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纖看着沈邊一臉正經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忽然,她臉色一邊,狠厲道:“沈將軍是當本王妃傻還是真拿本王妃黨傻子了?”
二者有什麼不同之處嗎?常安摸了摸鼻頭。
沈邊不知她爲何突然發火,只得俯首道:“老臣不明白王妃的意思,還請王妃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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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纖捻捻被角,哼,明示,好,她就給他明示明示。
“本王妃很是好奇,春兒得了失心瘋這事怎麼就這麼巧,剛犯了事就得了失心瘋,若說她心裡沒鬼,誰信?
且不論春兒是否真的得了失心瘋,難道本王妃要等到她病好纔可以審問她嗎?區區一個奴婢還沒這麼大臉面。”沈雲纖道。
沈雲纖道出了沈邊的想法,一針見血。
他時打的這個主意,現在被沈雲纖拆穿,自然不能實施了。
可是,就算她看出來了又怎麼樣,她總不能比一個裝傻的人恢復正常吧。
“王妃誤會了,老臣只是不想耽擱王妃的時間。”沈邊道。
一旁的鄒莊看不下去了,打着愛人的名義做着傷害人的事,他最是看不慣這種小人。
“沈將軍到底是什麼意思,王妃忍着病痛親自審問,將軍不但不心懷感激,反倒多加阻擋。
老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真真地爲王妃心寒。在座的都是明白人,將軍不必如此做戲。”鄒莊道。
若說沈雲纖是明示,那鄒莊這可真是一點兒情面也沒給沈邊留。
“好了好了,沈將軍你就退到一邊,看着就行了。需要你的時候九弟妹自然會說,到時候你再出面。”龍玉熙道。
這樣一說,沈邊倒成了給沈雲纖打下手的。
沈邊黑着臉退到一邊,三皇子又發話了,他還能說什麼。
“沈將軍如此不想本王妃審問春兒,知道的人以爲你是爲本王費好,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要包庇罪人呢。”沈雲纖挖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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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不挖苦更待何時,反正龍玉熙在,沈邊就算不開心,也不敢說什麼。
因爲,她算是皇室的人,代表着皇室臉面。
可不能小瞧了皇室臉面這四個字,那可是比金子銀子都要珍貴百倍千倍的東西。
舉個例子,一個宮裡的老嬤嬤,特別是在皇上或者皇后身邊伺候的,或者是一些跟在有地位的皇子身邊的下人。
這些下人可不得了,出個宮,傳個話,一般人都是不敢怠慢的。
如果這樣你還沒明白,“打狗還得看主人”這句話總能聽懂了吧。
咳咳,沈雲纖雖然不是那啥,但意思好歹是這麼個意思。
“王妃說的是。”身邊道。
“得了失心瘋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王大夫就在這裡,那些疑難雜症都難不倒他,一個小小的失心瘋他還沒法?
王大夫,麻煩你去給地上那丫鬟看看,至於診金,你不必擔心,沈將軍明個兒會一起送到妙春堂的。”沈雲纖不忘算計沈邊一把。
沈邊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其實,這還算是好的。要在這裡的不是龍玉熙而是龍澤,他絕對比現在還慘。
聽到診金有着落,老頭子輕快地一拱手,“好說,草民有把握治好這丫鬟,只要沈將軍不要忘了診金。”
沈邊覺得空氣中的寒意更重了。
他不需要把春兒治好,更不願意支付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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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纖見沈邊半天沒動靜,問道:“沈將軍怎麼了?難道是拿不出十兩黃金,若是這樣,本王費還是可以代勞的。”
“多謝王妃,該給的老臣自然會給,區區十兩黃金,將軍府還拿的出來。”沈邊肉疼道。
拿的出來和捨得拿出來完全是兩回事。
沈雲纖冷笑,呵,該給的他自然會給,這不該給的他這不是也給了麼。
談話之間,王老頭子走近春兒,定定地看着她。
春兒知道這位大夫醫術高超,害怕被他看出來她是假裝的。她縮了縮腦袋,儘量不和老頭子直視。
老頭子只看了兩眼,便回到沈雲纖前面,道:“王妃,草民看好了。”
“如何?”沈雲纖問道
“這位姑娘並沒有得失心瘋,她現在清醒得很。”老頭子道。十兩銀子就這麼得手了,感覺還不錯。
“是嗎?原來是裝傻。綠竹,本王妃交給你一個任務。”
“是,王妃。”綠竹道。
“你去找一根銀針,然後去刺春兒的手指。若是她如王大夫所言,是在裝瘋賣傻,必然是要反抗的。”沈雲纖道。
綠竹正要前去,常安卻上前道:“王妃,讓屬下來吧。屬下跟在王爺身邊,學了些審問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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