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年。”
这傅闻宣声音温润磁性,盛观年觉得心里痒痒的。
酒精在他体内埋伏一段时间后,彻底上头了。
盛观年猛地一扯,傅闻宣胳膊失去支撑,径直摔进床里,盛观年嘻嘻一笑,搂住了傅闻宣。
傅闻宣:“……”撒泼的模样与他家胖橘如出一辙。
“宣哥,我们是好朋友吧?”盛观年微微抬身,俯视着傅闻宣,眼神肆意地盯着傅闻宣的脸。
傅闻宣由他闹:“是啊。”
“等戏拍完了,你会不会不理我?”
傅闻宣玩笑:“是你比较忙,你不会不理我就行。”
“我当然不会不理你,你是我唯一的朋友。”盛观年嘟囔。
傅闻宣有些在意:“你没有其他的朋友?”
“我哪有时间!”盛观年哼哧:“我可是大忙人!”
傅闻宣轻轻推开他,建议:“年轻人还是要多交朋友。”
盛观年不撒手,他转向搂住傅闻宣的腰,不满道:“你想干什么?”
“我去睡觉,你也该睡了。”
盛观年心知该撒手,却不想撒手,最后他头一歪,拽着傅闻宣的睡衣闭上眼睛。
傅闻宣:“……”
次日,盛观年是被头疼疼醒的,他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打电话,于是捂着脑袋睁开了眼睛。
“操!”坐起来后,头疼更加严重,盛观年揉着太阳穴,看清了四周的环境,他惊讶出声:“我靠!”
这不是他房间啊!
盛观年心跳迅速快起来,他低头看看衣服,震惊地发现衣服被换了,旁边枕头上明显有人睡过的痕迹…
完球了!
他该不会…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怎么办?他的大好前途将毁于一旦了吗?盛观年急得眼眶泛红,他忿忿地想,是谁不要脸,敢爬他的床?他才刚成年一年多,那人是人吗?!
突然,穿着拖鞋的一双脚停在他眼前,盛观年一阵心梗。
“你醒了?”傅闻宣关切道:“有不舒服吗?”
“傅老师啊!”盛观年紧张地指着旁边的枕头:“昨晚…是你,是你和我睡一起吗?”
“呃…是我,那是因为…”
盛观年松了口气,直接砸在了床上,他如释负重道:“吓死我了。”
傅闻宣好笑:“感觉怎么样?”
盛观年空洞地看着房顶:“头抽抽着疼。”
“酒喝少了。”傅闻宣调侃。
盛观年再次直起身子,蹙眉问:“几点了?要去片场吧…”
傅闻宣安抚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已经给导演请过假了。”
盛观年莫名地安心,他这才想起来:“我怎么在你这儿?”
“你喝醉了,是我把你捡回来的。”傅闻宣揉了揉盛观年乱糟糟的头发,嗯,和他家胖橘一样顺手。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盛观年无所适从。
“来吧,洗漱吃早饭。”傅闻宣起身往外走:“一会儿吃点解酒药。”
盛观年揉了揉脑袋,走进卫生间。
洗漱完毕,盛观年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傅闻宣的早餐。
“观年,荷包蛋你喜欢吃几分熟?”傅闻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