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有了闲心嘲笑我:“没有了这个,你倒是来啊。”
“我……”大天魔距离我很近,可能是同为男人他了解这种痛苦有多么致命,他这会儿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我的手抓紧了自己抠下来的东西,虚弱地喘息着说:“我想……你有一件事情可能搞错了……”
大天魔眯起了眼睛。
“我……谁他妈告诉你老子是男的了?!”
那个刹那,刚还鸡飞蛋打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骤然暴起,藏在背后的刚被我从地上抠起来的玉片朝着他的下半身就划了过去。我们距离太近,大天魔躲闪不及,顷刻之间就上演了一出真正的鸡飞蛋打。
在可以不用话筒KTV独唱青藏高原的惨叫声中,我甩掉了玉片在我掌心割出的血,用兽皮随便擦了擦刚吓喷出来的姨妈血,超高冷地哼了一声:“职场性别歧视要不得,希望你回去之后能够痛改前非,好自为之!”
“我……你……”
大天魔已经是连话都说不出,他的幻影和外面那些劣等魔一样化作金光消散,我又等了十分钟,确定这洞穴里再不会出现别的,才腿一软倒在地上。
压到了大腿根的伤口,我痛哼了一声,颤抖着胳膊腿朝巫炤那边爬过去。他已经坐了起来,就算是浑身的血,他也维持着平时装逼模样,看上去比我要强得多。
“巫炤你没事吧?”我爬到他身边,倒下,仰头问他。
他没回答我,只是从高处静静看着我。没睁眼,我却好像仍然感到了审视的目光。
“要蓟药吗?”他问。
“要……唉算了,腿上的伤口没什么,就是我后背……嘶……嘤嘤嘤好痛。”
后背是被一开始的火焰燎出来的伤口,大片的烧伤,我们随身带的蓟药肯定不够。
他静了下去,我又疼又累完全不想说话,就在我昏昏沉沉要睡过去的时候,洞穴中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格外凄厉的叫声。
“嗷嗷——呜嗷嗷——”
我睁开眼看过去,就看到巫炤的手上正死死捏着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我们打斗的时候,那只被当做阵眼的辟邪不知道躲在了哪里。现在的它正不断挣扎着,拼命要朝我扑过来。巫炤眉头皱了一下,抬手就要把它甩出去。我连忙出声制止了他。
“诶你等等……”
巫炤停下了动作:“?”
“这家伙也挺可爱的,不如……”我看了看拼命摇晃尾巴好像哈士奇一样的辟邪,忍不住求情,“不如就出了洞再扔掉好了。”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辟邪的尾巴僵在了那里。
“也好。”巫炤把辟邪放下来,不想让它再吵,随手从旁边找了块石头砸晕了就丢在一边。他朝我坐近了点,又过了几分钟,他才很轻地问:“你……还疼吗?”
“超疼QAQ!”我蠕动过去给他看我后背,“你回去要跟姬轩辕好好夸夸我啊,看我为部落付出了多少!”
“我是说,”巫炤脸色好像有一瞬的僵硬,“你……那里……”
他的语气有点别扭,在这人身上很少听到这种语气。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什么:“月经?”
“……”
“还行吧。”我揉了揉肚子,开始有点愁,“就是那个大天魔把我姨妈巾都烧了……魔族死了连个尸体都不留,害得我想扒了他内衣做新的姨妈巾都是问题……啊好烦。”
我只是闭着眼睛习惯性牢骚,后背太疼,只有不停逼逼才能稍微分散这种痛。恍惚中我好像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等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巫炤带着一脸被人打了脸一样的别扭表情,把什么东西递了过来。
“这啥?”
“……干净的布。”
我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仔细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这才发现他把自己那件马甲脱了下来,巫炤本来就白,一片昏暗之中,那身肌肤更是好像冰冷的白玉一样泛着润泽的光。
他脸上的表情本来就带着懊悔,被我盯得久了,瞬间恼怒起来:“快点收拾好,你想在这里躺到死吗?!”
“……也不是,就……”我犹豫地看着他手上的布,“你贴身穿的啊?你刚打架流了好多汗和血吧?”
巫炤:“……”
我又看了看他:“诶,你披风能借我用用吗?我看刚才你好像为了装逼一直没怎么滚在地上,这一路你又是坐着妖兽来的,应该挺干净的……嗷你干什么!”
他一巴掌摁到了我后背烧焦的伤口上,我惨叫了一声,猛地弹起来,弹到一半又被他摁住,整张脸好像都埋到了地里。巫炤不知从哪摸出了他那根骨笛,吹了两声,他的坐骑就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他把我和辟邪一起扔到了妖兽背上,来的时候被我吐槽过的刺顶着我的肚子,我刚想抗议,巫炤自己也坐了上来,于是那些刺瞬间收了回去。
妖兽走得又稳又慢,我还在想着我们掉下来的那个垂直高度要怎么上去,想着想着眼皮就沉重地垂了下来。睡着之前,我好像听到巫炤说了一句。
“之前说的事情,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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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打赤厄阳的时候不能用这种技巧(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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