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陈青?”丁寻羽狐疑的盯着大黄,问,“关律师跟你说的?”
大黄:“……”
饶光:“……”
天呐!
律所的地板震了三震,大黄和饶光偷偷对视一眼,完了呀!
另一边,并不知道自己已为人父的关律师正和广唯禄坐在一家茶馆里,聊真正的八卦。
广唯禄:“陈总开始是对时愿有意思,但时愿没同意,也就算了,这事你不能只听时愿的一面之词。”
关司墨笑了笑,道:“律师的工作就是只听一面之词。”
“我知道,你有你的专业素养,这方面咱们俩不一样,我尊重你,但万一时愿说的是假的呢?”广唯禄道,“案子输赢不重要,你现在的声望也不需要靠这个了,但假如,我说假如,时愿拿的证据真是假的,这事儿必然会对咱们律所造成影响。”
广唯禄看着关司墨,给他续了杯茶,继续说:“娱乐圈的事儿本来就不好说,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的,做的时候你情我愿,等分了想讹一笔钱,就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
“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你既然答应了江临,这案子就接,但你不能亲自出面,行不行?”
“禄哥。”关司墨看着那杯被添满的茶,失笑着摇了下头,“我说了,跟江临没关系。”
广唯禄一皱眉:“那就更……”
“我也说了,这案子我有不得不接的理由。”关司墨温声细语的打断广唯禄,说,“谁都不行,只有我能接。”
广唯禄面色紧绷了一会儿,半晌,败下阵来,道:“那你跟我说说,不得不接的理由是什么,我说服不了你,你说服说服我。”
关司墨轻笑一声,端起茶杯,说:“你知道我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
言尽于此,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往好听了说,叫我尊重每个人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你的不理解。
往难听了说就一句话——老子不需要跟你解释。
关司墨手机适时的响了两声,他看了一眼,跟广唯禄说:“就到这儿吧,再说多……不合适了。”
广唯禄动了动嘴唇,最终妥协的叹了口气,说:“司墨,我跟陈总有交情,我不瞒你,这案子我本意确实不希望你接,但我也没权利干涉你,今天就是试着劝劝你,劝的动就劝,劝不动就算,你别往心里去。”
关司墨颔首,说:“多心了禄哥,不会。”
“那行。”广唯禄抬了下眉,长吁一口气道,“你这倔驴我是拉不动了,不送你了。”
关司墨笑着扬扬下巴,打趣道:“没见过用保时捷拉驴的,走吧你,我开车了。”
广唯禄“唉”了一声,到底是没劝动关司墨,自己走了。
关司墨坐在茶馆,本来立刻就想给陈青回电话,但又一想,人多眼杂,还是回车上再说吧。
说来挺有意思,他跟广唯禄聊时愿聊陈总不怕隔墙有耳,跟陈青打个电话却怕别人听着,也不知道心虚的什么。
关司墨给陈青回拨了电话,声音冷冷淡淡的,问:“什么事儿?”
陈青说:“我出去买点东西,你家密码多少?”
关司墨知道陈青是不可能偷看自己按大门密码的,就问:“陈澈呢,他不会开门?”
“他刚睡着,怕吵着他。”陈青回答完,又说,“没事,不方便就算了。”
关司墨顿了一下,问:“你要去买什么?”
“调料,蔬菜。”陈青说,“冰箱里的不新鲜了。”
关司墨久久不说话,陈青也不强迫他把密码给自己,就平和道:“你回来再说吧。”
“你要不去超市等我一会儿?”关司墨轻咳一声,说,“我差不多三十分钟到。”
这回换陈青开始沉默了,陈青一不说话关司墨就乱想,他寻思着也许是这个提议显得两人太亲近了,让陈青不适应,于是他很快改口:“或者订餐吧,反正你在家,用不着陈澈露面。”
陈青问:“一起回吗?”
关司墨怔了下,问:“什么?”
“去超市,一起回还是你自己回。”陈青问,“还让我回你家吗?”
“你……随便。”关司墨支吾了一句,“你想回就回,反正陈澈在这儿。”
陈青听后露出很浅的笑容,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愉快,说:“知道了,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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