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1 / 2)

周大嘴这一嗓子,把几人的视线都喊了过去。

他一来,江画立马迎上去说:“走走走,这有神经病!”

“啊?神经病?哪呢?”

周大嘴好奇张望,刚想说的话都忘了。

只是草草扫了一眼赵夜白等人,周大嘴就一头雾水地被江画推走了。

远离神经病后,江画嫌热,径直朝停车的位置走。

周大嘴追着问:“画儿,还没看演出呢!”

“不看了!”

回到车上,周大嘴还没搞清楚状况:“咋地了这是?”

江画大概说了经过,周大嘴有点懵,把手里的西瓜汁递给他问:“你说那天的神经病是赵夜白?”

江画用力点头,气得喝了一大口果汁。

虽然没近距离看过‘夜话’的成员,但赵夜白这个名字,周大嘴却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光是从他女神姚瑶嘴里,起码就听过三十次。

“赵夜白不就那乐队主唱么。”他说。

“哈?就他?”

江画有点傻眼,很快心有余悸地捂住耳朵:“幸亏没听,听了肯定做噩梦。”

周大嘴失笑:“画儿,他到底咋地你了。”

“...”

回忆上头,江画又愤愤喝了口西瓜汁。

赵夜白怎么他了?

也没怎么,就是拿无辜的他当挡箭牌,说他是在交往男朋友,把表白的女孩气哭了而已。

被陌生女孩投以敌意目光,当时江画就想骂人,却被赵夜白先一步捂住嘴。

当时,赵夜白凑到耳边小声威胁:“说话我就亲你。”

江画:“?!”

江画活了十七年,从没遇见过这种变态,那天晚上回家,他真的做了一晚的噩梦。

当时的景象历历在目,江画将果汁杯捏变了形,捏着捏着,突然发现杯子的logo有点眼熟。

logo是一只咬吸管的绿色小恐龙,刚才赵夜白手里的杯子,似乎是同样的恐龙。

江画脸色一变,恨不得没喝过。

“你这在哪买的?”他问周大嘴。

“在附近的咖啡店。”周大嘴一拍大腿,突然朝他挤眉弄眼:“对了,你猜我遇见谁了!”

江画不想知道他遇见谁,就想知道他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他面无表情地质问:“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么。”

周大嘴讪讪挠头:“没办法啊,班长长得好看,排队的妹子一大堆,我也没法插队。”

“...班长?”

“对啊。”

周大嘴一扭身子,透过车窗,竭力朝斜后方指去:“就那家店,班长好像在那打工,你手里的西瓜汁都是他做的。”

在他所指的方位,是嗨街尽头的角落。

那里坐落着一间中型咖啡馆,店面和店名都很有格调。

江画喃喃:“绿贝?”

是有保镖说越歌在咖啡店打工,今天中午,越歌也说过晚上要去打工。

江画咬着吸管,看着咖啡店若有所思。

嗨街的人流量比校区的小店更加密集。

周大嘴说的没错,绿贝咖啡馆内确实有很多人排队,透过玻璃,根本看不见白莲花的脸。

不过光想象就能想象出来,越歌肯定是笑意盈盈的,态度亲切的对待每一位客人。

人挤人的景象愣是把江画看热了,他眺望几眼便觉得无聊,直接吩咐司机回家。

离开时,广场上终于响起了音乐声,声音大到密闭的车厢都能隐约听到。

周大嘴恋恋不舍地扒着车窗:“画儿,不能听会吗,就一小会儿,不然白来了。”

江画冷漠脸无视了。

听神经病的演出,他还不如去排队买白莲花的冷饮呢。

......

去江边一趟还是有点好处的。

有了对比,第二天,江画再看越歌就没那么不顺眼了。

中午课间,班上同学都去了食堂,江画被任务搞的有些没胃口,索性没吃午饭。

系统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江画:“影响他学习。”

系统:“白莲花基础好,他不及格的难度和你及格的难度差不多。”

江画火了:“你瞧不起谁啊?!不说别的,这周的数学随堂测试,我答对了两道题!”

系统:“...”

对于会炫耀自己答对两道题的人,系统只能甘拜下风。

爬在桌上,一人一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江画突然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

“你不吃午饭吗?”越歌不知何时走到身边。

江画抬起头,一见是他,皱起了鼻子:“没胃口,不想吃。”

“哦。”

以白莲花的性格,江画以为他会说两句类似这样对身体不好什么的。

没想到,越歌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转身就回了前排。

江画:“...”

要不是他,自己至于没胃口么!

盯着白莲花的背影,江画越想越气,而越歌在位置上拿了什么,竟然又朝他走来了。

“如果不吃午饭的话...”

将一张崭新的数学卷子摊在桌上,越歌一本正经地说:“这个时间,应该够做一张卷子。”

江画凝固了。

“昨天没有补习,今天内容可能会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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