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楼?”
“我的屋里,你进去就能看到了。”
“你屋里应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李颐泽莫名其妙的想起袁宇让他画的那幅习婉君,他犹豫了一下,开玩笑说:“我金屋藏娇呢,你还是别进去了,我拿给你。”
他将拖把随地一搁,跑上楼去拿吹风机,正巧就瞥见正在卫生间洗衣服的袁宇。
“你干嘛?”
“洗衣服啊。”袁宇忙碌地回过头来,露出一个偷腥的笑容,还得意地冲他挑了挑眉。
李颐泽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行了你洗吧,洗快点,把我的衣服也洗了,谢谢。”
“做梦吧你!”
李颐泽进了自己那屋,看见自己那些画本都收拾好了没摊着,才拿了吹风机要下楼,只是刚走出两步他又把刚刚随手关上的房门给打开了。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就因为跟习婉君开了句玩笑说自己金屋藏娇,现在又后悔了想摆个空城计吧。
他拿着吹风机要下楼,习婉君却使着拖把从楼下拖了上来,两人在一楼的楼梯拐角处差点迎面撞上。
“你画大字呢?一只手抡拖把摔下去可就不止打石膏了,你家里人是给你买了多少医保让你这么挥霍?”
“我就顺手拖个地,又不是真的残疾了。”
俩人一手交拖把,一手交吹风机,“银货两讫”地分道扬镳,一个下楼吹头发,一个接着拖地大业,时不时还能对上几句话。
“喂,刚刚有个小孩在门口瞄了一下,见到我之后又跑了,该不会是以为你家里遭贼了,去报告你们村委书记了吧?”
“可能是二毛吧,他经常来我家蹲门口,刚刚袁宇叫了一声,隔壁以为出了什么事,他妈妈还特地走过来看了,后面打发走了,二毛估计是来凑热闹的。”
习婉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关了吹风机,没了噪音之后又问了一遍:“我说的是一个小孩,五六岁大的小孩。”
楼上传来李颐泽几声动听的轻笑:“他就是二毛,你家老袁的亲侄子,放暑假了被丢到爷爷奶奶这里养,平时就跟父母在城里住。”
为什么取了个狗名字,亲生的吗?
李颐泽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又传来了几声解答:“她妈妈喜欢作家三毛,就给儿子起了小名叫二毛,那你白天听你家老袁说起二毛的时候,该不会以为是条狗吧?”
“对啊?谁家孩子起这种名字。”习婉君笑得捂住了那根受伤的肋骨,刚刚跟老鼠搏斗的时候可能没注意,不小心又扭到了,导致现在腹部肌肉一用力,那根肋骨的衔接处就会隐隐作痛。
头发和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但楼上两个正在做家务的男生还没下来,习婉君收了吹风机,舒适地坐在太师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被人宠爱的美好。
如果当年父母给她生的是一个哥哥,而不是一个弟弟,会不会她早就已经过上这种美好的生活了?
“真好。”她没忍住,嘴角扬出了过分知足的笑容。
她脚尖蹬了蹬地板,忽然想尝试一下别的女生开心时晃着脚丫子是什么感觉,于是她转身换了个坐姿,把两条长腿挂到了太师椅的扶手上,晃了晃脚丫。
果然好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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