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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让苏迈不由自主回忆起那晚的旖旎，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林润雨的嘴唇上，随即猛地移开，心砰砰乱跳，额头青筋暴起，试图放林润雨自己坐下，然而林润雨却像躺在榻上一样全然放松了身体，他只要松开手，林润雨必然跌倒在地。
苏迈只得继续扶着，嘴却像蚌壳一样闭得死紧。
林润雨神情异常复杂地叹了口气，道：“你可真是敏行讷言的典范，做都做了，偏偏不肯承认。”
“我……”苏迈的目光只敢落在他的肩膀处，“那日酒后失德……没有……并非……”
“胡说八道。”林润雨再次打断他，“喝再多酒，也只能放大原本在心底的欲望，不会无中生有。你为甚么不敢承认喜欢我？担心名声有损？还是更喜欢乐平公主，因此……”
“不是！”苏迈猛地抬起头，“我从未喜欢过公主！对她只有同袍之义！”
“那对我呢？”林润雨慢吞吞地问，“又是甚么？”
苏迈忍无可忍，扭头看向别处：“你为甚么定要逼出那个答案？”
林润雨一愣，想了一会，答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听你说实话。”
“实话……毫无意义。”苏迈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罕见的悲伤，“别忘了，我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