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囊王妃恐不能再带了。”
福身离去竹溪补了一句。
江可芙拿起来抛给恒夭。
“倒了吧,再把香囊洗洗。”
“哎。”
“......等等,里面的香料,别扔了,寻个能盛的,收起来。”
“这东西害人害己的,怎么还要留?”
捧着抛来的东西,恒夭不解。从叫竹溪走了,她就瞧不明白,这会子害人不能有孕的东西又要收起来,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自家主子怎的就这般怪异起来了?
江可芙摇了摇头,只挥手叫她照办,瞧那娇小身影出去了,便回首托腮,望着窗外绿意出起神来。
其中既有蹊跷,出于谨慎自该留点儿证据,就是不知,日后用不用得上。
窗上明瓦清透,一如落雪时观雪景瞧的敞亮,几枝枝丫伸展,将要触着窗沿,嫩绿间清晰可见稚嫩的花苞,过几日便该观着一树绚丽。少女微微俯身,胸口抵上案沿,一只手隔着窗去勾勒叶子形状,喃喃自语。
“我若能寻出来,是不是也算给小皇子,还了一报了?”
禁宫中,多双眼睛瞧见的,哪怕赌咒,也是藏不住的。
太子李盛与太子妃沈妙书才各自与圣上和中宫叙述了祝婕妤生子原委,再三强调了江可芙的无心,昱王妃佩戴含有麝香的香囊致使小皇子早产的消息,却似生了翅一般,飞遍了各宫。
本来墨林轩那位忽然生子已足够叫各宫措手不及,原委一出,众人心中,更是横生多种猜测。
金龙殿与凤栖宫听了原原本本的,许相信自己幼子这位正妃的无辜与无心,但未能亲眼所见的众人,和宫墙里对人心极大不信任的揣测,让一个传言在一日之内流传起来。
昱王妃因祭祖被伤一事对祝家心有怨恨,幕后主使被杀也难平怒火,便故意配了对孕妇不利的香料,佩戴在身上,与太子妃去见了祝婕妤,想让祝家这一脉,就此断绝。
兴许是迫于谣言,亦或是李隐对降生的皇子仅有的温情,又或许没那么多猜想,伤害皇室血脉不管无心与否都该论罪,宫里传旨,江可芙被罚抄十遍《金刚经》。
确是李隐的旨意,奇怪的似是后宫的女人给的罚。
大概,要备着小皇子不测,用她这个罪魁祸首手书的忏悔,来超度幼小的亡灵吧。
第二日,押送祝家四口的囚车经过永安街,不是顺路,不知何人的提议,明明白白的在金陵城绕过一圈,凑热闹的谩骂不绝于耳,隔着一面墙,也听得真切,是对这几位昔日于天子堂进出的朝中大员,死前也要践踏一把尊严的戏谑。
四人最后在城西的刑场,众目睽睽之下细数罪名后斩首示众。
同一日的日暮时,墨林轩的祝婕妤,殁了。
没有废黜身份,也不知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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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知道一个消息,特别开心,然后兴奋的我把自己所有社交软件的动态都更新了这件事,虽然但是,我还要在作话里哔哔叨叨几句,让所有人感受我的喜悦。
(江可芙:你晓不晓得你很烦)
(充耳不闻 .jpg)昨晚我突然发现,我初中时喜欢的一个文字游戏博主,一七年时消失,前几天,竟然更博了!
虽然现在再看她的文字,已经没有初时的悸动了,可能以现在的标准评判,也不够好,但是在那个年纪里,出现在我视野里的文字,带给我的一切情感与思考,那些故事附加的笑和泪,都参与并构成了我的青春。
所以朋友有些好笑我疯狂叫嚣“我的青春回来了”的时候,我真的毫不夸张的解释,她和她的故事与人物,真的是我的青春。为了当时那一刻故事带给我的感动,那些文字,是我一辈子的白月光,是心里最深处的一片桃源乡。
我网络上废话太多,大概也在想一个事情吧,我的故事很一般,讲故事的能力也很一般,不能带给人太多的回味,但我希望某一刻,哪个小可爱想快乐的事情时,里面会有一个关于故事的小碎片,我和我的儿子女儿们,能在那里面,有一个闪现的瞬间。
这是对于一个讲故事的人而言,最有成就感的事了吧。
然后,我还要疯狂叫嚣。我的青春回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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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月婕妤祝溪初祝姑娘就这样领盒饭了。话说她这个名字我还挺喜欢的,毕竟想的时间,可能比男女主还久......
(江可芙:过分了嗷。)
小皇子死不死我还在考虑,反正怎样都是推动情节的工具人。
小江是真的被人摆了一道,当了枪使,至于谁下的手,来吧,大胆猜。
(李辞:没啥好猜的,也就某些人猜不着。)
(江可芙:我怀疑你在含沙射影我,但我没有证据,但也并不影响我觉的我需要跟你打一架。)
(作者亲妈:你俩不能打!为了早日甜甜蜜蜜推动情节早日完结,你们不能伤和气!给我握手言和!给我相亲相爱!)
(江可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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