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几天后罗根带回来了一个人,查尔斯和卡利班暂时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我知道,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劳拉,X-23,最成功的实验体之一。
我在屋子里看着劳拉就好像看到了几天前的我。当然,我比她好一点儿,至少我知道大致会有什么,因为我熟悉剧情。
罗根将劳拉就介绍给了我们,我们都热烈地欢迎。这是难得的开心放松时间。
“这下我们的家庭又扩大了呢。”鼓完掌后我说道,我发自内心地为劳拉的到来而欣喜。
卡利班点点头:“值得庆祝。”
于是我们就继续进行了我们的欢迎仪式。初次到来的劳拉很是拘谨,不过在我们的热情攻势下她也渐渐地放松下来。到最后她也发自内心地笑了。
几天下来查尔斯和卡利班的治疗进程进展了很多,用不了几天他们就能恢复成正常人,不用再被制约了。
毕竟我的治疗能力属于外挂,迅速是自然的,不速度的话它就太无用了。
我们一起吃了午饭,劳拉在此期间一句话都没有说,欢迎仪式过后她就很少说话。老实说我在欢迎仪式上也没用听到她说几句。
午饭过后罗根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他总是很忙,我明白,他是为了让我们尽快登上逐日号。
我期待着逐日号扬帆起航的那一天。
我想身为先来的总要带劳拉熟悉一下环境,于是就对她友善地笑笑,主动挑起话题:“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我能帮你。”
劳拉看了我一眼,棕色的长发使凌厉的眉角柔和了些,她看着我的眼神不是在看我,我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Tú no eres como ellos.”(你和他们不一样)
“什么?”我下意识地反问,然后回答道,“Por qué dices eso Qué es diferente”(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哪里不一样?)
劳拉刚才说的是西班牙语,西班牙语我懂一些,因为一次任务中一个人教过我。
常有语种我都会一些,毕竟生活所迫嘛。我曾经以为我的语言天赋没有那么高,学习英语的过程对我开始有些艰难,但在克服艰难再学其它语种后我发现我学它们还是很容易的。
但一些是真一些,语速太快或者词汇稍复杂一些我就听不懂了。我又不是专门学习语言的。
我感觉得出来劳拉说这句话时是在迁就我,好像她知道我能听懂一样,因为这不符合她平常说话的语速。
不过见她在我用西班牙语回答后惊讶的神情看我认为她不知道,可能这就是个意外吧。
劳拉再回答时用的就是英语了:“你之前一定生活在一个安稳的地方。”
这个话题我和卡利班聊过,所以劳拉再次提起后我很快就回忆起了。
我好奇起来:“你为什么又这么说呢?”
好多人都这么说,不只卡利班和劳拉,其它世界的那些人也说过。纵使我尝试是改变也很快就被发现。
劳拉抬头打量了我几眼,我迎着她的注视。
“气质。”
她这样回答我。
原来是玄而又玄的气质啊……不过我的感觉真的有那么突兀吗?
老实说我以为这么多次任务过去我身上所谓的‘气质’早就改变了呢,毕竟我有一段时间没生活在安稳的环境里了。
“这可能是因为我们那里没有什么超能力吧……我的意思是整体环境很安稳。”我刚说完就意识到我说错话了,于是立即改口,“我们面临的危险除了意外就是犯罪了。我们的犯罪率很低,我们被警察保护的很好。”
劳拉点头:“我明白。”
我和劳拉坐在了铁皮门前的椅子上,夏日的风吹在脸上,没有带来凉意,有的只有更加强烈的燥热。没有风兴许还能凉快儿一点儿。
“这里很荒凉。”我说,话题有些突兀,因为我不知道该说其它的什么了。
劳拉没有在意这点,她立刻就接上了:“但还有几棵树。”
“它们会改变一切的,它们会使这片大地充满生机。”
我也点点头:“我相信它们会的。”
我相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和劳拉的关系迅速升温,我们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
查尔斯有时都会在一旁打趣我们就像从小生活的玩伴一样,十分聊的来。
对此我只能笑着摇摇头。
劳拉虽然外表是长满了刺的,但她实际上是个温柔的好姑娘,她很体贴人。我们聊的来很正常。
“明天一早就离开。”第二天罗根对我们说。
“凑够钱了吗?”我问。
罗根点头:“我们现在赶往码头。”
“我们要去西尔达!”劳拉突然尖叫道,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
我知道她为什么尖叫,因为那是她向往的地方,因为那是她必须要去的地方。
罗根神情严肃了下来,看着劳拉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了那里没有乌托邦。”
“她告诉我那里有,她说过了!”劳拉依然在高声尖叫,“书上这么说的!”
“那是假的!书上地都是编纂的!”罗根的声音也提高起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乌托邦!”
“如果有的话,你认为我们还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