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苒儿挣脱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开, 对方修为远高于她, 一下慌了, 想也不想抓住旁边的花绘。
花绘甩不开岑苒儿,只得开口:“那就请你先放手, 别告诉我你看不出你抓的是位姑娘,你这样会让大家误会你就是想抓女修的人。”
那人脸上划过狠色,“你胡说什么!”狠狠瞪了她一眼,不情愿地放开岑苒儿。
岑苒儿一脸嫌恶地甩了甩被抓的胳膊, “恶心!”
那人脸色更加难看,“我是为了所有失踪的女修着想,两位道友的态度却如此恶劣,让人不禁怀疑你们是不是想去和邪修通风报信。”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投以质疑的目光。
岑苒儿哪受过这种待遇,脱口而出:“那你们又为什么明明认识又装作不认识?分明别有图谋!”
人群中几人脸色一变, “胡说八道!”
两边越吵越大, 整个折邶楼乱成一团。
突然,一把剑横空插进人群中,所有人惊得迅速后退,中间瞬间空出一个大圈。
“什么人!?”
几个穿着白色门派服的人大步走进来,领头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面如冠玉, 器宇轩昂,腰间挂着一把金黄色的剑鞘, 鞘口空空如也, 那把飞出来的剑显然出自此人。
“天运宗, 凌越。”少年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重点看了吵架的两方,昂起下巴道:“既然你们都说对方有问题,那就统统看管起来,直到找到所有失踪女修。”
岑苒儿哪里肯,“天运宗又如何?有什么资格□□我?我颜宗会怕你们分毫?”
另一个天运宗弟子站出来,“颜宗?那种极乐门败类建造的门派居然有脸堂而皇之地讲出来,我看女修失踪就是你们搞出来的,把她们抓回去当炉鼎了!”
“你血口喷人!”岑苒儿气急败坏,回头拽了一把花绘:“你也说话啊!”
花绘道:“就算是天运宗的弟子也不能无凭无据冤枉人,我还说是你们天运宗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抓女修呢。”
“你!”
凌越扬手制止同门,然后道:“此镇隶属我们天运宗,失踪女修的事情宗内已经完全委派于我。无论你们怎么想,所有可疑人士都必须接受盘查,都给我带走。”
天运宗这些弟子大部分是筑基期,剩下的也有炼气大圆满,花绘等人反抗无果后统统被带走。
花绘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岑苒儿则早已气得脸色发青,李兆丰犹豫了一下,安慰道:“其实也不是坏事,天运宗不会平白冤枉人,而且他们出面,找到钟琳的希望就更大了。”
岑苒儿横眉竖目:“谁管她钟琳!今天所受的屈辱我岑苒儿必要百倍奉还!”
花绘很不给面子地说:“你还说要杀了我呢,杀了一年还没杀成,今天的屈辱不会也要等到下辈子再还吧?”
“啊~我要杀了你!”岑苒儿气得扑向花绘,被天运宗弟子一把拽住,顺便嘲讽:“同门残杀,可不就是邪修干的事?”
花绘:“我们才不是邪修,我师妹就是人傻了点,容易被人误解。”
岑苒儿的眼睛几欲喷火。
“都给我安静。”凌越转过身,看着花绘道:“知不知道伶牙俐齿的人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花绘低着头:“哦。”
不知为何,凌越越看越觉得这个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命令:“把面具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