑娘傷心成這樣,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作爲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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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俏男子終於有所動容,問道:“那敢問這位大哥,我該說些什麼好呢?”
大腦袋啞然,他該說些什麼好問他做什麼?又不是他負了人家姑娘,這公子問題問得可真奇怪。
他沒懂,常安卻聽懂了,這公子着實有趣。面對衆人非議,能夠不爲所動,泰然處之。
他問屠夫他該怎麼說纔好,擺明了是把問題丟給屠夫。
看男子的樣子,並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倒是衣服饒有興致看戲的樣子。
常安在心底冷笑,嘲諷地看着這些看戲的人。他們以爲他們是看戲的人,實際上不過是愚昧之人罷了。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那俊俏男子一眼,轉身準備離去。這麼好看的戲,他怎麼能不跟愛看戲的王妃分享呢?
殊不知,在常安收回視線轉身的一剎那,男子擡起頭,同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離開的背影。
常安看戲看的入迷,把沈雲纖的早去早回完全拋之於腦後。沈雲纖等他等的不耐煩,便吩咐轎伕將轎子擡到人集中處的旁邊。
沈雲纖掀起小簾子尋找常安的身影,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那傢伙整津津有味地看戲呢。
還好她不傻,沒在原地白白地等着。
常安一擠出人羣就看見停在一旁的轎子,樂呵呵地上前道:“王妃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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