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倧,你这是干嘛?休得无礼!”药绿花很是生气的出声道。
少倧不解,不解药绿花为何对眼前这个叶随风如此偏心,相比较先前对自己的恩惠只多不少,少倧有些失落了。
没等少倧回话,一旁的叶随风却抢先道:“师妹,无妨,你的徒儿说的也不错,我确实不该夜半时分偷听你们讲话,这不……门主也安排了,担心你的安危问题,我这才有此行径,实属抱歉。”
“恩,我知道,师哥,没事的,谢谢师哥的关心。”药绿花双眼里尽是暖意。
这下好了,叶随风成好人中的好人了,反而少倧显得却是小肚鸡肠了起来。
少倧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
药绿花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少倧的失落,只见其伸手拍了拍少倧,接着出声道:“少倧,你也听到了,师哥是担心我的安危,你也别多想了,不如这样,你去帮我和师哥去倒杯水来吧?刚刚的酒确实有些烈了。”
“什么?师妹,你饮酒了?没事吧?修真之人该是少些饮酒的。”叶随风竟突兀的关切了起来。
一旁的少倧更是看不起眼前这个叶随风了,便再次叹息了一声,继而点了点头,转身去找水去了。
寻水之中,少倧越发的想不通,平日在九极门里一向以高冷著称的药绿花,怎么唯独对这个叶随风如此热情?再回想回想先前在九极门里提及叶随风之时药绿花的态度,少倧似乎有了答案,难不成药绿花喜欢叶随风?
耳后传来了药绿花和叶随风亲密的交谈声,少倧无力的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继而将两杯水送了过去,然后和先前一样,屹立在一侧,继续听着二人的交谈。
“师哥,你知道吗?咱九极门里出大事了!”
“我从门派出来之时听说了,是不是弟子们的衣物被焚烧?还有就是珍贵的九极门地图被盗走了?然后门派里窜进来了许多怪异的蛇伤了多名弟子?”
“是的,此事着实怪异!”
“但听药师叔讲起,说那怪蛇来自阴玄山,此事便肯定与阴玄山脱不了干系呀?查了吗?”
听到叶随风这么问起,药绿花先是看了一旁的少倧一眼,似乎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继而出声道:“是的,就在刚刚,已经查清楚了。”
少倧再次失望,看来药绿花是要告诉叶随风实情了,不过刚刚叶随风自己也承认了偷听之实,那肯定也听到了一些端倪,如今却又这般发问,这不是明摆着要再次羞辱少倧吗?
没等药绿花解释,少倧实在忍不住了,便抢先道:“你刚刚趴人家门外不是听到了吗?还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呵呵,没错,就是老……就是我送出去的地图,怎么着吧?要杀要剐,来个痛快!”
“少倧!你在说什么?”药绿花嗔怒道:“我在与师哥解释门派危机,你能不能不要目无尊长?口出狂言!”
“师妹息怒。”叶随风转眼看向少倧,接着出声道:“少倧,是吧?我刚刚的确在门外,可我也是刚到,不曾听到你们讲什么内容,既然地图是你送出去的,那你可知对方什么来路?又为何要那地图?又有何目的呢?”
少倧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道:“我师尊知道,你问她……”
药绿花瞥了少倧一眼,接着对着叶随风将少倧先前所说全都复述了一遍。
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叶随风眉头紧皱着沉思了片刻之后,自言自语道:“看来少倧的确是被骗了,可这阴玄山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罢了,且不管他阴玄山想干嘛,就单凭他放蛇害死我们那么多弟子的份上,这笔账就要好好的算!”
“是的,师哥,我先前也是这么想的,无论如何,我们都要阴玄山给个说法!”药绿花也跟着附声道。
“恩,这地图之事算是弄清楚了,看来少倧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者无罪嘛!”叶随风接着出声道:“可那门派衣物尽失……”
“噢,这个也查清楚了,就是仇宫冽的两个弟子仇恨少倧,便上演了一出移花接木,嫁祸给了少倧,不过眼下已然处置了那两个弟子。”药绿花解释道。
听完药绿花的解释,叶随风的神色里闪过了一丝异样,药绿花未曾发觉,但少倧却是一直看在眼里。
“原来是这样呀!那真是冤枉了少倧了。”叶随风恍然道:“看来门派以后真要加强管理这帮无法无天的弟子了!”
接下来药绿花和叶随风二人又旁若无人的聊了许久,大致内容多是眼下九极门之事的解决办法,以及门派里一些有的没的,总而言之,二人相谈甚欢,反观少倧倒像是可有可无之人了。
终于,时至深夜,二人这才缓缓起身,准备前去休息,而此时少倧已经在一旁倚着房梁打起了呼噜。
“少倧?少倧?”
“啊?”少倧猛然醒来,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二人,随即揉了揉双眼,睡眼惺忪的出声道:“噢,师尊,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