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的确想对凌致做点什么,但是真的太疼了,他武力值的增加并不能帮他缓解丝毫的疼痛。但是看着凌致白白嫩嫩的又觉得自己可以。
【宿主大人,要使用痛感屏蔽吗?】
“是不是有点掉价啊……”刚才想忍着不用,最后色迷心窍用在这种事情上。
最终谢然决定等,反正凌致跑不了,等他恢复好点了再说。
凌致坐在谢然的床上,谢然躺在旁边睡觉——为了让凌致有床睡,他“贴心”的把结界挪到了自己床周围。只是手脚都拿法术凝结成的镣铐给锁住了,坐着躺着没问题,但是其他大幅度动作都不行了。
凌致莫名其妙的坐在谢然旁边,看着他睡得香。
刚才还因为魔种要自杀的圣子,现在居然把自己这个大魔王放在旁边,心大的睡觉去了。
为什么不上报教廷?为什么不重新封印?他到底在想什么?
谁能想到自己那么多宏图伟业,居然阴沟里翻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抓住了。
留着自己,难道……难道是真的想和他做那些情爱之事?不行,这可不行。
凌致推了推谢然。
“别想其他的,”谢然翻了个身,喃喃道“先让我睡觉行不行?”
凌致自觉无趣,翻了个白眼。
第二天早上,谢然发现凌致躺在他旁边睡觉,居然依旧保持着人形不散。
不管凌致是什么形态,结界都可以困住他。但显然他维持人形的时间长了很多,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谢然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凌致立马惊醒,坐起身来,警惕的看着谢然。
谢然收回手,掀起衣服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一些,不得不说凌致那药确实很好用。
凌致也伸头看着,最后得意地说“看吧,这药很好用。”
“为什么你可以维持形态那么久?”
“因为我可以从魔种上吸取力量,”凌致更得意了“我告诉你,你把我囚禁在身边也不能阻止我,离你近了只会让我更快获得力量。”
谢然若有所思,但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去浴池洗澡……还把凌致也一起带过去了。
“你走到哪里都要带着我?上厕所洗澡之类的也要?”
“我得时刻盯着你。”
“人类圣子,我告诉你,你这是找死!”
谢然淡淡看了他一眼,开始脱衣服。
凌致不说话了,虽然被镣铐铐着,还是眼神直勾勾看着谢然。
谢然带他来洗澡其实真的没别的想法,无非是一身冷汗还有血,黏糊的不舒服,又不能不看着他点,没想到忘了这茬事,又被这个色眯眯的小东西给盯着了。
“转过去,别看我。”谢然道。
“你敢命令本王?我就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谢然不理他,继续脱衣服,慢慢泡到浴池里。
凌致皱眉道“你别再往深处泡了,伤口碰着水感染了怎么办?”
——人类那么脆弱,据说一点小病都可能死掉,昨天看谢然流了那么多血,胸口还插着剑,差点吓死他。
这段时间留在他身边,其实也好,看着他点别让他把小命丢了。反正就算僵持到最后,不过不足百年他就死了。自己却又永恒的生命,百年算得了什么,谢然似乎不打算伤害他或者如何,那就当玩了。体验一下人类的生活,前所未有的经历。
修女站在门口恭敬地说“圣子大人,您的礼服已经挂在衣架上了,金瓶放在门口。”
凌致挑眉,似乎有话要说。
“你说吧,”谢然小声道“结界是隔音的,外面听不见你的声音也看不见你。”
“为什么她们不进来伺候你?”
“理论上,圣子的身体只有光明之神可以看并且触碰。”谢然想了想,其实人生在世根本不可能避免一切身体接触,也就是瞎讲究。
“那我也看见你的身体了。”凌致笑嘻嘻道“我还摸了呢,我是不是第一个啊?”
谢然白了他一眼,不易察觉的淡淡笑了笑。
“还有,什么金瓶?”
谢然洗完澡,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道“因为今天我要去主持祭礼。”
“什么?我也要去看看。”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的囚徒?你还敢提要求?”
凌致:……
“愚蠢的人类圣子,给我讲讲什么是祭礼。”大魔王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来,一副大爷的样子。
“一年两次,分别在白昼最长和最短的两个时间举行。”
谢然穿好衣服,走到那金瓶旁边,纯金制造的瓶子雕刻精美,刻着繁复的花纹,大概有成年人前臂那么高,旁边是一把小刀,也同样是金质的,镶嵌着宝石,有些像很久很久以前,身为血猎的凌致那把。
凌致撇撇嘴“金那么软,做成刀的人太傻了,一刀就卷刃了,也就观赏一下。”
谢然没有说话,慢慢拿起刀。
“你……哎!你干什么?”凌致见他要割腕,连忙一把抢过刀来“你有毛病吗?自|杀一次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