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皇帝有二十个皇子,但却有十个还未长大便因为一些原因而逝去。
留下的十个中,有三名公主,三公主早已嫁于梁国,而十七公主尚才七岁,唯有十五公主正处于碧玉年华。
而幸存的七名皇子中,除九皇子在冷宫和十六皇子还小外,其余的皇子都已有王位,有的甚至不在这皇城之中。
八皇子虽已有王位,但皇帝却从未让他离开皇城,甚至放任他在皇城中厮混,与修仙者结交。
而对于太子,皇帝则有许多的管束,曾还因为太子带着十六皇子在御花园中玩,十六皇子不小心受了伤,将太子在东宫中禁足一个月。
听了泠亓所说后,云深逐渐皱起眉头却仍未松开,而是不解的开口:“这皇帝对太子如此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想将太子废去,虽说打压太子的势气的本意是好,但对八皇子的放纵实在让人搞不懂。”
“这皇帝指不定想将太子废掉,立八皇子为太子,君王之心深不可测。”魏如叙坐在云深的对面,直直的看着云深,云深向他看过来时,他便对云深笑。
泠亓坐于上方,自然没躲过魏如叙对云深的笑,看着魏如叙这副模样,他便会想起白岐遇到云深时的模样,魏如叙虽无白岐对云深的那般感觉,但却也有几分相似。
冷声道:“或许,但太子终究是太子,而皇帝如今也卧榻不起。”
“之前在来皇城的路上,我还听闻了有人说,皇后深得皇帝的宠爱,如今看来,并非如此。”云深想起之前他们落脚时,他在客栈中所听见的话。
他对于皇室之事所知不多,甚至可以说毫无了解,但因为他听到不少的人说皇帝宠爱皇后,而皇后又是这后宫之主。
太子自然是皇后所生,皇后都如此受宠,太子又怎会例外?但这一切却并非他所想。
听到云深的话,魏如叙一笑:“小师弟,你所想过于简单了,最是无情帝王家,朝廷中可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心思单纯、心想身做的。”
“师尊的旧友是当朝将军,将军想让师尊帮忙为这南诏国百姓辅佐明君,可我们又该如何帮助?”听了泠亓所说的事情,云深有些犯难,修炼他是行的,但朝政便算了。
泠亓点了点头:“因此,为师需要让你去太子身边。太子与八皇子不同他并不信任修仙者,但以你的能力,足以让那些在皇城的修仙者发觉不到你身上的气息。
并且,你与白岐还未出现在那些人的眼下,他们还并不知晓你们是与谁一派。”
云深点了点头,若是他去的话,若是遇到什么事情,他还有能力脱身,但若是白岐去……他都担心白岐会不会被打入天牢,动不动就得一个什么罪名。
其实并非他不信白岐,只不过白岐打不过,那些人就不会怕他,就会污蔑他。
不过,说到底他还是不想让白岐参与这次的事情,自从进入了南诏国的范围,白岐每日都会出去,但他从来不问缘由,因为他知道白岐是去做自己想做之事。
在云岐仙门的这么久以来,白岐好不容易有了想自己做的事,而并非被人指示,或者做着那些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
云深言道:“那我何时去见太子?”
“过几日,你且先将气息隐去,这几日都不可暴露灵力。”泠亓回想起昨日与将军言论,才缓缓说道。
…………
白岐一早便出了客栈,他去了之前没去过的街道,将手中钱袋中放着的种子撒在空地。
这些种子他从进南诏国范围开始便在撒,而如今钱袋中的种子已无多少,在这几日他已经撒了不少的种子在这皇城,所挑的地方都是种子长大后能活下来,并不会挡住他人之地。
“这皇城倒是没什么引人注目之地,修仙者与魔族之人除外。”羌逄跟在白岐的身后,同他说着。
白岐将手中的种子撒于一旁,在听到羌逄的话时,微微的回了头,问道:“在前辈看来,如今的魔族之人对修仙者而言可否危险?”
羌逄言道:“若是说曾经的魔族对修仙者,那定然是有的,而且,当初的大部分魔族人可是连同族都杀。而如今不会,他们并不是同一批,况且,如今已经有了魔尊,受到了管束,自然大有不同。
当然,就算魔族人想伤害的你的小师弟,他们也打不赢,你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这几日你与你的小师弟夜夜相拥而眠,你身上的灵力已经变得浓郁,而这皇城多的是想与高手切磋之人。”
“听前辈此话,若是我真的遇到了,前辈是不准备帮忙了。”回想起之前他在林间遇到那个孩童与怪物,还有小千与白虎对持时的沉默,白岐也能猜得出结果。
“不然?”羌逄快步,追上白岐,走在白岐前面,说道:“他们可打不过我,若是打死了,谁护我?那个家伙如今可没有心思管我,他心心念念的还是他家小……他家小道侣。”
“陵光仙君如今已经是仙君,也没大事可做,自然是陪着道侣。”白岐很能理解,若不是云深专心修炼,他倒是真的想日日带云深去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