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念破虚空的表情还是喜悦的。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不仅笑不出来，而且他的双眉还越皱越紧，眉心都形成一个“川”字形了。
因为，他忽然发现他的《逆天瘟神》月票涨幅虽快，但《斗破苍穹》和《师士时代》的涨幅更大。
他这本《逆天瘟神》与那两本书的月票差距，随着他这本书的月票涨幅增加，距离不仅没有缩小，反而还在不断地拉大。
尤其是排在第一位的《师士时代》，他每一次刷新《逆天瘟神》的页面，《逆天瘟神》每次月票都上涨几十张，但《师士时代》每次月票的涨幅却近百张。
“怎么可能？怎么会？”
念破虚空脸色难看地自语。
一定有原因！
他在心里这么断定。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他赶紧去点《斗破苍穹》的书名，打算去看看这本书那边是不是又加更了。
书名点到了，《斗破苍穹》的页面还没有打开，他挂在线上的Q`Q突然响了起来，他一个书迷给他发信息了。
念破虚空皱着眉头，本不想理会，但滴滴的新消息提示音让他心烦意乱，这才用力点开这条新消息。
小小青少年：“虚空巨！不好了！你快去看《斗破苍穹》和《师士时代》的书评区吧！看了它们的书评区你就知道了！那两本书的书迷都快暴`动了！你这次屠神恐怕没希望了！”
什么？
念破虚空疑惑地眨了眨眼，没有回复这个书迷，直接把刚刚显示出来的《斗破苍穹》页面拉到书评区位置，凝目去看。
这一看，他的脸色马上就变得更加难看了。
展现在他眼前的《斗破苍穹》书评区，几乎全是10万起点币以上的飘红打赏，整个书评区几乎全成了鲜红色。
这意味着什么？念破虚空不是第一次写书了，自然清楚这些大额飘红打赏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些飘红打赏背后，是一批批崭新的月票砸在《斗破苍穹》这本书上。
《斗破苍穹》这本书太火了！这是土豆的巅峰之作，聚集的铁杆书迷，远比念破虚空想象得要多很多。
念破虚空脸色难看地又去点开《师士时代》的页面，同样直接把页面直接拉到书评区。
一眼看见《师士时代》的书评区情况，念破虚空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笑容。
因为《师士时代》的书评区虽然也有不少飘红打赏，但鲜红的字眼明显没有《斗破苍穹》的书评区多，更多的是黑色的留言字体。
但，等他看清这些留言都是些什么内容的时候，念破虚空嘴角刚刚逸出的一抹笑容马上全没了，脸色铁青的吓人。
“文大！好样的！今天居然又是三章加更！没说的！既然文大你这么给力，那我等也必须给力！两个飘红打赏和月票请收好！别掉了啊！哈哈！爽！”——我想你是爱我的。
“哈哈哈！！！太感谢虚空小丑了！要不是这孩子犯二要挑战文大，咱们这两天哪可能这么幸福啊？哈哈！不过，给虚空小丑的感谢放在心里就行了！打赏和月票必须要给文大！兄弟们不差钱的都来添把火吧！给文大多一点动力，让文大明天继续加更三章！哈哈哈！虚空小丑！你也要给力啊！文大等着你刺`激呢！哈哈！”——好俊的文昊。
“呵呵，村里有个姑娘叫虚空！长得难看又狐臭！哈哈！但他可以刺激文大给我们加更！所以虚空妹子还是很可爱的！为了感谢虚空小妞的功劳，我决定了！一个盟主送给文大了！虚空妹子！我这么给力了，你也要继续给力啊！”——我是黄林。
“本帅郑重宣布，虚空小丑正式当选本年度最可爱的人的光荣称号！盟主我没有，但本帅兄弟多！本帅已经借来六个兄弟的起点账号，17张月票已经全部砸给文大！月票给了文大，感谢属于虚空小丑！虚空小丑要加油喔！哈哈！”——玄天宗。
……
看着这些夹杂在飘红打赏信息中间的留言，念破虚空的脸色不仅变得铁青，牙齿也开始咬得格格响。
如果这是一部恶搞短片，他此时应该吐血三升了。
铁青着脸，念破虚空点开《师士时代》全部的留言记录，虽然心里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见首页书评区后面还有那么多飘红打赏信息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一阵浑身无力。
“为什么？”
他无力地反问。
他刚刚不仅发布了第二篇战斗单章，还一口气把手边的八章存稿全部放了出来，可是……他和文丑的差距还是这么大。
那么多人都说他是虚空小丑……
更有人说他是虚空小妞……
难道屠神真这么难吗？
想到这里，念破虚空感觉嘴里有些发苦，神情变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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