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月,他们除了牵牵小手,还真没发生什么。
只不过血气方刚的男人总是很难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如果非要禁欲,那就只能拜托右手姑娘了。而这天,沈啸淼早上醒来,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那根东西需要发泄了。他叹了口气,不敢在柳扶风边上做那种事,只能草草套上外衣去隔壁屋子自己发泄欲望。
傅良当然在沈啸淼起身那一刻就已经醒了,他也注意到今天的沈啸淼走得异常匆忙。
为什么?他没忍住好奇心偷偷摸去隔壁偷看,这一看,他的脸就黑成了锅。
沈啸淼居然边握住自己那东西边喊他的名字,他气得转身回房。
屋内的沈啸淼望了眼门口,他低喘着轻笑,“扶风啊……”
不少还没成年的年轻人都多少看过几部男女欢爱的片子,傅良也不例外。
只是后来他发现自己每次因此产生欲望并发泄所需要花费的时间和力气太大了,所以渐渐的他就尽量开始克制自己的欲望。
每当他发泄完,他总会累得汗流浃背,右手酸痛得好几天。而他在期间也没体会到多少快感,更多的其实是疲惫和反反复复却一直未能完全纾解的无奈。
除了郁闷,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当然也有想过让别人帮他疏解欲望,但……不论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觉得很奇怪。
想象一下,如果你的床伴在你刚准备发力时,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甚至躺在那一动不动像条咸鱼。
你怎么想
就算没人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对他的鄙视,但他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这天,上完早朝。
几个朝臣聚在御书房和皇帝议事,突然从门口传来女人尖厉的呼喊声。沈啸淼不耐的让玉林去门外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玉林就回来了,沈啸淼见他眼神闪烁,便挥退了除柳扶风以外的闲杂人。玉林看了柳扶风一眼,他还有些犹豫,但沈啸淼不耐的神色逼迫他说了出来。
来者是林荫林美人身边的大丫鬟。说是贵妃娘娘诬陷她家美人偷汉子,那肚子里怀的是个野种。
沈啸淼愣了一下,林荫怀孕了
他下意识的去看柳扶风的反应,但他低着头沈啸淼看不到他的表情。
“扶风,你在这等我,我先去处理这件事。”沈啸淼捏了捏他的手。
柳扶风似笑非笑点点头,眼中多了几分探究,“恭送皇上。”
路上,沈啸淼问玉林,“几个月了?”
“快两个月了,林美人去贵妃娘娘宫里喝茶正好赶上黄太医给贵妃娘请例脉,所以顺便也给林美人看了看。”
那看来真是他的孩子了。
那天晚上柳扶风因为他的吻而吐得死去活来,一气之下他就去了林荫那。那天已经很晚了,为了不被人发现他是从宫外回来,他就命人写了假册行,那册子上只写了当晚他在自己的寝殿里睡觉。
沈啸淼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不是让人送了避子汤了吗?怎么还能怀孕。
“你亲眼看到她喝了避子汤吗?”沈啸淼问身边的大太监。
大太监惶恐的点点头,“是啊,皇上,奴才是亲眼看着林美人喝下去的。”
沈啸淼不知该高兴还是愤怒,高兴是因为至少柳扶风不会因为此事而生他的气了,他不会知道自己违背了不入后宫的承诺;而愤怒则是他堂堂天子居然被人戴了绿帽子!
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其实不然。
那天林荫确实喝了避子汤,但当监视她的人离开以后,她又自己催吐,把汤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