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趙大哥幫奴婢把實情告知給王妃,讓王妃給奴婢做主。”藍羽拼盡所有力氣把想說的話說完,便癱在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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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了,她沒有力氣了。
趙大看她像死豬一般躺在那裡,冷冷一笑,和錢二對視一眼,道:“那我們這就去稟告王妃。”
兩人離開後,兩名侍衛又開始了打板子的道路。
說實話,他們並沒有打過女人,也不屑於對女人動手。
但是,趙大告訴他們,這個女人不但想害王妃,還想勾引常安,這他們可就不準了。
常安前兩天才說邀請他們大吃一頓,若是被這壞女人給勾引去了,口袋裡的銀子肯定不夠用。
他們絕對不準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繼續打。
這一次他們打得極快,因爲他們知道,藍羽的屁股已經疼得麻木了,慢慢打和快速地打沒有什麼區別。
但他們下手的重量還是沒有便,不輕不重,和平常一樣。
趙大與錢二並肩來到沈雲纖面前,行禮道:“王妃。”
沈雲纖點頭,“嗯,怎麼樣了?”
“回王妃的話,十板子已經打完了,藍羽已經暈死過去。”趙大道。
夏兒聽到藍羽已經暈死過去了,嚇得身子往後一揚,背後已經冒出了冷汗。
她是恨藍羽,恨她和她搶常侍衛,可是,她沒想到沈雲纖竟然下狠手。
她想要看一看藍羽現在怎麼樣了,木訥地轉過頭去,看到藍羽像死了一樣趴在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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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往傷看去,那侍衛的板子上竟然沾了血跡。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轉過頭來看沈雲纖,藍羽被打成這樣,她竟然沒有一絲波動。
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明明看起來不會給人帶來威脅,因爲生病的原因,甚至看起來有些懦弱。
可是,她眼中的冷漠就像冬天裡的大雪,凍得人全身冰冷。
“哦,那便這樣吧。”沈雲纖淡淡道。
夏兒想說她還沒有拿到解藥,可是她不敢。
她似乎被恐懼支配,早已忘了身體上的痛苦。
這時候,趙大又說話了,“稟王妃,屬下還有一事。”
“說。”
“藍羽在受刑的時候說,她雖然對夏兒撒了癢癢粉,但她是有原因的。”趙大道。
夏兒聽了這話,一下子就慌了。想起藍羽的下場,她就怕得不得了。
沈雲纖看了夏兒一眼,道:“繼續。”
夏兒難道以爲這件事會就此翻篇,以爲她會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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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小看她了。
“藍羽說是夏兒辱罵她在先,她警告過,可是夏兒不但不停,反而變本加厲,罵得更難聽了。所以,她才動手的。”趙大道。
“是這樣嗎?夏兒。”沈雲纖語氣陡然變冷。
“不是的不是的,王妃。藍羽亂說,她這是在污衊奴婢,她想要報復奴婢。”夏兒矢口否認。
她不認爲她能承受十個板子,所以,她絕對不可以承認。
沈雲纖扯了扯衣襟,坐的更端正了些。
“夏兒,你應該認識本王妃吧。”沈雲纖道。
“回王妃,認識。”夏兒道。
沈雲纖住在將軍府的時候,兩人打過照面,並沒有什麼大矛盾。
“嗯,但是,你肯定不瞭解本王妃。本王妃可以讓忍受一個人能力不足,可以給她時間讓其成長。
只是,要待在本王妃身邊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絕對忠心。人若是不忠心,留在身邊只是一個隱患。
忠心最直白的表現是什麼你知道嗎?”沈雲纖起身,走到夏兒面前,高高在上。
“奴婢,不知。”夏兒道。
“你現在不知道沒關係,本王妃告訴你。忠心最簡單的要求就是說實話和不說假話。本王妃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說謊!
現在,我最後問你一遍。藍羽說的可是事實?”沈雲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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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
“想好了在說,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本王妃雖然不是將軍府的主人,但我若是想要處置一個丫鬟還是可以的。”沈雲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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