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叶轻眉是不可能把钱给他后,世子殿下一秒都没有停留,转身就离开了。
临走时给了范建一个以为深长的笑容,于是范建留了下来。
叶轻眉自然知道范建的目的,但是她现在是一分钱都不会给的。
绝对,一个铜板都不会给。
然而,范建就像个苍蝇一样不停地嗡嗡嗡地绕着圈地对着叶轻眉进行三百六十度地骚扰。
会太平别院的路上,除了些许的鸟鸣,就只剩下范建的声音。
“小叶子,你看,我们真的很需要···”
“不是,你说要见一个人才决定是不是给我,现在人也见了,你是不是该···”
“······”
“······”
叶轻眉忍无可忍,抢过范建手上地瓷瓶,作势往地上摔。
意思是——你再逼逼,我就让你捡不到西瓜还丢了芝麻。
范建地拇指捏着食指,在嘴边从左边拉倒右边,表示自己闭嘴安静。
叶轻眉绕着瓷瓶从瓶口转了一圈,两指捏着大肚瓶底。
像是无所事事玩着笔一样,瓷瓶在叶轻眉手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这个瓶子里的东西,是那些不服年老,想要用性展示自己依旧年轻力壮依旧又男性资本的人梦寐以求的。
明天或者后天,它就会被范建拆分,一颗一颗卖出比黄金还贵的价格。
买到的人就会像它的前主人一样,小心地收藏,在需要的时候发挥作用。
也许不用多久,这些药丸就会经过一个人的口腔,胃部,然后进入血液,最后像所有的垃圾一样被人排除体外,开始新一轮的循环。
然后可能又会回到那位陛下的手上。
想到陛下,叶轻眉摇了摇头:“我们这个陛下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对这方面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叶轻眉:“范建,我问你个事好吗?”
范建一看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直接拒绝:“不好。”
叶轻眉也不管范建一脸拒绝的表情,直接说:“那件事,真的很享受吗?”
范建:“你你你···”
叶轻眉鹦鹉学舌:“我我我···你怎么结巴了。”
范建被叶轻眉的话再一次刷新了三观,从来没有人问过这种问题,即使是流晶河上的花舫里的姑娘也不会,而叶轻眉却这么坦坦荡荡的地说出口了,不但说出口还一点都不害臊,还打破砂锅问到底。
范建有一种自家地妹妹一刻没看见,就不知道被谁带坏的愤怒:“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问这个问题。”
叶轻眉并不是范建的蛔虫,也没有读心术,从范建的脸上,她只能看出范建整个人换了一种状态,却不知道他已经脑补了不知道多少字的无知少女被猥琐大叔引诱的大戏。
叶轻眉:“否则我自己去试吗?”
范建瞬间哑火:“······”
倒也不必。
范建语重心长:“这种事情,你只有经历过才知道,你没有经历过,怎么说你都不会了解的。”
叶轻眉:“所以我问你啊,你不是经历过。爽吗?”
范建半天憋出一句:“······男女不同······”
叶轻眉:“那我去问嫂子?”
范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