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成功接收主子眼神示意‘去逮闯祸女, 问话, 洪锡昆则由他亲自解决’讯号两人身影交错瞬息,那张五官深邃立体脸孔面露正经食指托了托无度数黑框眼镜小弧度点头, 随即朝不久前闯祸女走的方向以极快速度离开,不禁在内心替洪锡昆默哀几秒钟,掉几滴鳄鱼泪, 人落到他身上还好, 不给过多折磨,‘毙命’迅速。
可人要是落到主子手中,少不了几番折腾, 分分钟让人哭叫爹妈, 跪求一死。主子手段凶残无比, 无论受刑者如何哀嚎,眉头不皱一下, 内心不起波澜, 刚硬如石,往往意志不坚者, 没几下就松口招供,免得多挨几下皮肉痛。
洪锡昆…该你倒霉!谁叫你谁不暗算, 偏偏想暗算主子心尖儿上的人。艾以泉忍不住摇头,嘴角挂着凉薄笑意,对那种蠢货没多余同情心。
谢睦这边, 他和黑隍邪一前一后刚进到厕所, 后头厕所门猛地砰的一声被人大力关上!
谢睦反射性一抖, 下意识朝后看——
长相平凡不至于难看,不过相由心生满脑黄色废料结果,直接反应于脸,双眼色瞇瞇,满满猥琐藏不住,令人作恶又反感,满身肥膘,矮短宽如吹气球臃肿身形,把那件质感上乘深蓝条纹黑西服撑得不伦不类,十分辣眼睛,足以与变态挂勾的中年猥琐男顿时映入眼帘。
谢睦蹙眉,发现一丝不对劲,下意识将杨思一反常态笑脸友好,无事献殷勤之举、那名女服务生严重出错行径:既然贵为知名饭店,内部管理势必严谨挑不出错,包括员工训练,因此那种员工训练不合格的员工怎会出现在那么重要场合服务宾客?
加上一进厕所,后头立马有人大力关上门,还反锁,两眼色瞇瞇暗搓搓双手,一副等不及,不知想做什么的变态猥琐中年男出现…等事凑一起,原模糊不清,捉摸不到的几条不可见隐形线逐渐清晰,直至浮上台面三者绝对互有关连性同时,谢睦瞬间想通这一切,看来他是被杨思那女人设计了。
谢睦面色难看,一见那人双眼色瞇瞇反复从头至脚来回打量他和修,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猥琐男想干嘛。
洪锡昆不断用肥短油滋滋双手摩拳擦掌,一副兴奋异常样,看着跟磨人小妖精杨思先前在电话上所说:‘只会有一人进来,一见到那人任凭你处置,为所欲为,只要拿东西对他轻轻一喷,当然要等庆功宴结束之后,他才完全是你的…’情形不一样,原先讲的一人竟变两人。
洪锡昆本有些迟疑是否继续按杨思计划进行,毕竟对方有两人,他只有一人,不过迟疑转瞬即逝,便被彻底抛诸脑后,一副跃跃欲试,无法冷静思考。
殊不知色字头上一把刀,而这把刀已然架在他头顶,待等持刀人一挥——白刀进,红刀出,斩了那颗猪头。
洪锡昆自言自语:没关系,是一个还是两个通通可以,他都喜欢。
现下他只想和两个不同类型:个儿高气质冷若冰霜,面无表情的高挑俊美男子、皮肤白晰Q弹嫩,睫毛纤长如扇长相精致娃娃脸大男孩,甚至意外发现大男孩瞳孔是深蓝色如海洋般熠熠璀璨,漂亮的像冰晶琉璃,着实让他暗自窃喜,更想尽快与他们来场火辣三人行,以及炒鸡想来场成人角色扮演。
至于个头高男子面露冰冷看他如看死人眼神,以及浑身慑人气势,则被自动忽略,往作死路上一去不复返,完全处于智商不在线状态,丝毫不想对面两人哪会乖乖答应,不弄死他算不错了。
黑隍邪眼见洪锡昆双眼充斥毫不遮掩肮脏欲念眼神,直勾勾瞧着谢睦跟他,满脑黄色废料似要化为实体冲来污染周围空气,加之将两人视为可任意玩弄摆布的低贱玩物,脸色完全敛下,只想把那对眼珠子抠出来踩碎,狂虐那头蠢猪。
尽情脑补中招的谢睦跟黑隍邪任他摆布的洪锡昆,下意识抹了抹嘴角不存在的涎水,呼吸倏地变得急促,异常兴奋,整个人像快羊痫风节奏狂抖,终于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从西服内口袋拿出一小瓶喷雾罐,边道:“美人儿乖乖,我来了。”
勉强压抑兴奋语气,如变态大叔试图诱拐无知小男孩的口吻,听得谢睦异常反感作恶,黑隍邪周身黑气越发浓郁,整个人直逼黑化程度。
想当然谢睦黑隍邪两人压根不可能任由洪锡昆摆布,近身,而洪锡昆自然也深知两人绝不会乖乖‘合作’,不过正因如此,内心倏地升起一股强烈征服欲望,非让他们‘甘愿’任他摆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