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歪进行中(1 / 2)

时间眨眼到了九月下旬,距离江画被系统砸中已有二十天。

二十天,任务进度:百分之一。

江画掰着手指,照这个速度下去,完全带歪白莲花需要两千两百天。

六年。

系统:“六年后,转世的你都三岁了。”

江画脸黑了:“不会说话就闭嘴。”

任务进展实在缓慢,但那只是代表过去,如今白莲花都答应按他说的做了,进度一定很快突飞猛进。

江画该乐观的时候一向乐观,他觉得被咬一口也不算什么大事儿,第二天正常回校上课,只不过身边多了两个江母安插的保镖,全天候蹲守在校门口,就为了防止突发情况。

自从秦扬一事之后,江画在恒安中学算是彻底打响了名气。

“画儿,你现在和班长一样,可是大红人。”周大嘴既怕提起这事儿江画不爽,又实在憋不住话:“你没发现这几天咱班门口总有学长学妹路过么,你都快被围观了。”

周大嘴的担忧没错,江画的确很不爽。

“他们有毛病?看我干什么?”

从早上开始,确实有很多陌生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江画大笔一挥,在括号蒙了个‘A’,接下来几道题依次‘B’,'C','D'无限循环。

“多数都是看热闹吧,这事儿闹得太大,外校都传开了。”

“随便他们。”

江少爷娇纵惯了,根本不在意外人评价。

眼下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白莲花。

没有的乱七八糟的插曲影响,江画重操旧业,开始想方设法打扰越歌学习。

两人的补习时间集中在午休和放学后,几乎一班全体都对这场一对一教导很不满,自从秦扬一事后,这种不满虽然依旧存在,但也只表现在心里了。

中午时,江画还很奇怪今天怎么没人来打岔。

以前补习中途,何毕等人总隔几分钟就来给越歌送瓶饮料啊,送点零食啊,或者说什么老师找啊之类的鬼话。

自习室里,越歌认真批阅着前一天布置的试卷,江画嚼着口香糖,漫不经心地摆弄手机。

五分钟后,越歌将试卷整齐放好:“为什么不写填空和解答题。”

江画余光飞速扫过卷面,头也不抬地说:“我不会。”

越歌将卷子翻到解答题那一页。

“这道题之前有讲过。”

江画不想学习,也不想白莲花学,使命就是捣乱加气人。

“我忘记了,一定是你讲的不够清晰。”

他睁眼说瞎话,不住翻看班级群聊的记录。

群里这些天讨论的都是周五的社会实践,和周大嘴的猜测一样,又累又要厚脸皮的募捐任务被安排给了他们所在的A组。

听说往年的募捐范围基本围绕校园周遭,这次学校却划大了范围,同时又提高了任务额度,当然,最终的捐款都会拿来资助学校的贫困生。

一天募捐到三千块,也不是很多嘛。

江画走神想。

突然,下巴一凉,一股力道转过他的脸。

越歌手指勾着江画的下巴,将他的视线拉回试卷。

“看这里,这道题不眼熟吗?”

笔尖在卷子上轻轻点了点,江画下意识看去,熟悉的数字勾起了回忆。

他脱口而出:“答案是负一?”

越歌眼含深意:“看来讲的很清晰。”

江画:“...”

触及的皮肤柔腻光滑,越歌动了动手指,江画痒得歪头躲开了:“我没看见这道题。”

“这道选什么?”

江画瞥了眼,‘C’字吐到嘴边,看到自己豪放蒙的‘A’,又默默吞了回去。

“不知道。”

越歌无声观察他的表情,柔声说:“当时你做错了三次,最后选对时,还说要是再错就当场把卷子吃了,错的是傻...”

“选C!我知道选C!”江画憋不住了。

对上越歌似笑非笑的表情,江画尴尬得双颊发烫:“我写错了行不行。”

“没事,改掉吧。”

江画乖乖改了。

落笔时,他后知后觉有点奇怪。

江画狐疑问:“系统...我说过那种话吗?吃卷子什么的?”

系统打了个哈欠:“说过吧,我也不记得,白莲花记性好,他说的肯定对。”

...说的也是。

改完选项,江画放下笔,正想继续实施捣乱计划,不经意瞥见了越歌的手背。

他微微睁大眼睛,惊呼道:“你受伤了?!”

越歌不动声色地掩住手背。

“不小心砸到了,没什么。”

掩盖的动作无效,因为覆上的另一只手背同样关节红肿。

越歌的手指修长白皙,和他的脸一般称得上完美,此时却指节肿胀,屈起后的尖锐处甚至有些破皮。

“被什么砸到?”江画对伤口很敏感,光是看着,他就开始幻想共鸣了:“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多疼啊!”

越歌安慰似的笑了笑:“不是很疼。”

江画不信,紧张兮兮地问:“这...这个要上药吗?”

“不用,等它消肿就行,晚上我冰敷一下。”

天气这么热,一听要冰敷消肿,江画突然握上越歌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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