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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篇安全教育小故事(1 / 2)

第二天起来,三人坐在各自床上,神色各异,但一个不落全部头疼。

日上三竿了,她从晕晕乎乎的debuff下脱离,然后想起来另外一件正事。

抬脚就出了门,时不时就听到旁人诗文策论,有话佳人,有论时政。

悠悠听着诗文舞乐,一路到忆盈楼时,来来往往,行人不绝。

之前问了凤师姐,说是七秀中最善刺绣者,便是廊桥主理入门弟子事宜的白依依。等到过来,白依依正坐在廊桥钟磬前奏乐。

待她表明来意,白依依便笑了,起身指着钟磬,“从前听过说杨家三女音准极好,长月演奏一曲,姐姐带你过去。”

“……”杨长月看看她,又看看白依依,“从前未曾用过钟磬,姐姐教我,我来试试。”

白依依微有诧异,也未拒绝。将五音与音阶给她仔细介绍一遍,然后奏了一曲舞蝶吟。

杨长月看着她的手法,坐在一边沉默不言。

听不到音律,很多时候她只能从演奏时音出的振动来判断音阶,因之前跟随令玖学了唇语,她对于形体的变化十分注意,这直接导致她对事物的细微变化越来越敏感。音振,也是同样的。

试过音阶和震动程度,然后老老实实把刚才的那一曲重复了一遍。

虽有些许长音连音不足,但基本敲击乐声调都出来了。

当真是……首次击磬吗?白依依望着她,目露欣赏,想起来她的请求,“随姐姐过来吧。”

她带着人进了桃花村附近。

她微微转过头,道,“近日姐妹们常常在此教导村民们研究出的新绣法,之后,你直接过来便是。”

“好,长月明白了。”

于是杨长月就跟着那边几个小姐姐学习刺绣技巧,跳针串珠双面绣。虽有裁缝的高级技艺加成,但最后半月下来,只能感叹学问太深,短短十来日,也就只到了入门。

这边绣坊刺绣,不远处还有专门漂洗制作布匹的染缸,染色之后,一道道绸缎便随着木制衣杆垂落下来。

晾晒之时,秀坊女儿便从脚边木盆提起布匹从染缸开始,运起轻功踩着衣杆带着长纱绸缎一路而去,翩跹而动,分分钟晾满整个晾布场。

说是晾布,还不如说跳舞。

杨长月看着她们动作,放了手中绣了大半的双面牡丹,“颜姐姐,你们这是……”

旁边颜姓的绮秀弟子道,“洗衣久了易手酸,大家习惯这样玩玩。”

“……”这突然让杨长月想起来从前看过一个新闻,说是有舞蹈学院学子每天顶个水碗上下课,吃饭,逛街……

“难怪姐姐们武功都那么好。”提着带水十几斤的布匹跳晾衣杆,布匹落下时衣杆不动,这需要对落脚点和内力运行极精准的把控力。

“与这有关系吗?”颜韵不解,习以为常。

“……”时时使用,自然是信手拈来。

文静一手拿针,一手端着凤凰绣文,轻轻碰碰她的胳膊, “小长月,你再讲讲呗,那个负心汉最后如何?”

“奥……狄大人自然是断案如神,轻易便看出杀人者并非妻子,乃其夫为逃罪诬陷于她,于是便上奏圣人,言明案情。男子杀人,已违唐律,竟还编织证据诬陷妻子,罪加一等,判秋后斩刑。”

几个姑娘得了结果,算出了一口恶气。连声道,“这般阴恶者实是可恶至极!斩了大快人心!”

“还有什么?你再讲讲嘛!”

“是啊是啊,近日著万卷书也好些日子没出新话本了,好有小长月来现编一套。”

啊哈哈……那个万卷狗血正跟着你们学刺绣压根没时间……“嗯……长月想想……”

“汉.刘向《新序杂事》中有叶公好龙之说,姐姐可听过?”

“听过,就是姓叶的嘴上天花乱坠引得真龙结果险些被吓死的故事吧?”

杨长月赞叹,“啊,文姐姐的概括真是精辟!”

