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圆一听就炸了:“你们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喜欢告状?还特么的恶人先告状!刚才明明就是她没事找事,居然也舔着个大脸找你告状, 她凭什么告状?要告状, 也是我这个苦主告状,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受她的鸟气!”
真的不能忍啊, 上次不算,这都是第二次被人告黑状了,就是再好脾气的人老被人这么针对, 也得跳脚,何况她还不算脾性好的人。
马政委若有所思:“你先别急,急也没用, 你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再跟我说说, 我两边对对,看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萧圆眉头皱的死紧, 她就是火再大, 也不好找马政委发,她想了想就将刚才发生的事给马政委说了:
“.....我们是真没惹她呀!要不是她突然蹦出来, 我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 李大姐也没提过她家一个字, 她就跟疯子似的, 非说李大姐说她家的闲话,你说她是不是得了癔症?不然不能这么疯。”
“说什么呢!”马政委听下来, 眉头又皱了, “你们就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萧圆疑惑的看着马政委:“那谁到底跟你怎么说的?你进来的时候应该也看见了, 院子里拢共就刨了那么点地,我们才开始干呢,就好死不死碰上隔壁那谁了,李大嘴想说也来不及呀。”
马政委眼神锐利的盯着萧圆:“除了要菜籽挖蚯蚓就真没说别的了?你再想想,人家乔老师说她亲耳听见了,你们肯定不止说了那些个。”
萧圆被马政委搞的有点烦:“还能说什么?说你们王八蛋呗,一个个忘恩负义,抛妻弃子,就说的这些。”说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明悟,好像那谁确实是在她说这些的时候突突蹦出来的,“该不是那什么乔老师也是后来娶的,被我说到痛脚了?”
萧圆又回忆了她说那话的时间点,前后都对上了,这找到了根,她就有点感慨,看来她说的那些还真戳到某些人的痛脚了。
“哎哟,原来是为了这个,我就说嘛,我都没惹她,她干什么跟疯狗似的咬我,敢情是为这个。”萧圆越想越觉着是这么回事,不然解释不了啊,
“行了,我知道了,这事闹的,还真是误会,不过她也太小气了,你说她得了这么大的好处,被我说两句又不掉一块肉,她急个什么眼呐!”何止是急眼,看着跟要吃人似的,
“再说我也没指名道姓,她悄悄走过去当没听见不就完了吗,她倒好,不光上赶着认那骂名,还告起状来了,唉,这城里人就是没有我们乡下人大气!”
马政委看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强忍着没打断,好不容易等人说完,他的黑脸更黑了:“你都听谁说的呀?啊?”他这次倒没有怀疑李大嘴,人家李大嘴大嘴巴不假,但她业务能力还是很强的,从不会说这么假的假话,
“人家乔老师是闻团长的原配,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知道不?算了,跟你说你也听不懂,你就记着一点,人家两口子都是原来的,中间没换过。”
萧圆这下彻底迷糊了:“那我真不知道怎么得罪的她了!”
马政委将她说的话,跟乔老师说的前后一比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估计乔老师从外面回来,看见李大嘴和萧同志凑在一起,再走近一听,听到萧圆骂人,误以为李大嘴是在说她家的事,然后质问李大嘴,李大嘴不承认,两边就吵了来。
弄明白了原委,马政委脸色好看了不少:“估计是听差了,你也不能怪人乔老师误会,实在是李大嘴的前科太多了,她那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逮着人就叭叭的说,一点事都藏不住,她自己也因为这毛病,两边家属院的人都不跟她来往,现在偏偏你跟她走得近,这不就撞枪口上了么。”
萧圆才不信呢:“我看她就是打心里看不起我们乡下人,那小眼神看我就跟看个蚂蚁似的,当我眼瞎看不见呢,哼,狂个什么!不就是个破城里人吗,有本事别吃我们乡下人种的粮食啊。”
马政委头疼:“行了行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们相互体谅一下,我回头就帮你跟乔老师解释解释,这事就算了。”想了想,马政委觉得很有必要多说两句,
“不过你以后也好歹注意些,别再跟家属院的女同志们起冲突了,你想想你这才来了多久就得罪俩了,咱们家属院拢共才多少人......你要知道你可不比李大嘴,人家不管怎么不被人待见,她也是家属院的主人....你,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劝你啊,该克制的时候还是得克制一下,别老得罪人,你这要是再被人告一次,我也没法帮你了。”
萧圆听着刺耳:“你别说的这么难听,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干喜欢跟人吵嘴呢,还不是你们有些人吃相太难看,你不去说她,倒好意思说我!”
老被人告状,萧圆是真觉得烦了,现在再听马政委的意思,她好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劳烦的他帮了她多大的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