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殷蛟总监,萧先生也认识他?”贺秋凌稍感诧异。
“哦,只是听说过,请继续……”萧飒沓开始权衡利弊,毕竟邢英华反复告诫过Ether一组,尽量不要卷入跟蓝氏制药有关的麻烦中去,但事关殷蛟……
“父亲去世后,殷总监还专程送来了厂里的慰问金,还正式向我道歉,说是自己非常后悔,要是当时把岳父母的死讯轻缓地告诉我父亲就好了……”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贺秋凌脸上仍带着哀伤,“既然人家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有岳父母亡故带来的打击,我也不能过多地埋怨人家,只是收下了慰问金,毕竟父亲的死与工作和同事有关。”
紧接着萧飒沓从贺秋凌那里得知,慰问金的数额高达一百万元。
“父亲离开两年多,说什么都没用了,不过是完成父亲的夙愿而已,直到萧先生您的出现……这些天来我始终在犹豫有没有必要把一切都对您讲,现在既然都告诉您了,只希望我今天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我觉得,您和您的团队是有能力的人。”贺秋凌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会尽我所能揭开您心中的疑虑的,但这需要时间……”萧飒沓清楚面前的贺秋凌已经把他想象成了神通广大的英雄人物,也真诚希望为对方排忧解难,不过现在的疑点集中到不能涉入太深的蓝氏制药厂身上,把整件事搅得复杂了许多。
离开贺秋凌家的时候,萌萌仍躲在卧室里偷偷地探出半个头来。
翌日。凌晨六点十四分。
近郊,屠夫李二狗走在乡间小路上,嘴里哼哼着小曲,刚从镇里姓马的寡居妇人家回来,兴许是与那女人折腾一宿的缘故,正肚大腰圆地摇晃着。
他不时摇晃着手里的金表,拍拍大裤兜里鼓鼓的钞票卷。
“呜……”李二狗身后传来低低的兽鸣声,听起来有点像村子里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灰狼。
“什么东西!”他停住脚步,顿时警觉起来,眼珠子咕噜噜转,四下打探着。
“呜……”暗处藏身之物并不回应,只是低低吼叫。
“呜……呜……”
“呜……呜……呜……”
似乎有许多在并不分明的晨色中闪着慑人绿光的凶兽,像波浪一样借着枯草植被的掩护逐渐朝猎物肥硕的身体聚拢……
李二狗害怕了,颤抖着准备撒腿就跑,不料竟一脚踩空,掉进道旁厚厚的枯草堆里去了……只见七八道黑影闪过夜幕,蓄势待发的凶兽们一涌而起,争先恐后地扑上前去,直把肥得流油的李二狗咬得血肉飞溅,脑浆迸裂,肝肠寸断!
“妈呀,狼呀,来人哪,救……”没等李二狗喊完,他的舌头就成为凶兽们的口中餐,短短不到五分钟的功夫,肥猪般身材圆滚的猎物便化成一团只沾着零星碎肉末子的红白骨架了……
忠义酒店。位于南二环和三环之间的首都著名五星级商务酒店。
酒店出台了很多招揽富贵客人的妙招,有的食材价格不菲,只有酒店的超级至尊客人才能享用到,而且不在公开菜单上列出。
同一天。午后一点。
离都城三十公里外的海面上,三位曾经享用过内部预定佳肴的财阀食客们,正身着泳裤赤膊站在私人大艇的舱面上,津津乐道地交流着忠义酒店暗中销售的特供菜品的好处,唾沫星子在三人之间来回飞舞。
不多时,三个人各自往头上套了个结实的大泳圈,逐一跃入水中嬉皮笑脸地玩波戏浪起来……
“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财阀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波,皱了皱眉头。
“哪里有?”财阀乙探头探脑一阵,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