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着你了,我這不是很正常嗎?肯定是你自己心裡有鬼,所以纔會這樣。”常安無所謂道。
常安看得出來,沈雲纖是故意支走老人的。也不知道老人知不知道她這麼做,應該是知道的,憑老人的見識怎麼會看不出沈雲纖的心思。
可老人最終沒有拆穿,還是尊重沈雲纖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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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纔沒鬼呢。”沈雲纖忽然想惡作劇,繼續道,“老實告訴你吧,我心裡只有龍澤,你說,我心裡是不是沒鬼。”
常安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幼稚。”
他若是說有鬼,那龍澤不就變成了那個鬼了嗎?
“我纔不幼稚呢。”
“說正事,你爲什麼故意把大師伯支開?”有了大師伯幫忙,事情應該好解決得多。
“因爲那老頭子實在是太囉嗦了,一直說個不停,竟說些他年輕的事,一點兒用處都沒有。”腎沈雲纖故意道。
常安見她裝模作樣,切了一聲,“你以爲你能瞞得過大師伯嗎?我都看得出來你是故意把他支開的。”
沈雲纖擡頭,問道:“真的嗎?”
她的演技有那麼差嗎?
“真的。”常安肯定道。
若真是累了,或者是煩了,只說就是了。依着大師伯對沈雲纖的喜愛,怎麼會繼續留下來。
沈雲纖本來就就是個有話說話有事說事的人,剛纔卻躲在被子裡,這不是心虛還是什麼。
“那老頭子爲什麼還走了。”沈雲纖小聲嘀咕道。
常安耳目何其靈敏自然是聽到了她的話,“自然是大師伯爲你着想,知道你有主意,不願意干涉你了。”
他就納悶兒了,沈雲纖這樣的運氣怎麼就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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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澤這樣的極品好男人都被她給套牢了,以後跟他喝酒的人就少了一個。
這次出遠門,母親悄悄告訴他大師伯可能在帝都,讓他抓住機會,在大師伯那裡學個枝末也好。
沒想到,沈雲纖先下手爲強了。
拜師無望,他就只能啃啃老,借一借母親的面子巴結好大師伯,最好是能得大師伯的真傳。
他看了一眼,在心裡道,他就不信什麼好運都降臨在沈雲纖身上。
無名大師可是隱居山林許久了,連他母親都不知道他的蹤跡,若是能見到無名大師,那才叫真走運。
“我師傅當然對我好啊。”沈雲纖得意道。
她師傅不對她好難道要對他好嗎?真是奇怪。
師傅雖然厲害,但那也僅限於醫術,她不想把老頭子扯進來,更不願意老頭子因爲她受傷。
沈雲纖說出她支走老人的原因後,惹來常安的一聲嗤笑。她問常安爲什麼,常安卻沒有說,笑得很是神秘。
在多次逼問無果的情況下,沈雲纖選擇放棄。
夜晚降臨。
將軍府的夜就如將軍府一樣,死氣沉沉。
按照約定的時間,常安來到和夏兒約定的地點等候。
他剛站定,就看見不遠處有一人影鬼鬼祟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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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之中,看人有些模糊,但常安卻一眼可以看出,那人便是夏兒。
她披了一件斗篷,料子還不錯。
夏兒一邊走一邊謹慎地向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發現。
一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木枝,嚇得她差點兒驚呼出聲。她用手捂住嘴巴,兩隻腳不停地發抖。
夏兒在心底抱怨,約什麼晚上見面,搞得這麼滲人。
以前她也不怕走夜路啊,怎麼最近這麼膽小。
常安就在暗處看他笑話,看她自己笑自己。
夏兒等了一會兒,確定沒人,才輕輕喊道:“常侍衛,你來了嗎?”
常安癟嘴,什麼叫他來了嗎?怎麼看着像道士在招鬼混似的。
“常侍衛?”夏兒的聲音有響起。難道常侍衛還沒來,或者是忘了時間,又或者是被什麼事給耽擱了?
她倒寧願常安是被事情給耽擱了,而不是故意不來見她。只是,她在來之前就已經打探了一番,常侍衛並沒有當值。
心裡有一陣的失落。
她本是來勾引常安的,卻沒想到被常安給勾了魂。
夏兒現在一心想的就是怎麼和常安勾搭在一起,就連害沈雲纖的心思都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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