“哪里哪里。你讲讲。”

“我要讲之人,与叶公似而又不同。”

“说是东汉一位郡王,素爱舞文弄墨,又爱神仙方术。世人相传花妖狐怪,他不惜重金收传说异闻编纂成册。府中育奇珍异宝珍禽异兽,每每赐名,待之为人,爱重极深。如此十年而过,府中牡丹托梦,言说为报君恩,愿为家室。”

“郡王恐慌,见美色终又连连相应,梦醒怅然若失,再见发妻容色平平,心生厌恶,遂杀妻以待美人,一旬后,夜中,美人至,红烛帐暖,一度春宵。”

“红袖添香,如此期年,郡王病弱,美人赠之牡丹。原异类相通,违背天理。郡王重金相聘,得一方士,言说王为妖孽缠身,命不久矣。郡王惊惧。二人密谋,设计杀妖。牡丹不解,王曰:‘汝乃狐媚妖孽,惑我心智,害本王与妻性命,如今本王杀妖,当是替□□道!’”

“妖死王笑曰,炼化此物可得长生耶?方士曰得元神可。王泣,言己受惑杀妻,吾妻安息,今为汝报仇,叫此孽障便灰飞烟灭。后士欲私丹而杀王,王欲私丹而杀士,相争皆死。元神不在他处,在所赠之牡丹。”

几位姑娘一时无言,大概被团灭结局搞蒙了。

好一会,颜韵才问她,“真的是因……花妖相惑吗?”

文静幽幽道,“恋美色者皆如此。”

几个姑娘想了想平日秀坊中遇见的某些男子,最后一致点了点头。

忆盈楼是江湖门派,但也明明白白说了也是舞乐之坊。多少人是真的明晓舞乐真意,又有多少仅为附庸风雅。一遇悍妻不乏有人疯狂甩锅忆盈楼……什么谁叫她们抛头露面,谁叫她们舞乐伶人,谁叫她们出身忆盈楼?一旦妻子转移矛头对上忆盈楼,那些沾沾自喜的神态令人作呕。

杨长月道,“其实……见此异闻后,长月一直觉得它不但是讽刺郡王毒辣贪色……也在警醒女儿家要看清男子心意,看他究竟人模人样还是人面兽心。”

世上好人挺多,但人渣也不少。人无法改良别的人渣,就只好多长个心眼降低被骗概率。有的人渣出身江湖世家,出门折扇关门执剑,一副白衣飘飘谦谦君子模样,天知道他的心到底多黑……秀坊的姐姐要嫁人,果然还是要擦亮眼睛多看看。(没错,她就是在内涵那个姓康的)

众人忍不住此起彼伏一阵叹息。

此处丝线布帛繁多,叶潜提着剑过来,还寻了好一会,才七转八转到了杨长月所在的场地,还未问起杨长月,迎面看到一个秀坊的小姑娘牵着红色绸缎踏空而来。

那姑娘看到对面冒出个人,也惊了一惊,欲收回水布,却来不及了。

布帛带着抖出的水扑面而来,叶潜反应倒是快,迅速就向右翻身避开。

整个身法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无比!

杨长月看着他的动作,“练习轻功。”

颜姐姐闻言点了点头,“想必有效。”

“叶潜好好练。”杨长月远远招呼了下,提着线箩就走。她还挺怕这家伙拉住他再喝上几坛酒……

叶潜一急,运起小轻功,寒风一吹,绢帛一下缠上身,瞬间他想过拔剑破之,最后鉴于东西是忆盈楼姑娘的,愣是没出手。

晾干的布唰唰唰唰倒了一地。

众人:……

缠成了一个彩色布团的叶潜深沉的趴在地上:……

杨长月当即就看到了自己的结果:完了……回不去了。

她叹了口气,放了背包,过去把他头上的彩布整理下来,露出马尾, “你来这里做什么?”

叶潜抬头, “学习。”他从布团中坐起来,一把搂住杨长月,大大咧咧道,“我家二庄主说的。”

“奥……”杨长月了然的点点头。本质目的当然是支走叶潜电灯泡。

身边投落一片片阴影。

二人抬头,秀姐姐围了他们一圈,明媚温柔的微笑突然让这两人开始害怕了。

咕咕&叽叽瑟瑟发抖。

杨长月结巴道,“白……白姐姐……我我们……会重新洗好的……”

十五岁的白依依顿时欣慰的拍拍她的肩膀。“那就交给你了。”

“小藏剑,你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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