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优雅的轮廓,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危险气息,巫师可比麻瓜敏锐多了,瞬间就退开了一大片。
戈德里克还在跟自己的学生炫耀,有了萨拉查,走到哪里都不会挤。
哈利:“……”
赫敏:“……”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拥有一个黑巫师朋友是这样的感觉吗?
“格兰芬多教授,你看了洛哈特的书?”赫敏难以置信地问。
对过目不忘的赫敏来说,她记得洛哈特在书里夹带的那些私人喜好,其中关于穿搭,就有怎样选择巫师流行服饰,对角巷服装店一百种面料挑选等等乱七八糟的内容。
“准确的说,我找了洛哈特补习英文、德语……萨尔已经学到西班牙语了。”戈德里克摆摆手,轻松地说,“洛哈特作为一个拉文克劳学院毕业的巫师,他完全走错了路,他通晓多国语言,对麻瓜的生活方式也十分精通,就算不去翻译魔法书籍与麻瓜诗歌,不做畅销小说作家,去设计服装或者专业穿搭顾问也不错。”
“我记得洛哈特在监狱里?”哈利纠结地问。
“新的监狱是我负责设计的。”
戈德里克耸耸肩,“所有巫师囚徒都必须在监狱里参加种植魔法植物,无特殊情况必须工作换取食物,魔药材料卖出去还能给魔法部增加收入,洛哈特显然不愿在泥巴里种植曼德拉草,做外语教师也是工作的一种。”
这可真是废物利用,哈利揉了揉脑门。
“有人在拍照。”
哈利看到人群里冒出了闪光跟烟雾,巫师的魔法相机就是这样。
要去观看欧洲魁地奇联盟杯决赛的巫师,肯定有不少记者,还有游客随身带相机。
哈利紧张地提醒,作为曾经的救世主,他很讨厌被拍照,然后出现在自己根本想不到的标题下面。
萨拉查微微皱眉,戈德里克及时按住了他的手。
“没事,巧克力蛙也该换画片了。”
“……”
戈德里克顺手帮哈利提起行李箱,拿出车票,在浑身僵硬仿佛石化的列车员注视下,上了列车。
萨拉查等到赫敏上去之后,微微侧头往后看。
“唰”地一声,站台上的人齐齐后退。
戈德里克回头说:“列车要开了,我们站在这里没有人敢上车的。亲爱的萨尔,我真不愿意有小巫师拒绝来霍格沃兹上学,理由是害怕我们。”
他们走到列车中段,按照车票走进一个无人的包厢。
站台这时才从寒冬恢复到盛夏时节,喧哗声更响。
一声长长的汽笛,那些不敢上车的巫师,正在跟车站人员激烈的交涉要加开班车,但显然结果不太理想,错过这趟车就要等三天之后了,他们想了想车票钱、决赛门票,最终咬牙拖着行李上车。
什么都不能阻止巫师奔向魁地奇欧洲决赛球场。
“是吗?这么巧,也许我们应该弄两张票。”戈德里克听完列车这么拥挤的原因,眼睛一亮。
魁地奇球场,多么正式又多么轻松的“露脸”场合。
“我相信邓布利多有票的,再不行就找魔法部,还能把你们带进去。”
球场顶层的包厢,通常属于特权人士,加几个座位绰绰有余。
哈利兴奋得脸有些发红,他没看过霍格沃兹之外的魁地奇比赛。
列车缓缓移动,驶出了车站。
贩卖零食的小车通过走廊,包厢门被敲响了,然后推车的女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僵在了原地。
“噢,巧克力蛙与冰糕球。”
戈德里克露出一个标准的灿烂笑容,贩卖零食的女巫晕乎乎地说不出话,稀里糊涂的收下钱,稀里糊涂地拿出零食,再晕乎乎地关上包厢门,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没能发出来。
“夏天吃冰糕球最棒了,可惜没有冰激凌。”戈德里克叹气,顺手把一个刚剥好的冰糕球送到萨拉查嘴边。
哈利:“……”
赫敏:“……”
虽然好朋友之间经常这么做,他们跟罗恩也是,但是哪里不太对?
萨拉查沉默地含住冰糕球。
他觉得有戈德里克在,什么黑巫师的恐怖形象都会不存在的。
戈德里克看着桌上的巧克力蛙,高兴地对着哈利说:“你在收集画片?缺什么,让萨尔帮你拆,我跟你说,黑巫师的运气是最好的。”
“啊?”哈利愣愣地看萨拉查。
“真的。”戈德里克对两个小孩认真地说,“邓布利多说,霍格沃兹创始人卡片数量最少,最难抽到。可是萨尔第一次拆巧克力蛙……一共十包,一次就集齐了四张画片。”
萨拉查的眼角抽了抽。
那是倒霉。
谁要看到粗鲁矮人格兰芬多,丑陋秃顶斯莱特林,严厉刻薄拉文克劳,笨拙矮胖赫奇帕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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