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个男人的讨论,少倧黯然失色,不知道为何,内心总有一种压抑感,仿佛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然而对于修真门派,少倧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好奇感,只不过这种好奇感并不强烈,还不足以令少倧全然不顾裁缝铺,而前去修真。
待回到了裁缝铺之后,少倧又收拾了一番,折腾下来,天色已晚,一抹抹的漆黑将要染透整个天空。
少倧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喝点,于是和往常一样,买酒买肉,只不过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少倧付了钱,不仅付了钱,还将之前欠下的账款,一并给结清了,这也让卖肉的张屠夫和卖酒李大伯另眼相看了起来。
等到酒肉都准备妥当之后,天色已晚,一缕缕清冷的月光照进了房间,少倧突然觉得很孤单,好像少了一个很重要的存在。没错,正是自己的姐姐,少素。
“也不知道姐她们怎么样了?”
少倧自言自语着,一饮而尽杯中酒。
然而就在少倧准备喝下第二杯的时候,裁缝铺的门却被人敲响了,“咚咚咚”的很轻柔,不像白天那些鲁莽的官兵。
“这么晚了,会是谁?我次奥,不会又是什么真月公主,假月公主了吧?”少倧好奇着,继而起身走到了裁缝铺,缓缓的打开了铺门。
没想到站在铺门外的,竟然是白天受到刘太太欺辱的潘寡妇。
只不过此时的潘寡妇不再啜泣了,反而是显得很真诚,手里更是提着一包牛肉,和一壶酒,示意送给少倧。
“啊?这……你这什么意思啊?”少倧有些错愕。
只听潘寡妇幽幽的出声道:“少白……不,少老板,我错了,白天我不该跟官兵们胡言乱语,害的你被剑砍伤,这……这点酒肉,你且拿去,就当我给你赔罪了……”
“这个……”少倧顿时有些慌了,便尴尬的回声道:“呃,这个,不用了,不用了……”
“不,少老板你一定要收下,我……我还有点事儿想让你帮忙。”潘寡妇显得有些惊慌。
“让我帮忙?帮什么?”
“帮……那个啥。”
“什么?那个那个啥啊?”少倧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昨夜看到的那两条哧溜溜的发白身体,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不成这寡妇想让自己帮她解决那个什么需要?缓解她的孤独寂寞冷?
刚想到这里,少倧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这个真不行!”
潘寡妇却楞道:“少老板,我……我还没说让你帮什么呢!你怎么就……莫不是少老板还没有原谅我?”
“啊?你不是说那个啥嘛?”
“对,白日里你也看到了,刘太太想派官兵抓我,我思来想去,咱们这街坊邻居里,就属你跟刘太太能说上几句话,你看……你能不能帮忙劝劝刘太太,别让官兵抓我,我……我以后独处就是了!”
“啊?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少倧的心绪大起大落。
“对……对啊!不然呢?”潘寡妇一脸无辜。
少倧沉默了一瞬,再次看了一眼潘寡妇,看到对方那无助的眼神,顿时心软了,便缓缓的出声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答应你是可以,不过,你要向我保证,以后不准在背后再胡言乱语了。”
潘寡妇立即起誓道:“我保证!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胡言乱语了,而且,以后少老板若是有差遣,我……我自当尽心竭力!”
看到潘寡妇真诚的样子,少倧这才接过来对方手中的酒和肉,点了点头道:“行了,这酒肉我就收下了,你回去吧,我回头见了刘太太,一定告知她不要派官兵来寻你的事儿就是了!”
“多谢少老板,多谢少老板,少老板生意兴隆,万……万事如意!”潘寡妇顿时激动了起来。
“行了,借你吉言,回去吧。”
“是是是,那少老板,我就先走了……”
送走了潘寡妇,少倧顿时有些感慨,没想到这寡妇竟然还挺会来事,想来潘寡妇该是猜到了刘太太是自己指使的,不过邻里邻居的,少倧不想将事情闹大,既然对方已经道歉妥协了,自己一个大男人还追究什么,不过每每想起潘寡妇那哧溜溜的皮肤,少倧的思绪还是有些错综复杂。
带着错综复杂的心绪,少倧再次回到了床边,继续喝酒吃肉,借着窗外的清冷月光,一个人孤独的品尝着深夜,直至酒喝干,直至肉吃完,少倧也已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少倧梦到了自己的姐姐嫁人了,姐姐的婆家是当官的,从此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也包括自己在内,走在街巷里,不再被人戏称“少白头”了,那种感觉真是舒服。
可这种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少倧还沉醉在梦中之时,天色已然微亮了,清风抚摸着街巷,一切是那样的安逸,此时本该是最寂静的时候,谁曾想就在不远的城门处,此时却奔驰而来了一驾马车,马车上坐着一个满脸鲜血的人,正用力的甩动着手中的马鞭,火急火燎的向着少倧的裁缝铺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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