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识的那个总裁特助李维多?
不是,许总不久前还刚去白马会所确定了性取向吗?这就掰直了??LCC今年还有没有比这更大的八卦吗?不存在!LCC迄今还有比这更劲爆的消息吗?不可能!
十分钟后,LCC私下员工群里的八卦版面,已经被几条硕大的黑体加粗标题刷屏——
叹!心机秘书无业绩跨级上位,熬夜做PPT不如加班□□?
惊!黄金单身许总出柜被掰直,是性别扭曲还是道德沦丧?
……
陈利亚坐在窗前,面前摆着一壶锡兰红茶,手中书卷飞快地翻过去,哗啦啦像落叶沙沙想。
“你不开心了,利亚。”
玩具熊软趴趴地被牛顿叼在嘴里,从房间这头运到房间那头,玻璃眼珠一眨不眨地落在他身上,感叹道:
“你以前从不屑干偷听这种事的,说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你现在偷听偷瞄偷窥都干全了,这是要砸脚吗?”
“我没有偷听,是她高估了墙壁的隔音效果。”
陈利亚把书页翻到底,平静道:
“情敌都是智障,段位低到我兴不起见面的念头,我应该开心才对,为什么要砸脚?”
说话间,李维多已经挂了电话,轮椅经过他书房。
窗外桂子一树浓香,山里沙鸡扑棱着翅膀飞过矮棘,又被枝桠绊住翅膀。
他这个角度看不见她,只能看见她的影子顺着长廊,轮子一圈一圈转。
“李可可。”
就在她影子要划过去时,他的声音传过来。
领导的召唤就是魔鬼的召唤。她心里咯噔一下,轮椅顿了顿,才咕噜噜往回转。先是在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然后才是半边身体:
“领导,怎么啦?”
他合上书,给自己和她都倒了一杯红茶,李维多停在他面前:
“你当年,为什么只挑中何壬羡和郑阿二成为你的朋友?”
这是什么鬼问题?
朋友难道能用“挑”的吗?又不是养鸡场里买鸡。
而且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想起都模糊,唯一能记住的只有……
“可能因为当时,恰好何壬羡拉着我和阿二一起去上厕所了吧。”
陈利亚:“?”
陈利亚:“我记得郑阿二是个男人。”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也共用一个洗手间来着。”
李维多回忆了一下,偏头时,正好看见光影斑驳的白墙上,一只黑色蜈蚣从墙缝里爬出来。
山里这种虫子无法避免,原本是要用药物全部杀死的,但由于陈利亚的女佣和男佣都去难产了,她也懒得仔细打理,毒虫就渐渐滋生。
李维多伸出手,墙上蜈蚣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她捉进手里,两只手各捏一头,轻轻一扭,蜈蚣就断成两截,轻飘飘落在地上。
断裂的身体,还在地上挣扎,无数脚在划水呐喊。
陈利亚听到响动:
“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有只虫。”
李维多看着那半只蜈蚣慢慢静止,死透了,抬起头,对她和阿二壬羡的友谊起源肯定道:
“没错,上完那次厕所,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陈利亚:“……”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走错了道路?他根本不应该邀请她来为他工作,而应该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邀请她和他一起去洗手间?
他拿出手机,垂眸给曹品发送信息,让他去联系李维多现在公寓的房东,把那间公寓买下来。
然后抬起眼,冷冷地把她喝到一半的水从她手里抽出来。
刚喝了半口水的李维多:“???”
“为了防止你误入歧途,我想提醒你一件事。”
他捧着她的茶杯,放在指尖慢慢转:
“我知道人们总会被自己朋友的品德影响,但你其中一个朋友游走在多个男人之间的做法不仅是人伦不道德的,也是基因不正确的。虽然生育权竞争是雄性要解决的问题,你不必参与,但哪怕从基因优势来看,你也应当尽早摒弃选择中劣等的那些,转向绑定最优解。”
李维度被他一串“基因”弄得云里雾里,觉得自己理解了,又觉得自己可能理解偏了,诧异道:
“可你半个月前不是还说,婚姻是一种长期卖.淫吗?”
陈利亚:“……”
“看见了吗,利亚?”
耳机里,玩具熊幸灾乐祸: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没有换想法,李可可,婚姻的起源只是生产资料妥协,不是爱情,也不是最稳定的社会关系……我只是被换了角色。”
“被换了角色?”
“以前是别人绞尽脑汁试图对我卖.淫,而我拒绝非法嫖.娼。”
陈利亚摘下耳机,侧头看着她的方向:
“但现在,我才是卖.淫的那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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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天坚持在一点前睡觉,再坚持几天我觉得我就能活到一百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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