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绶将新月狐带到自己的公寓,看着他,笑得合不拢嘴。新月狐心情也甚是愉悦。
这三千多年仿佛不存在一般,他们仍然深爱着彼此。
殷绶康复之后,殷爸殷妈便回了老家,有些家事需要料理。电话每日是必打的。
殷绶窝在新月狐怀里,坐在沙发给殷妈打了个电话。新月狐一直看着他,满眼深情。新月狐对于“打电话”这个行为,一路行来见多了,此刻也见惯不怪。新月狐以前听大王提起过“手机”这个东西,但来到这里才真正见到,感觉奇妙。人类依靠工具,也能千里传音,真是厉害呢。
殷绶打完电话,见新月狐深情地望着自己,又忍不住扑上去亲吻他。
新月狐哪里禁得住殷绶如此热情,很快就气息不稳了。殷绶闻到他身上的冷香越来越浓,他的鼻子也有些痒痒的,感觉到他那里已经强势地戳着自己,不由推开了他,面红耳赤地道:“我,我去洗个澡,你等我!”
新月狐遗憾地看着他去,眼神颇为留恋和不舍。殷绶进了浴室,磨蹭了半天没出来。
新月狐在外面度日如年,都按捺不住要起身去找他了。这时殷绶才打开门出来,满脸通红,发尾湿漉漉,睡袍松垮地搭在身上,有些软萌可欺躺平任揉的气质……
新月狐见他出来,不由站了起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瞧着他。殷绶刚洗澡出来,有些热,站在那里,对他道:“我,我有些热,你过来抱抱我。”
“哦,”新月狐听话地过去抱住了他,殷绶被他的冷气包围,觉得舒服了些。
两人水到渠成地去往床上,衣服什么的早已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殷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新月狐十分热切,着急,殷绶自己也很渴望他,并且为了方便他,他在浴室都自己先做了准备工作了。
殷绶倒在床上,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大叫:“哎等等!”
新月狐动作一停,看向他,问:“怎么了?”
“你,”殷绶感觉到某处,又面红耳赤,“你等等,得,得戴,戴帽子……”
新月狐一脸茫然地瞧着他,殷绶也不能指望他明白了,自己爬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那床上必备品,拆了包装,去给他套上。
新月狐看着他动作,更是奇妙,“为什么要戴这个,不怎么舒服?从前也不用戴。”
“从前,从前那是没条件,才由得你乱来,”殷绶的脸已经跟番茄一样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天知道他那天是怎么想的,去逛了趟超市,看到货架上的什么超薄体验,忽然就想到了新月狐身上,觉得应该备一盒,最后鬼使神差的,他就拿了。拿的时候十分不好意思,跟做贼似的,他也没看,来了一盒薄荷味的。又凉又清爽,当然,也不是他戴。
经过了这一段小插曲,殷绶又躺平了,并且向他发出了邀请,“行了,你,你进来吧。”
新月狐一听,哪还管得那帽子戴得舒不舒服,搂着人,就去往那极乐世界了。
一盒,整整一盒24个,一夜之间,全给他用完了。
殷绶也快死了。
第二天殷绶根本起不来上班,只得请假了。鉴于他刚回动物园,被安排的工作也不是特别繁重,可有可无的那种,请假园里也能体谅。让他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在家先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再去。
殷绶打完了请假电话,又继续倒头大睡。
新月狐抱着人,十分满足。
两人在床上躺到了晚上才起来。殷绶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看到天居然黑了,真是不敢相信。但想想也情有可原,昨晚可是干了一夜啊!
殷绶幽怨地看向抱着他的新月狐,又在思考那个久违的问题,男盆友那方面太旺盛肿么办?在线等,急!
“嗯?醒了?”新月狐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睁开了眼瞧着他。
“我,我饿了。”殷绶摸着肚子,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声响。殷绶觉得有些尴尬。
“我去给你拿吃的。”新月狐说着要起身。
“哎,”殷绶拉住了他,道:“算了,你别去了。你要是有良心就帮我揉揉后面,不那么疼了,我再自己去。”
新月狐见说,探手帮他揉着后面,殷绶靠在他怀里,心里盈满了幸福和满足。
不多会儿,殷绶觉得不疼了,就自己下床穿衣服。新月狐也跟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