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这头等着将这金字晾干,要不然现在没干,一会再让红布给刮花了!这头晾干没啥说的。
那头别天伤还是得问问,这赵掌柜想没想起来,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啊?
赵掌柜这头抓耳挠腮的想啊!“没得罪过什么人了!我这也太流年不利了,之前我就够倒霉了!全家被害,之前来个王书生算是让我这生意刚好一点,这头又来了削我对联,不让我开张的......那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之前那伙在我钟山客栈行凶的歹徒们,没抓利索!或者说他们身后还有他人。如今他们这一伙都被抓进了打牢,这人想来我酒楼蓄意报复啊?”
别天伤听完赵掌柜的话,琢磨了一下说道:“不能!我感觉这不像是报复或者说想加害与你,要不然他随便在晚上的时候,给你这酒楼点一把火,都比现在给你这门口的对联削下去来的简单,这费时费力的,还得费脑子的,要改这幅对联的人,真有什么恶意的话,给你这对联毁了岂不更好!不过仔细一想,那群亡命的歹徒里,要是能有这文采的同伙,他们也不至于被抓。”
于是别天伤乐呵呵的对赵掌柜笑道:“所以说我心思,这八成是你那个朋友或者认识你的人,给你开个小玩笑,所以啊!你也别太担心,你不也是流年不利!这些就是有好开玩笑的主,跟你闹笑话呢!别放在心上......”
别天伤这头给赵掌柜吃宽心丸呢,就听楼上轰!咚!咔嚓!接着就听到楼上有打斗声,而且木头的碎裂声不绝入耳,还未等别天伤和赵掌柜反应过来呢,从楼上飞出来半截凳子,顺着楼梯当!当!当!当!的滚到了别天伤和赵掌柜两者中间!
赵掌柜疑迟了一下,指着这半截凳子说道:“这......也是闹着玩?好开玩笑?”
别天伤很是尴0尬,刚给人说完是闹着玩,楼上这头打起来了!得了,把这个话题岔开吧!再怎么说这也是赵掌柜的酒楼,不能让楼上的人这么打啊!而且刚才燕大昭可是很离奇的上了楼!因为别天伤在这写字,以燕大昭多少有些的文采,和人普遍喜欢凑热闹的心态,也应该站着看看,可是燕大昭就直接上了楼。
再怎么说也得上楼看看啊!而且今天太乐安霖一直没有吱声,就在旁边站着,唉~这回还坐下了!
虽然不知道太乐安霖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但是这功夫得用得上他了,这里面就他会功夫,只能他去楼上看啊!要不然就自己这身板,好像还没这凳子结实呢!于是别天伤一扭头,招呼太乐安霖:“安霖大哥啊!你功夫高!你探探路去呗!”只要求到人,别天伤别说大哥,祖宗都能叫得出来!
按理说这种事,以太乐安霖的性格,必然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可是这功夫,太乐安霖居然无动于衷,不但跟没听到一样,还拿起身旁的酒瓶,仰头便喝,而且明显面带怒气,而这怒气之中还有一丝无奈和没落,而更多的还有一丝悲伤!(别问我一张脸为啥能同时做出这么多表情,而且别天伤还能看出来的。)
别天伤看太乐安霖没动静,甚至连看都不看,这不对劲啊!这太乐安霖“变性了”?变成狐女瑞绒了?啥事都不管了?
正在别天伤疑惑的时候,楼上传来了燕大昭的说话声:“不用了!抓住了!”听声音,燕大昭看似还很轻松的样子!可是燕大昭说完,太乐安霖直接转个身子,背对着几人了,甚至都不看燕大昭抓到了谁!
紧接着,燕大昭一只手就攥着对方的两个手腕,然后对方如同被押着的犯人一样,被燕大昭押到了一楼,而燕大昭的另一只手上,攥着一把钢扇,只要这人敢抬头,燕大昭就那这钢扇去打这人。
虽然被打的不重,但是这人依旧喊着:“别打!别打!一伙人!一伙人!”
燕大昭一听这人说话,拿起钢扇又照着头打了好几下,一边打一遍还骂着:“还一伙人呢!你给人家门口的对联都毁成啥样了!没脸没皮!”
等到燕大昭押着这人来到别天伤和赵掌柜的面前,一撒手,照着这人屁股就来一脚,要是没有周围的凳子桌子能扶着,这人都能被燕大昭踢躺下。
“说吧!怎么赔吧!给人家对联弄成那样!”燕大昭随手拿了个凳子在旁边坐下,也不怕这人跑了,也不怕这人伤害别天伤或者赵掌柜。
这人拄着桌子,支着椅子,算是站起来了,扑了扑之前打斗时身上的灰尘,这人看了眼赵掌柜,满脸堆笑:“小生给您赔不是了!赵掌柜!之前削下去的木头,我留着呢!没想让您难看,真是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