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去她敢打赌,会立刻相信她的只有顾明颖,顾明颖太了解原主了,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一个人草包美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棘手起来,因为一个人无论怎么变化,一出生就被赋予的本质是不会变化的。
早餐买的不少,四个人买了七八种,用一个大托盘端着。隔的还有些远,谢蛮就抻的脖子看,刚才想的一些乱七八糟的瞬间抛到了脑后,期待起来。
豆腐脑上应谢蛮的要求厚浇了一层韭花酱,味道浓郁,四个个大肉包有她半个巴掌大,细看表皮被内里的肉油沁的有些通透,一看就知道料放的是实打实的足。
福宝从两个男人端上桌开始已经给几人的碟子上摆好筷子严正以待,等陆裕最后最大,小小的欢呼了一身,迅速夹起一个灌汤小笼包,按着谢蛮教她的办法轻轻咬开一个小口,浓郁的肉汁吸进嘴里,有烫又带劲。
“好吃好吃,这个好吃……”她吃完一个,把一屉小笼包往陆裕那里一推,动作非常自然的拈起了一个包子给了江晓东。
正啃大肉包喝豆腐脑的谢蛮:“?”
抬眼一扫,陆裕这回却当作没看见一样,连江晓东丢过来嘚瑟的一眼都视若无睹,淡定的吃面条。
小丫头终于开窍了?江晓东大喜,当即打蛇随棍上,美滋滋地吃着小笼包邪魅一笑,“嘉嘉真好。”
福宝被夸的埋头苦吃的动作一愣,像是在回应他的自作多情一样又把两屉小笼包往陆裕身边推了推,握着拳头警惕的盯着他,“那一个分给你,这些都是我们的!”
她说着,为了表示的更明确,伸手圈了圈谢蛮三人。
依旧埋头但苦苦憋笑的谢蛮:“……”干得漂亮!
陆裕吃面的动作也是一顿,黑眸闪过一丝笑意,状似严肃的催促(补刀),“快吃,吃完咱们还要去找个住的地方,对了晓东,还没问你呢,我们打算在这附近租个院子,你呢?住招待所吗?”
江晓东:“……”好家伙,一个不让他吃,一个不让他住。
他瘫在椅子上,毁灭吧,我累了。
陆裕没搭理他,顾自把肉饼分成了几份,给了谢蛮一块,目光状似无意的从颈后扫过,蝎子辫与脖颈相连的那一块,那些散落的小碎发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乌黑的一小缕紧贴着肌肤。
吃完饭,陆裕打算去找住的地方,将谢蛮和福宝送回了医院。谢蛮走动不方便,医院那里也不能没人,他们这四个人势必要找个稍大一点的院子才能住下,今天一天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
走前,还抓着谢蛮又上了一回药。
两人初来乍到,要找个距离相当,房子合适的在这城北并不太好找,尤其这年头盲流查的严,许多人并不敢轻易把房租出去,怕到时候被居委会的人查出来自己也收到牵连。
两个人问了不少户,一听他们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对方稍微了解点意思就关上了门。
哪怕是他们手里有街道办个居委会的证明也没有多大用,能在B市有空余房子的大多都是些工人,这几年城里陆续建起了筒子楼,工厂分配的单元房在用电用水方面比胡同里的大院要方便的太多,许多人都搬了过去,至于闲下来的空房子,他们一般会租给这边大学附近的教职工。
收入稳定,说出去体面,这保障要比外乡人好的太多了。
跑到中午,两人站在屋檐下避避高温,都有些发愁,也就是这时候,江晓东盯着鬼祟串走在小巷子里的小商贩,起了心思。
“老大……”他微抬下巴。
陆裕考虑带什么饭菜回去吃的思路打断,下意识的看过去,街角的一颗大杨树下,一个人收了钱猫着身子从自行车后座的保温箱里拿出一根冰棍递给了小孩。
哪怕是在这么短暂的过程中,他那双眼睛也没有停下四处张望,等收了钱他迅速把盖子合上,搭上厚衣服将箱子掩藏好推着车慢慢往前走。
陆裕了然,对上江晓东兴味的眼神,点了点头。
于是,两分钟以后,行走在巷子里四处寻找目标的商贩一脸懵逼的看着长腿一架拦在两步开外的男人。
江晓东脸上噙着笑,看着和和气气的,但商贩能在满大街的民兵巡查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投机倒把的小生意自然也是有几分危险的敏锐度,当既也咧开嘴露出一个笑容,手脚麻利的调转车头。
然后就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上下一身黑的男人。
他立刻又把车头掉了回去,佛祖保佑,后面这个比前头这个看起来更凶。
江晓东差点笑出声,脸上的笑意愈法加深长腿放下慢悠悠的接近,温声道,“兄弟,冰棍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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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点个作收嘛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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