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能是这么听话的吗?她这一世又不是凡人,还怕他不成。
她挣不懂腕间的束缚,以为她就没办法了吗?
贺兰逢觉得手腕上一个软软凉凉的触感袭来,随即就一阵疼痛,他不得不松开禁锢苏绾的手。
苏绾趁机离开了床边,火速打开门出了房间。
贺兰逢点上蜡烛,照亮屋子,环顾一圈,没看到人。低头看了看在疼痛的手腕,一排牙印清晰的印在上面。他握紧拳头狠狠的锤在桌子上,木头的桌子顿时被压下去一个坑。
院子外面守夜的小土匪闻见自家老大房间里有动静,大晚上还亮起了蜡烛,赶紧冲了进去。
进门便看见寨主黑着个脸,周身低压笼罩,硬着头皮问道:“寨、寨主,发生什么事了?”
“屋里有人闯进来你都听不见一点动静吗?”
小土匪满脸苦瓜像:“对不起寨主,我以后严加防范。”
“出去领罚!”贺兰逢仍旧为消气,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一大早就喊了常勇几个弟兄陪他练武,出手不是一般的狠,一圈人都被他打的鼻青脸肿,最后甩下一句“不中用”走了。
剩下常勇几个躺在地上面面相觑,大哥(寨主)受啥刺激了?下手这么狠。
其中一个人擦了擦嘴角的血,道:“勇哥,你平时跟寨主关系最好,你知道寨主刺激了吗?”
常勇是个憨憨,一向奉行大哥都是对的原则,吼道:“大哥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肯定是下面的弟兄这几天没好好习武!格老子的,看老子一会儿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说完站起来扛起自己的斧头就走,那架势像是去讨伐什么仇人似的。
剩下的几人叹了口气,他们就不应该问常勇那个大块头,底下的兄弟们又有的受了!
苏绾连夜赶下了山,这人也太霸道无理了,怎么感觉之前时回香炉白用了呢?除了帮他治好了眼睛,啥也没成。
第二天苏绾在山下的一个一颗树上蹲了许久,听说贺兰逢带人去了滨州,上次她偷听到他们要去截粮食与钱财,现在去滨州,应该是那批生辰纲已经到手了。这才在寨子里修整一下前往滨州。
苏绾一路飘着跟他们前往滨州。郁孤山在靖州的边界,靖州与滨州相邻,从郁孤山赶到滨州很快,一路快马加鞭也就不到两天的时间。
贺兰逢一路上烦躁的很,早晚上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没抓住,让他心里落了一个结。沿路走了半天马也累得不轻,不能再继续前进,便停下修整一下。
路边一个瘦的干枯的妇人带着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正在这片树下休息,看样子像是去滨州投奔亲戚的,见一大堆长得凶神恶煞的人在此落脚歇息,她麻利的收拾一下东西拉着孩子就走。
许是太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小孩眼神直直的盯着贺兰逢手里的肉干,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妇人怎么拽都不肯走。
贺兰逢瞥了他们一眼,无视他们的存在,接着吃自己的干粮,周围的人也没有一个人理那对母子,纷纷掏出自己的干粮吃了起来。
苏绾实在看不下去了,那对母子着实可怜,女的瘦的皮包骨头,脸色蜡黄,包袱里空空如也,只有两件换洗的衣服。刚才她给孩子喝得都是水,没有吃的只有用水充饥。
这贺兰逢真的是一点点善心都没有,她真是白为他治好眼睛了!
想到这她忍不住道:“喂,贺兰逢,你就不能给他们一点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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