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这话一点不错啊!最开始“陈年姜”的本意就是送走这几位再说,给他们好生的打发走,以后这小城还是自己的天下,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看到狐女瑞绒的时候,眼珠子好悬没飞出来不说,这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什么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什么叫九天玄女,月中嫦娥?那都是遥不可及,见之不到的!但眼前这个女子,我的天爷!要是能和她睡上一宿,第二天死了我都认投!
一瞬间“陈年姜”也不管别的了,大脑已经停止思维:“赌!别说赌这点债了!就是赌房子赌地也要赌!”
其实他也想瞎了心,这大美女为什么就在这小城之中没听说过?为什么本府的奴仆通报的时候没说过?就以他的好色程度,这样的美女按理说下人应该通报自己的时候就说啊!可是都没有!而且就连自己进了大堂之中,这么大个美人,要不是别天伤手指这让自己看,自己都不会注意!
但可惜这功夫“陈年姜”已经不会用正常人的思路想事情了,他现在就是想怎么办,能赌赢,然后想办法弄死自己的大老婆,是下毒也好,是推下井也中,总之弄死家里正房夫人之后,自己就和这女子长相厮守......。
等自己手下的“王狗头”推自己的时候,“陈年姜”已经想好了两人生下孩子后,孩子叫什么名了!
“啊?怎么了?”
“王狗头”身子不高,瘦骨嶙峋的,也配得上“狗头军师”的模样,看着自家的老爷愣神了,这“王狗头”也明白,这是老爷看上这姑娘了,虽然说实话,这姑娘也没看着有多漂亮啊!(狐女瑞绒有障眼法,每个人看自己时,自己的样子都不同,仅有少数人,曾见过瑞绒本来面貌,这“陈年姜”也算是幸运。)但是既然老爷看上了,作为“狗头军师”的自己,也要为主子分忧解难,赶忙轻推老爷,让老爷回神。
“老爷,既然他们问咱们赌不赌,那决定权就在咱们这,那么咱们只要选择对了赌博的那种玩法,选择一种百分百赢了的方法便是了!”紧贴在老爷耳边“王狗头”低声将这话说了一边。
“陈年姜”是暗暗点头,还得是我这军师有智慧啊!于是对众人说道:“好!既然问我赌不赌,我可以赌!但是,既然是你们说要赌,那么赌法就得我来选择!”说完这话,其实“陈年姜”就怕这几人一听“让他选择赌法”,直接扭头就走,那仙子姐姐就再也见不到了!“陈年姜”能心疼死!
的确,这头看到瑞绒之后,没把“陈年姜”美死,也差点没把狐女瑞绒恶心死,这狐仙本事大了去了,她会读心术,只不过不想说罢了,刚才她看到“陈年姜”之后,就对他用了读心术。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瑞绒不在意谁感觉自己好看,然后多看两眼,就烦那种看着你就不移开,死盯着你不说,还满嘴留口水的主,今天一读“陈年姜”的心中所想,还准备把正房夫人弄死,然后娶自己,好歹毒的心啊!
于是,一般修道之人都喜欢惩恶扬善,修善积德,今天我狐女瑞绒也要借此机会惩治一下这个“陈年姜”!于是,瑞绒手背到身后,掐诀念咒,也不知道念的是什么,但是,这“王狗头”的小声说话,清晰的传到了别天伤与太乐安霖的耳朵里。
这头别天伤之前就说了“让“陈年姜”自己出赌法。”自然也是答应了下来。其实用现在的说法,这是心理战2你这头越想赢,而且赌法还随你定,你自然的就会想一个对自己非常有利,或者说可以作弊的赌法来赌,这样自然而然的就会落入别天伤的陷阱之中。
别天伤答应完之后,主仆二人一商量,说:“你们等会啊!我和我这军师二人需要去后面商量商量用什么赌法,你们先坐着等着吧!来人,上干果蜜饯,上大盘的!别亏待了这些贵客。”说完,主仆二人退居后堂,其实什么“贵客”啊!张氏父女来了多少次自己府邸了,那别天伤和太乐安霖,巴不得让他们离自己远远的,所以说是“贵客”,说的其实就是瑞绒一个人。
下人们听到主人这么说了,自然是倚着招办,一个个的端来了干果蜜饯,无非就是瓜子,花生,葡萄干,杏干,李子干啥的,但是别天伤那眼睛一看,心中吐槽道:“好家伙,这老东西了不得啊!之前还说什么上大盘的,我还以为多大盘呢,蘸饺子的醋碟都比这个大,这头低头数数,瓜子十来个,花生不到五个,其他蜜饯各一,我就想看看这小盘的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在别天伤这头吐槽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陈年姜”和“王狗头”的说话声,不用想,必然是狐女瑞绒施展了什么法术,仔细听听吧,二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