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动作变活跃了。
可能因为这是几百年来第一次有人斩杀掉了上弦。
因为这件事,连着卧病在床的柱们,和近距离的柱,都集合在蝶屋内开了一次会议,这一次,我和炭治郎,还有善逸,伊之助,也在一旁听着。
因为合力斩杀掉了上弦,这是距今为止,第二次接近上弦,而这一次根据部分情报,才能够拖延住鬼的脚步,让鬼在阳光下灰飞烟灭。
虽然是个好消息,但也是个坏消息。
上线鬼的实力如此强悍,能够以一敌三,这也就是说,柱没有与上弦单打独斗而完好胜利的可能。甚至付出生命为代价也不一定能够成功斩杀掉鬼的头颅。
这一现状虽然让在场的柱们都难以相信,但这就是现实。除了更加努力的锻炼自己,别无他法...
而好消息是,在别无他法的现实里,诞生了不可能的奇迹。
这份奇迹,就是炽血,我的血液。
在上一次的柱合会议里,并没有正式说明,而现在,忍小姐经过试验,研究出了快速愈合伤口的药物,还有对付鬼的剧毒。这无疑是最好的消息了,虽然愈合药剂并不能大量生产,但至少可以适用在主力队员的身上,而对付恶鬼的药剂暂时需要保密。
产屋敷耀哉有和珠世有过联系,‘剧毒药剂能否对鬼舞辻无惨生效’这一点还需要进一步的试验,所以这些秘密不能透露出去,时机未到。
在主公说开口说的差不多的时候,时透无一郎毫无诚信的把我有奇奇怪怪的超能力给抖了出去。当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我倍感亚历山大,头上汗直流。
主公笑了一下,朝着我招了招手,再一次把我介绍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炼狱师傅特地高兴补充道‘她是我的继子哦!!’
脸上有疤痕的人没有说什么,身上挂满了宝石的男人倒是对我非常感兴趣,在自我介绍了后,便要求我表演一下那种奇奇怪怪的超能力。
虽然知道这位音柱没有恶意,所以我就抬抬手,把他给举了起来。
宇髄天元在脚离地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身边有什么东西把他吹了起来,看不见,摸不着,当那一瞬间的心慌过去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兴奋。
“真的是太华丽了!我在飞吗?!炼狱!!你这继子不错啊!给我怎样啊!”
炼狱杏寿郎更加的高兴,他翘着嘴角大声说道“不行呢!!”
“...”
不是,你们接受的也太快了些吧....
接着我像耍杂技的,给好奇的人都来了一手,让他们体验了下低空飞行。当然,也有人不屑,比如说那个肩膀上挂着蛇的人,他好像有点不耐烦,想看些结束这场闹剧。
最后终于散会了,可能第一次把严肃的开会开成这样,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倒是刚刚那个音柱宇髄天元跟了过来,一只手环绕着勾搭上了我的肩膀,抬了抬自己头上的装饰品,非常感兴趣的说着。
“你好啊,真冬子,我对你的超能力很感兴趣,这是什么忍术吗?”
“你好,音柱大人,这个不是忍术...是超能力啦..”
“再次自我介绍吧,我是‘原忍者’宇髄天元大人,是忍界名声响当当的男人,我允许你可以喊我天元大人。”
“天...天元大人”我有点蒙比的站在了走廊上,听到我这样喊,音柱感觉我挺上道的,正要说些什么,旁边一道男声也插了进来。
“宇髄先生,请把手拿开。”炭治郎跑过来,把我从宇髄天元的手里给扯了出来。
宇髄天元有些不高兴,他刚刚感兴趣的样子冷寂下来,看了一眼我和炭治郎,然后切了一声,就离开了。
我和炭治郎面面相觑。
“你好像把音柱惹不高兴了...”我说道。
“那也不能这样把手乱放啊...”说到这,炭治郎又抓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继续道“真冬子,你也要注意才是。”
“是的是的,我知道了。”我无奈的说完,炭治郎就把手放在了我的头顶,摸了又摸,扬着嘴角嘻嘻的笑了出来。
“真乖。”
...
“....”我妻善逸总觉得这短短的时间里,这两个人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特别是炭治郎....
感觉他好像从某天开始突然变的灿烂了。
我妻善逸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他的直觉一向很准,炭治郎最近锻炼的时候非常有活力,甚至和他一起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就带上真冬子,有时候还会把他说的话给听错....这就算了。
过分的是,炭治郎的眼神总落在真冬子的身上。
虽然以前也是这样的,但现在,总感觉那视线带着股黏糊糊的劲.....难道炭治郎和真冬子在...我妻善逸在脑内比个小拇指(??),然后又疯狂的甩着脑袋。
不可能,这种老实人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和女孩子谈恋爱?!?!他不是以任务为先,以锻炼为先的吗?!还谈恋爱!?
炭治郎这种榆木脑袋怎么可能比他先谈恋爱?!!
不行!不可以!不可能!!他自己都连祢豆子的小手手还没摸到,炭治郎怎么可以和女孩子谈恋爱!
