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过去以后,我返回学校,当时的天气还没有消退掉寒气。我和鲍彩琴约定好见面,约见的地点鲍彩琴说图书馆。当一切说好之后我们就开始见面了。
鲍彩琴是陕西延安延安安塞人,同样属羊,和我一样年龄。她在文传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就读,她的班级名是汉本一班。一零年的时候,我们商贸学院汉语言文学本科专业的班级只有两个,她就在汉本一班。
记得开始见面的时候,我从班级下到圆心广场南边靠门那里,只见到一个身着粉红色毛绒衣服的女生。卷发,脚踩一双粉红色高跟鞋,腿上穿着打底裤。当时我就感觉,这个女生好像就是要跟我见面的那个鲍彩琴。我还记得她回头看了我一下。
之后,我快速的走到了她的前面,然后在学术报告厅的东面停了下来,我发觉我的心怎么这么激动。
约莫四五分钟左右的样子,我才缓过激动的心情,然后来到图书馆的三楼,到了图书馆三楼以后,我从旋转楼梯的底下看到有一个穿着粉红色毛衣的女生在向下张望,当她看到我走过来的时候便甚觉害羞的跑到门口的柱子后面躲了起来,她竟然躲着我,竟然躲着我。她看来也知道我就是那个要和她见面的男生了,她在怕什么呢?
上到楼梯上面以后我假装没看到她,我在QQ里发消息问她在哪,她回复我说她就在三楼,后来我低头发消息的时候发现她从门后面的柱子边跑到电梯那里,之后我就不知道她到哪里了。
两分钟以后她给我发消息问我在哪,我说我在三楼我又问她在哪,她说她在七楼,于是我就接着上去七楼了。
上到七楼以后,我看到她坐在靠窗边的那个座位上,于是内心一阵激动,我假装淡定的走到她的旁边坐下,但我的内心已然刮起一阵狂风暴雨。我的身体反应的厉害,两腿直颤抖,也不知道是温度冷也不知是坐在她旁边的缘故。
她看到我坐下以后便矜持般的说你来了啊。我假装淡定的说是啊。然后我们就开始谈笑风生。
在谈笑风生的时候鲍彩琴不时的用手拍拍我的肩膀,我则毛手毛脚的不时的碰一下她的腰,她表现的面红耳赤。她看我有点哆嗦就问我是不是冷,我回答是于是她就把我拉到靠近暖气的那个桌子边坐了下来。
大一下学期初的时候,我还和母亲住在学校西边阳光十字的服装城里面,一次的周末,我叫鲍彩琴到我住的房间里来写作业,那天母亲不在家,去市里买菜去了。因此,我就叫鲍彩琴到房间里写作业。
三月份快到底的时候,服装城就规划着要拆了,那时每一个服装城内的门面都开始大规模的扩建,因此,母亲就又把我带到离咸阳秦都职教中心不远处属华容园林的苗圃住下,母亲在这里从事照看花木的工作。
那时,我们所暂住的门前的田内长满石兰树的树苗,分布在所住周围的有不计其数的花卉。这里俨然是一座世外桃源。
春天紧接着就到来了,咸阳的春景几多迷人,无论是我们的学校、咸阳湖,还是我和母亲暂住的这里,都弥漫着不可胜数的风景,有不计其数的樱花、垂柳以及郁金香。
鲍彩琴在这段时间时常的来苗圃这里与我见面,母亲每次在她来找我的时候总是要张罗着好吃的饭菜招待她。
当到了四月份,咸阳的天气明显就热了起来,大多数的女生都已穿起了丝袜以及超短裤,鲍彩琴也穿起黑丝袜以及超短裤。
不久之后,学校开始开春季运动会,运动会开始的时候学校放几天假,鲍彩琴就决定着和我一起步行去咸阳湖游玩。鲍彩琴那天穿着黑丝袜,黑色高跟鞋。
记得我和鲍彩琴从学校出发,然后在到达阳光十字那里一路向北的走去,当走到大鼎那边鲍彩琴迷失了方向,她不能确定去咸阳湖应该走哪边,于是就建议着我往右手边的方向走去。后来,一路的,我就搂着鲍彩琴的腰走去,因为鲍彩琴说走累了,所以,我就这样了,说实话,我也不想搂着她的腰走路,因为这样走起路来很不自在。
说来也好笑,鲍彩琴一边走一边郁闷着,她奇怪的说,咦,怎么还没到,她说,她记得之前没多远就到了。
之后,我们一路的走到28路公交车转弯的路口处就往南面转过去了。我们从西宝高架桥下穿行而过,经过银杏养老院,在银杏养老院的门口处看到一只孔雀在开屏。鲍彩琴有一次在日记中写着说:“今天学校开运动会的时候,我和我的男朋友出去游玩,在经过银杏养老院门口的时候看到一只孔雀正在开屏,孔雀开屏的瞬间震撼了我,仿佛我跟这只开屏的孔雀一样绚烂美丽。”后来在我看到她写的以后我就颇感多识的给她指出一个常识:“开屏的孔雀是雄性而不是雌性,雄孔雀为了求得配偶而在雌孔雀面前展翅开屏,因此说你像这只开屏的孔雀一样绚烂美丽的比喻并不恰当。”
其后,我们便沿着镐京学院的西面向南走去,路的更西面是陕西服装职业艺术学院,当然,如今的陕西服装职业艺术学院早已不叫陕西服装职业艺术学院,而是叫,陕西服装工程学院,但是再怎么听起来好听的名字,也一样改不了,它叫陕服。
之后我们来到到十字路口,随后向西转去,经过沣西中学、钓台司法警务室,如此,我们便转了一圈回到了商贸学院。
与鲍彩琴谈恋爱的这一两年时间里,我总共和她闹了不下有十多次的矛盾,但归根结底算起来,其实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那年农历二月初三,鲍彩琴给我买来礼物庆祝我的生日,三月十几号的时候我没有买礼物给她庆祝生日,于是便此产生分手的话题;五月份的时候我欲用她的那款蓝色版的诺基亚手机听音乐但她对此拒绝,于是分手的话题再次被提及。
4月15号左右,我和母亲从咸阳暂住的花卉那里回去了一趟家乡,家里有一块农田被征用办厂,我家得到两万四千多块钱的征地补贴。因此,我和母亲回去家里把这笔款存到了家里镇上的农村信用社里,分别存了一个一年定期,一个两年定期。这两万块钱后来被用作我接下去两年的大学学费,也就是我念大二和大三时的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