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九想用烈火将树叶烧尽,但火焰一起,就被风吹灭,又用石头挡住这些攻击,但云深却先他一步用灵力控住了石头。
厉九本以为云深只是在符修上面天赋异禀,而对于麻烦的法修是一无所知,但他始终低估了云深,更低估了云深的天赋异禀。
云深面上并无笑意,看着如此的云深,厉九突然想起云深的大师兄,那个在这次大会被所有人嘲笑,但却在昨日那场比试让人害怕的白岐。
他看过白岐昨日的比试,对法修而言御物本就难,就更不用说以字化物了,那简直无人敢尝试,而昨日白岐却用字化了天雷降临,如今与他比试的云深与昨日化物的白岐很是相似。
但与白岐不同的是,白岐那是与生俱来的冷,给人一种就算他毫无灵力,也完全不是你所能压制的,而云深不一样,云深比白岐来的温和,但却让人感觉不好惹,灵力与实力都超强的可怕。
云深并不知道厉九的心思到底有多么千变万化,而是想着要不要动用其他的物,他最多也就只用过这些,因为曾经有人手把手的教过他,而且那人说这些是法修中最为简单的,学不会只能受着。
而白岐那边却没有云深的顺心如意,白岐的身手敏捷,千宋一开始的确是以近攻击,但他很快便发现了不能靠近白岐,便放弃了持□□所比试,而是从怀中摸出其他的灵器。
千宋是器修,御器是器修的长处,而他身上的灵器也并非普通的灵器,均是他师尊给他的中等灵器,再加上他在器修这方面很有天赋,便能运用的得心应手。
白岐赤手空拳的抵挡着那些灵器,身上的伤原本已经好了,但如今又再一次的添上伤痕,他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灵力本就差,用身手对付已是常事,受伤什么的就更为正常。
但……
白岐想起昨日云深的沉着的脸色,叹了口气,最终仍然动了动灵力用“定”字将所有的灵器定住,看着千宋不解的看着他,白岐突然抬手,那些灵器受他所控对准了千宋。
见此,千宋的眼眸亮了几分,惊道:“原来你也懂御器。”
“所有的修炼方法都大同小异,只需改变些方式便能使用其他的修炼,而我是法修也会习御物之能,你的御器对我而言也并无难度。”
话落之后,白岐抬起的手便放了下来,那些灵器却飞向千宋,千宋用□□挡住了灵器的攻击,期间他试过用灵力去控制,但却发现这些灵器上所覆盖的灵力并非他所能抵挡的,便放弃了想法。
见千宋抵挡灵器很是轻松,白岐看了眼飘了满地的梨花,右手一动,那些梨花都纷纷的飘了起来,向千宋飞去。
轻柔的花瓣被无伤人用处,但在碰到千宋时,那些梨花的花瓣仿佛如刀刃般锋利,在千宋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察觉到不对,千宋撑着□□一跃,跃到了白岐的跟前,灵器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动,向他袭来,但但灵器要碰到他时,他人却消失了,灵器直接向白岐袭去。
看着向他袭来的灵器,正准备动手,就感觉到怀中的东西动了动,低头,只见几个小纸人从他的怀中钻出,爬上他的肩膀。
一个小纸人从他的肩膀上跳下,在落地的那一刻瞬间变大,变得有两个他的高,灵器在碰到小纸人的时候并没有穿过小纸人的身体,而是被小纸人弹飞。
小纸人双手叉腰,伸手拍了拍飘到它身上贴着的梨花。
见到变得如此大的小纸人,千宋有些不解的说道:“你不是法修吗?怎么连符修的小纸人都有……”
说到后面,千宋突然想起白岐还有一个是符修的小师弟,而且,这些小纸人怎么看都不会是白岐的东西。
白岐伸手碰了碰小纸人,小纸人却突然变小回到了白岐的肩上,看了眼肩上的小纸人,言道:“回去待着。”
听到白岐的话,那些小纸人又默默的回到了白岐的怀中,不再随便跑出来,这些小纸人是今早从云深身上跳下来的,他本以为它们要做什么,却未想到直接跑进了他的衣裳中。
对此,云深只是笑着说了句它们真喜欢你,就什么也没说了。
他昨天本想跟云深做下去,但后面云深却忍着将他推开,说给他擦药,就没再继续。
他就没见过都坦诚相待了,甚至要进了,却突然被推开的!但云深怎么也不肯,他也不想强迫,便只好继续抱着云深,让他擦药,虽说擦药时,有很多次都差点……
见那些小纸人回到了白岐的怀中,千宋转了转手中的□□,慢慢的走向白岐,言道:“我还以为白兄要用来着,看来白兄并没有这个想法。”
“我们如今比的是御物,又何必用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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