我妻善逸一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飞快的冲到了两个人的中间,吊着白眼打掉了还在摸头的炭治郎,然后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一边揉一边朝着背后得意洋洋的发出声音。
“哼!哼哼哼哼!!”
我:“...”
炭治郎:“...?”
....
伊之助也觉得炭头子怪怪的,比如说他老是能让自己感受到一股飘乎乎的感觉,但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记不清哪一天了),炭头子没有说话,但却经常散发出那股飘乎乎的气息,真的是让人搞不懂。
伊之助脱了上衣正在庭院里锻炼身体,鬼大战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虽然炭头子把他的刀给弄坏了,但自己也确实没有帮上一点忙,还让小弟小妹们冲在了前面,这对山大王来说,可是奇耻大辱!
他在山中的地位都要不稳了!
不行,自己可一定要变强!
伊之助奋发的锻炼起身体,因为之前的列车暴动,他跳窗虽然躲过一劫,但手却在落地的时候摔断了,所以他的手现在不能做重活。那个总是能弄出好吃食物的雌性说他要静养,但他怎么可能一天到晚只呆在床上不动!那是不可能的!
山大王每天都是很忙的,要巡视领地,还要锻炼身体,还要吃东西....哦对了,他的手断了,暂时不能自己吃饭,所以这几天都是那个带围裙的雌性喂他的。
做着下蹲的伊之助觉得自己受到了照顾,那么自己也应该回报给别人,所以在伤好之前,他都有去隔壁的山头,采一些可以吃的东西放在了灶台上(隔壁山头种菜的六旬老人每天气哭在田间)。
想到这里,伊之助发出了‘唔嗬嗬嗬哈哈哈哈哈’的笑声。
每天收到这么多的食物,一定会高兴的哭鼻子!感激山大王吧!!伊之助脑袋上飘出了云朵气泡,软绵绵的气泡里面,那个扎双马尾的女孩子,正在双手合十,两眼泪汪汪磕头感谢。
没错!他是统领山头的老大!好好接受他的回赠吧!!既然都这样膜拜他了,那么拿一些....
咳唬唬嗬嗬嗬嗬....
拿一些做好的点心吃也是没关系的吧....
......
炼狱师傅被接回了他家里静养,有千寿郎照顾,这非常让人的放心。富冈先生在蝶屋住了几日后,锖兔先生便急匆匆的从外面赶回来,满头大汗的样子非常着急,重重拉开门板后,看到了躺在被窝里,两眼无神看着书本的富冈后,又松了口气...
“鎹鸦说你....啊不,没什么,义勇你在看什么书?”
“唔...”
“...”不用义勇说话,锖兔便看到了书上的那几个大字‘快速恢复伤势的十八种姿势’。
“混账!这是什么书?受伤了就要老老实实的治疗!不要想着捣鼓一些旁门左道!!”锖兔一拳头打上了富冈的脑袋,发出‘梆’的一声响,看着路过的我都觉得好疼....
我心里发虚,端着小葵做好的点心往时透的病房挪去。
他的伤势虽然看起来是最轻的,但在医生的检查下,时透无一郎受了些内伤,加上脑震荡这个东西,林林总总也需要疗养,至少得呆一个月。
时透无一郎躺床上的第五天就想起来锻炼。无论是蝴蝶忍还是其他的女孩子去和他说话,时透总是扬着笑容,满面可爱的答应着。
我过去的话...他就会面无表情的提起被我甩在石头上的事情,顺便嘲讽两句我最近狗啃了的一样的发型,或者用羡慕的口吻说着一些努力的话题....
比如‘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为什么不去斩鬼?’‘能力这么出众的话,快点晋升为柱啊’‘时间这么宝贵,不争分夺秒的你,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真是看不下去了,脑子里不要只长废料啊’‘和那些断了手脚的队员相比,你是多么的幸运’
..
...
诸如此类的话每次见到我都会说上一两句,似乎我没有好好锻炼变强,就是在怠懈,在浪费时间...
时透无一郎说的没错,他的话没办法反驳啊,再说他还是个病人,所以每次看见他我都很心虚。一是他的脑震荡因我失手造成,二是,我现在在他的眼里是一个不上进的样子。
我有反思。
在蝶屋的第五天里,期间不断的有在凝实自己的超能。我相信在未来我的超能一定也可以成为关键。
这次战斗中,就用凝聚的元素风,挡住小部分的攻击,改变攻击的轨道,还有干扰战斗...还有在战斗中我灵机一动使出的那一招,模仿了蜘蛛山那只鬼的招式...虽然动作慢了些,效果低了些,如果我能好好练的更加强劲,说不定在战斗中,可以出奇制胜。
走到了房门前,我停止了脑内的思考,看了眼这个房门轻轻吸口气,然后敲了敲准备进去。
这次时透无一郎坐在了床上,他的脑袋上还缠着纱布,手中躺着翻肚皮的乌鸦,看起来在和他的鎹鸦一起玩在。
那只头戴一朵小花花的鎹鸦看到我进来后,对着我翻了个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