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件事,常安的臉色就有些不好,“是藍羽,她給常順下了迷魂散。”
“什麼!常順?”沈雲纖很是吃驚。常順武功那麼高,這麼會被藍羽算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常順他沒事吧。”沈雲纖震驚之餘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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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沒什麼事。”常安道,“他今早上巡視的時候遇見了藍羽,藍羽藉故摔倒,常順這才遭了她的道。
只是藍羽應該也有所估計,所以動手不敢太明顯。我也是見他今日有些反常,聞到他身上的香味才發現的。”
由於時間過得久了,常順身上的香味很淡,要是不注意根本聞不出來。
但是常順也說了,藍羽倒向他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香味,那個時候的迷魂散藥力應該要強些。
值得慶幸的是常順沒有吃下迷魂散,只是吸入,倒不至於中毒太深。
沈雲纖捏緊拳頭,“又是藍羽!要不是因爲李大夫的事耽擱了,藍羽怕是早就不在了。”
“藍羽確實是個禍害,我們要早些把她給解決了。現在也沒有其他事了,解決了藍羽,我們就專心對付沈邊。
將軍府我住不慣,隨時隨地都有蒼蠅在你耳邊飛來飛去,煩的不行。最重要的是小命一直被人惦記。
哦,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問題,就是這將軍府太窮了,看看整天給我們吃的是什麼!唉!”常安誇張道。
沈雲纖瞪了他一眼,合着這些天他在她這裡吃的不算。
不過常安說的沒有錯,早些解決了早些回去,她也更願意住在九皇子府。
過些時候還要去看看母親、哥哥還有外公呢。
兩人湊近,又探討了一下該如何對付藍羽的事宜。
外面的守門人得了吩咐,不管是誰,都不準靠近院子。
沈雲纖忽然聽見外面有吵鬧聲,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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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起身,走到門邊看了一眼,見到來人,笑看着沈雲纖道:“你猜是誰?”
“要害我的?”沈雲纖猜測,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嗯,是夏兒。”常安道。
“人家都來了,那我就見見她吧。”沈雲纖道。
她眼裡閃過一絲興奮,她倒要看看這夏兒打了什麼歪主意。
不過,她現在還“病”着。她走到鏡子面前,用粉撲撲了些粉兒,知道臉色看起來更差了,她才滿意。
“你先躲起來。”沈雲纖說完便走了出去。
她站在門口,自有一股柔弱,沉着臉道,“何人在外喧譁?”
綠竹恰巧過來,看到她臉色不好,心裡有些擔憂。
她心裡惱夏兒明知王妃身體不還,還如此胡鬧。她連忙上面解釋道:“回王妃,是夏兒。她想要見您,被侍衛給攔住了。”
“哦?夏兒?哪個夏兒?”沈雲纖以不高不低的聲音道。
沈雲纖看見夏兒的臉色一變,心裡高興得不得了。她就是故意的,人家一門心思想害她,她確實連那人都不認識。
這就好比你把一個人當做對手,心裡就只有這個對手,要超越對方。
就在你們要比試是時候,對方卻突然冒出一句“你是誰?”
這可就打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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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要夏兒知道,她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
綠竹沒想那麼多,以爲沈雲纖真不知道,於是解釋道:“夏兒就是前兩日院子裡受處罰那個。”
沈雲纖偏着腦袋想了半天,好似恍然道:“哦,有些影響,只是記不起這個人長什麼樣子。
她不是將軍府的丫鬟嗎?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我這人最怕麻煩,不想惹將軍不痛快,你讓她回去吧。”
夏兒聽到沈雲纖說讓她回去,連忙吼道:“王妃,王妃,奴婢有要事稟報。”
沈雲纖轉過頭來,“不管你有什麼事,都去找將軍說去吧,或者是去找姨娘。我不過是將軍府的客人,實在是管不了將軍府的丫鬟。”
夏兒見沈雲纖是真不打算見她,心裡有些急了,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懇求道:“王妃,奴婢真的有性命攸關的大事找您。”
她怎麼敢把這事告訴將軍和姨娘,告訴他們之後,她怕是要被逼着趕鴨子上架,想回頭都難了。
該死的沈雲纖,怎麼就不見她。若是見不到沈雲纖,她真不知道該怎麼拜託春兒那個瘋子。
今天一大早,她還在睡覺,感覺到有人在她牀邊。她一睜開眼就看見了春兒那張可怕的臉。
她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春兒拉着往外走。她只穿了一件裡衣,自然是不肯的。
她問春兒要帶她去哪裡,春兒說要帶她去找常安,她要她現在就去勾引常安。
她不願意,好說歹說春兒就是不聽,她還說如果她不去,春兒就威脅她,要把她要加害王妃的事情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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