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两位大人,这是一个人的价格。堂堂左仆射和金安公主,当然要各要一百万两了。”
上个658年的这次劫持,魏元忠原定的南木的价码是500万两银子,这回可是涨价了不少。
南木捏着他架在脖子上的刀,“这位兄台,你们就两个人,运得走这两百万两金子吗?”
“左仆射,当然不是止两个人。且在金子安全送到目的地之前,你和金安公主都还要暂时与我们在一起。”
“那,准备这么多的金子也需要时间。你们就一直这样将刀架在我们脖子上?不怕手酸了?”
若木一听我她这样讲,急得跺脚,尉迟却狠狠的眯了一下眼睛,他明白女人的意思,只有将人打晕了,才不会因为挣扎受到刀伤,又或是方便他们围剿。
许是觉得南木讲得有道理,他们当即将两个女人劈昏了。她们再醒来时已经是在马车上了,南木与玉莹背靠背的被捆在一起,看来这回没有上回那么帅,尉迟的两根银针解决不了他们。
好在嘴没被堵上,不用闻那些臭哄哄的布。
“南木……”
“玉莹,你也醒了?别怕,没事的。”她连忙安慰这个没吃过苦的贵小姐。
“他们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玉莹的鼻腔里有快哭出来的声音。
“玉莹别怕,这个时候城门没开,他们要的金子又多,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运出去,必定还是在城里的,只要是在城里,相公他们便能很快救我们。”
其实这也是安慰她的,动手的人就在城里,这金子自然是不会运出城去的,不过是不想她多想。从今天这架势来看,拿了钱撕票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她南木无所谓,但玉莹不一样。
“南木,你们竟有如此多的金子,即使今夜我们平安回去,这么大动静也瞒不住宫里了,以后怕是要惹祸事了。”
“不用怕,是祸躲不过的。我们能逃就逃,不能逃也要机警些。你试试看能否够得着我的后腰带,在腰封接口处有一处较硬的,里面藏了个小刀片,如能拿出来,咱们或许就能逃了。”
她费了老鼻子的劲将那个小小的刀片拿了出来,又费了老久割断一根绳子。正窃喜着,车却已经停了。
宵禁以后有如此多的马车在街上慢慢的行走,动静不是一般的大。但全程没有遇到巡城的兵士盘问,只能说明他们的合伙人权势也不小。
“南木,怎么办?”玉莹慌了。
“别慌,你马上装晕。我不叫你不要睁眼。”
话刚落音车帘便被撩开了,南木甩甩被捆了许久的手,冲他们笑笑。“刚准备逃,没想你们却停了马车了。”
男人蒙着脸,又是在夜晚,即使有灯光也显得昏暗,所以无法看清他的模样,他倒也不吃惊女人割断了绳子。“逃是比较难的,不过你割断了绳子也好,到地方了,自己下来吧。”
“她还没醒,劳动大侠背下去吧。”
“左仆射,你也不是什么羸弱的小姐,公主就你背着吧。这样我们也省点力气。”
也好,男女授受不清的。就是不太方便她打量环境与条件了。
她下车背了玉莹,又粗略看了一下四周,看这破烂的样子,这是西市鬼市的边上了。牛鬼蛇神、藏污纳垢之地,自然也是隐藏的好地方。不过,应该也是临时的。两百万两金子,马车拖了几十车,并不容易藏密实。
被赶进了个破屋子,里面连张像样的凳子或床都没有。她看着他们,“要在这待多久?”
“看你们夫婿的动作,如果他们动作够快,那金子能妥善的安置在我们指定的地方,你们天亮便可离开了。”
她嫌弃的用脚踢走地上的破布烂草的,将玉莹放在一块看上去尚可支撑的破门板上,自己也在旁边老实的坐着。
不久便听更夫敲过五下,意味再有一时辰天便要开始亮了。屋子里为首的黑衣人略略显出了有些焦急,估计是怕天亮前弄不利索。可是,若木他们的动作算是够快的了,只花了一个时辰便运了两百万两金子出来,又在半个时辰内顺利的运到了这个鬼市。
“这位大侠,我们两个女流你们四个大汉,跑是跑不掉的,不如生点火如何,这破屋子四处透风,太冷了点。”
“左仆射,都说你主意多,我劝你还是老实些别打什么歪主意。这样受的罪少些。”
玉莹在她身后抓了她的一片裙摆,她悄悄的在玉莹手上拍拍以示无事,然后将她的手拿下。“我们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那金子怕也是最终拿不到的。生堆火而已,你们不冷么?”
为首的却哼了一声,“金子是肯定能拿到的,那个地方围了近两百人,他们别想出什么妖蛾子。”
两百人?那是有点麻烦了。看来他们也打算一锅端的灭了现代的男人们。
想到此处,南木开始解外袍的衣带,他们看她先是扔了袍子上的腰封,然后又在脱袍子,举了刀问道:“你干什么?”
她瞪着眼睛,“脱衣服啊,你们又不肯生火,她这样躺在地上会冻出毛病来的。这么残忍,对待士家小姐如此无礼,你们的老婆知道么?你们的爹娘知道么?”
他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有听明白这种现代的表达方式。
脱完外袍给玉莹盖上,里头就是女装了。去宫里参加宴会懒得里外都换,于是就在女装上套了件胡服类的比夹袍子,她扯扯有些皱的女装,嘴里还在唠叨,“什么破地方,弄得衣服脏脏的。”
结果真有人说:“原来都是真的。怪不得有人说左仆射胜过九成的贵女。”
听言,她略有些紧张的往后退了一下,没有接他们的话。不想那说话的人却举了灯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一番然后眼角露出了深深的笑纹,“如此年轻清秀还是宰相,那个男人还真是好福气。”
他身后的人却说道:“时间不多了,少想些没用的。事成之后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人间殊色易得,女相却难求,爷忽然想尝尝。”
他步步逼进,她步步后退,最后拌到玉莹的腿摔了下去,他便也要弯下身来盯着南木,只是下一秒他却僵住了。
他的同伙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女相拿了件东西顶着他的子孙根了。他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但脸上的表情已经变了,那眼睛有些凶悍,眼角的筋开始突出来,在他手上油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狰狞。
她问他:“我们要不要再重新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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