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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上黄蜘蛛拉风飞驰行(1 / 2)

书证鉴定仪无限逼近100%的高准确率,貌似有助于推翻廖师傅最坏那一种假设,也就是说,照片本身绝不可能是假的。

萧飒沓心中那块悬而又悬的大石头,直到此时此刻,才终于找到了着陆点。

接下来,疑点转而聚焦到母亲提前拿到牝猴表的神秘途经上。难道真如廖师傅最好那一种假设的说法,当时利用了“阿花婆”之类隐蔽的渠道不成?

胡思乱想并不解决实际问题,幸好事先掌握了“花小吉”的联络方式。

萧飒沓轻轻滑开黑色旅行包拉链,从里面翻出那半张留有阿花婆手机号码和聊天账号的纸条,先是直接拨通对方的电话,不料响了十来声硬是无人应答。

猛然想起自己跟阿花婆互加过微信好友,于是直接敲开手机微信软件,把全家福照片传给对方,附加留言道:

“阿婆好,别来无恙吗?生意兴隆否?劳您费神,帮忙给瞧瞧这张照片,您曾经

见过照片上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吗?”

等把这句话发过去,琢磨两秒钟后,又追加了一条:

“还有就是他身边的男人,请您老人家一并给辨认辨认。”

的确,既有可能是母亲直接问阿花婆要货,也有可能是父亲购来送给母亲的礼物,保险起见,不妨让阿花婆把这两位都过过眼。固然,保不齐这块表在戴上母亲手腕之前曾经多次转手,没跟阿花婆当面交易也在情理之中。想到这里,萧飒沓不免感到希望有些渺茫,但又没有其他办法可图。

从地下实验室上到客厅,他忽然意识到似乎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心里有点发慌。最近不知怎么搞的,胃经常不舒服,连带着胃口变差,虽说精神恍惚早就有之,但觉得整个身子犯虚的情形并不多见。想来想去,也许源于这段时间经历的蹊跷事儿太多,围绕着神秘的“哪吒”身份,发生了太多意料之外的状况,突然冒出来又突然消失了许多的人,各种因素彼此叠加,所以使人心力交瘁吧。

抬起胳膊,瞅了瞅光能腕表上指针的分布,正好到了该吃晚饭的钟点。

跨上黑色旅行包,飘飘然地走出方舟小院。

一路上刻意放慢步伐,行进到车公庄梅兰芳大剧院旁胡同内一家时常光顾的连锁粥铺,点了一碗炖得烂烂的南瓜小米粥和一盘清炒罗汉上素,随意品尝了两口,仍然觉得索然无味,提不起大快朵颐的兴致。

不过为了营养均衡,硬是逼着自己吃了个盘干碗净。

勉强达成的健康目标,反而加剧了之前的胃部不适,浑身都不自在,搅得人人心情好郁闷啊。于是戚戚然离开粥铺,在潮湿的空气里恹恹乎踱着脚步。

等到从大剧院正门路过之际,突然听见从裤兜里传出来电声响。掏出手机一瞧,赫然入眼的竟是阿花婆的号码!连忙按下接听键,迅速把手机搁到耳畔,顿时听到那头传来一声急促而浑厚的“喂——”。

“喂,阿婆您好。”萧飒沓怯生生地问候道。

“小伙子,刚看到微信里你传的照片,说来话长,我们见面细聊吧。”阿花婆仿佛没有跟人蘑菇的心思,直截了当地提议道,“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要不我去拜访您吧,让您亲自跑一趟多不好意思……”萧飒沓一贯敬老。

“不用。我现在人在外面,快告诉我你的位置!只要在西北三环以里,保证能在一刻钟之内赶到。”被阿花婆拖得浑长的老抢老调里,竟夹杂着一股年轻人的朝气和女汉子的豪气。

“我人刚好在梅兰芳大剧院正门口,车公庄十字路口东南角,梅兰芳大剧院,您方便过来吗?这会子功夫,晚高峰还没过,路况可不那么……”萧飒沓举目望了望二环主辅路上挤得密密麻麻的私家车,为阿花婆能否像她所包票的那样“一刻钟之内赶到”捏了一把汗。

“认路。不就在西直门往南吗?放心,我不像你,臭美臭美的,出门前还要费功夫描眼线抹遮瑕乳。你啊,就在现在的地方别动,我很快就到!挂了!”一阵不痛不痒的戏谑过后,阿花婆果断地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不是,您老误会……我根本没化……喂,喂喂……”望了望逐渐熄灭的手机屏幕,萧飒沓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老太太真逗,什么跟什么嘛,凭空污人清白,糟蹋人不要本钱,给堂堂七尺男儿扣上“娘”炮的尿盆子!

记得那时在林儿胡同二层小楼废墟的晦暗中,明明有向她澄清过,自己绝不可能往脸上乱涂乱画,结果你说这老人家,到现在依然固执己见,理直气壮地自说自话,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简直无语了。

既然有了盼头,萧飒沓便来到路边可以停车的地方,伸长脖子伺探阿花婆的踪影。完全不知道老太太从哪个方向来,只能像个傻子似的站在马路牙子上东张西望。一边左顾右盼,一边暗自思忖,从阿花婆刚才的反应来看,当年自己父母真有可能跟对方打过交道,但假如对卖方而言只是普通的顾客,至于强调“说来话长”,搞得像眼下这样神秘兮兮如临大阵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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