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看一眼(1 / 2)

安卿适时拍了拍云从霜的肩膀,安慰他,“行了,别想啦!蓝蓝是个好孩子,做事知道分寸。既然他不想把自己的烦恼说出来让你担心,你就不要乱猜啦,猜来猜去只会徒增烦恼。”

“希望如此吧。”云从霜有点心虚,说话的时候低垂着脑袋,借用解塑料袋的动作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安卿帮他把床边桌移过来,升降至合适的高度,状似无意般询问他,“你和边亦苇……”

“分开了。”

分开了?

正在捣鼓手机的符修文惊奇地竖起小耳朵,云从霜和边浸他爹也玩完了?

云从霜把左侧的青丝夹在耳后,很自然地说,“我始终觉得有点不习惯,就提了分手。亦苇很绅士,说尊重我做的一切决定,同时也让我再考虑一下。”

说完他顿了一秒,浅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考虑的,这么多年我不也一个人熬过来了么?有没有伴都一样。如今我只有一个奢求,只要蓝蓝能过得好,我就知足了。其他的……”

他轻轻摇头,笑着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安卿似乎不大喜欢他用这种语气说话,虎着脸正色,“蓝蓝过得好和你过得好并不冲突的,从霜,你不要总把那些沉重的过往放在自己肩上硬扛着好不好?你明知道蓝蓝小时候的那件事并不是你的错……”

符修文眼见两位家长聊天的氛围越发沉重,很识相地拿上手机溜出病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安卿所说的前半句话轻飘飘地落入他的耳朵里,后半句话不太真切地被关在了房间内。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深吸一口气,一转身,被忽然放大的脸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你……”符修文惊骇地指着边浸,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

边浸拍掉他的手指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打趣道,“你什么你,你属蚱蜢的?一惊一乍。”

符修文气不打一处出,气呼呼地说,“你才属蚱蜢,你全家都属蚱蜢!”

小爷明明是猫科狮亚属Omega!

“改天我也突然从你背后冒出来,让你试试这种感受!”符修文小声咕哝道。

边浸连忙双手合十地求饶,“别呀,我不是看到蓝蓝他家长在里面,不敢进去吗?蓝蓝现在情况怎么样?怎么好端端突然就进医院了?”

“你问我?”符修文凶巴巴地瞪边浸,“你究竟和蓝蓝聊了些什么,自己心里没点ACD数吗?”

要不是因为边浸,蓝司空怎么可能躺在里面呢?

思及此,符修文果断做了个‘慢走不送’的动作,“您请,一路走好。”

“别闹。”边浸佯装听不懂符修文的话,讪笑道,“蓝蓝到底怎么样了啊?”

来之前他正蹲在家里看监控,突然看到云从霜抱着蓝司空急冲冲下了楼,等他跟上去的时候,两人正好上救护车。

说实话,他还真怕蓝司空做了什么想不开的事。

符修文静默片刻,白了他一眼,嗤笑道,“医生说他疲劳过度,睡得太沉了。请问你来这里是想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吗?”

他默默在心里把边浸拉进一个名为‘渣男’的行列,语气颇为不善,“如果你想来演戏博同情,在下奉劝你早点死心比较好。蓝蓝不吃这一套,我们也不吃这一套。”

至于这个们指谁,稍一推敲就明白了。

边浸一屁.股坐在候诊椅上面,“行,你去忙吧,我不打扰你,我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谁管你?自个儿爱坐多久坐多久。”符修文刚走了没几步,忽然想起件事情,复而退回来,一脸狐疑地问边浸,“你为什么知道蓝蓝住院了?”

好奇怪。

边浸一脸淡定地同他胡扯,“蓝蓝的手机关机了,我掐着点去小区里蹲他,没想到正好碰到他们上救护车……”

很会抓重点的符同学简明扼要,“碰巧?你不是住一期吗?”

“对呀。”边浸脸不红心跳地转移话题问,“你怎么知道我住一期啊?”

符修文的思绪成功被带偏,“阿川告诉我的。”

“这样啊。”边浸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那你怎么知道蓝蓝住院啦?”

“云叔叔跟卿卿说的呀!”

符修文忍不住翻白眼,“本来云叔叔想问我蓝蓝为什么突然想休……”

学字还未说出口,符修文猛地顿了下,非常生硬地囫囵道,“……秀……他的体能,居然参加运动会跑长跑,也是碰巧……碰巧我给云叔叔打电话……”

他说了一半,恍然回过神来,瞪着边浸说,“我为什么要和一个渣男说这些啊?大意了。”

边浸幽怨地望着符修文。

符修文透过门扇上的玻璃觑了眼病床前的两位家长,挥手示意边浸跟自己去楼梯间讲话。

“我直接和你交个底吧,兄弟,不管蓝蓝未来会不会原谅你,我都会极力阻止他。你就行行好,放他一马吧!”

小小年纪就录视频威胁自己的Omega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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