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要不要我跟你說說最近發生的事?”龍澤問道。
他知道的事還不少,如果常安想聽,他可以說。
“咳咳,不用你說了。今夜你也坑了我一把,這些事就此一筆勾銷,你覺得怎麼樣?”常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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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個單獨的音節,說完,龍澤又把精力投入到桌案上的摺子上。
只要常安不在他耳邊叨叨,他纔不會浪費時間計較這些。
常安站了一會兒,龍澤並不理會他,睏意襲來,便回去睡了。
天邊已漸漸泛白,龍澤放下紙筆,出門而去。
約摸兩個時辰前,周文周武找到吳德的時候,吳德正在喝花酒。
吳德見到周文周武兩人,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大聲問道:“你們兩個來幹什麼?
不是說了嗎?衙門裡的事你們看着辦就是了,不要看過來煩我。看你們的樣子,別把姑娘們嚇着了。”
身邊的姑娘穿着暴露,吳德左擁右抱。一個衣襟已經低的不能再低的姑娘端了一杯酒,送到吳德脣邊,嬌媚道:“老爺,咱們喝口酒就不氣了啊。”
“誒,好好,還是小娘子會疼人。”吳德摸了摸那姑娘嫩白的小手,十分受用。
另一邊的紫衣姑娘也不堪落後,摘了一刻葡萄,含在嘴裡,湊到吳德嘴邊。
吳德含笑接過,順便拍了拍那紫衣姑娘的屁股,揩了一把油。
“老爺,可好吃?”那紫衣姑娘媚笑道。
“好吃好吃,你喂的什麼都好吃。”吳德淫笑道。
周武看見這迷亂的場景,忍住想要揍吳德的衝動,嘲諷道:“她餵你吃屎你也覺得好吃。”
此話一出,站在角落的小廝撲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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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德冷眼瞪過去,喝道:“他媽的誰敢笑,信不信老子打你板子!”
衆人禁了聲,肩膀依舊忍不住抖動。
吳德不滿地看向罪魁禍首,道:“你們怎麼還不走?”
“話沒說完當然不能走。”周文面無表情道。
吳德冷哼一聲,給拿紫衣女子使了個眼色,紫衣女子從吳德身上爬起來,看着周文笑道:“周書爺可是看上了那位姑娘,不好意思明說啊?”
吳德冷笑,他早就看不慣周文這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了。
周文眉頭一皺,只覺心中惡心。
周武知道他這哥哥心高氣傲,不屑與這等人說話,上前喝道:“你閉嘴,胡亂說什麼,我大哥怎麼會看得上你們!”
“喲,老爺,您看吶,周師爺還看不上我們呢。可是老爺您不是很喜歡我們嗎?”紫衣女子道。
吳德越看紫衣女子越覺得喜歡,伸手摸了摸她塗成猴子屁股般的臉,道:“喜歡,本老爺喜歡得很。”
紫衣女子故作吃驚,捂着嘴,驚恐道:“老爺喜歡的,周師爺卻看不上眼,您說,他是不是故意和您唱反調啊。”
“他敢!不就是個小師爺,本老爺想撤他的職就撤!”吳德拍桌子道,氣勢十足。
衆鶯鶯燕燕露出欽佩的表情,吳德很是受用。
周武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把刀壓在吳德脖子上,怒目道:“你再說一遍,你要撤了誰?”
周文這一次沒有阻止周武,他覺得吳德是時候該清醒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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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過後,天就要亮了,他不能讓吳德醉醺醺去見辰王。
吳德感覺到脖子上冰冷的刀刃,立馬就慫了,酒也醒了一大半,連忙道:“周武你先把刀放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酒醒了嗎?”周武喝到。
“醒了醒了。”吳德一個勁兒地點頭,今日是怎麼了?這兩兄弟平日受他兩句嘲諷就該走了,今日卻……
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可這益州城在兩兄弟的治理下,哪裡有什麼大事?
“今日李大公子的義妹在街上遇刺了,李大公子在李府也遇刺了,刺客事潛入城中的韃靼。”周文冷冷道。
若說剛纔吳德酒醒了一半,此刻他酒醒了八分,道:“韃靼進城了?”
他雖然貪財好色,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身爲知府,卻連韃靼進了城都不知道。
城中還發生了慘案,被行刺的人還和李府的人有關,難怪這兩兄弟會來找他了。
“不僅如此,韃靼行刺李大公子的時候,辰王恰好在,救了李大公子。”周文補充道。
吳德擦了擦汗,道:“李大公子沒事就好,只要沒事,就不會有什麼大事。”
他只聽到李清被救,卻沒聽到被誰救了。等他反應過來,張大嘴巴,呆滯道:“你說辰王救了李大公子?”
“對,辰王。當今天子第九子,辰王。”周文補充道。
吳德癱坐在原地,絕望道:“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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