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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轮回赞歌(14)(2 / 2)

“鹿韵记带我去的。”李夕瑶说,“我不愿意……献身数学老师,给他们弄来可以通过考试的答案,所以他们打算给我一个教训。本来应该是打骂威胁,但有一个人却提出了□□的提议。他说他学习过心理学,如果不彻底驯服我,就要时刻提防我的反咬一口,我也永远都不会听从他们的听话。”

他们想摧毁她的人格,侮辱她的自尊,击垮她的精神,折磨她的灵魂,成为他们的□□训练出来的一只没有自我想法的傀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为他们所辱,为他们所控,为他们的活路贡献整个自己。

“没有人管吗?”

有人管吗?

“除了他们,谁又知道这件事呢?”

李夕瑶趁殷衔残心神不定时突然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如雏鸟归巢般拥抱住殷衔残。

在拥抱的一瞬间,殷衔残只感觉浑身一轻,肩膀上沉甸甸的阴冷感觉彻底消失。

这是一个温暖而珍贵的拥抱。

李夕瑶后退两步,她看着着急想要抓住她的殷衔残,笑着道:“你知道捉迷藏真正的规则吗?被鬼抓住的人可以抓住其他人来代替自己的死亡,但抓住了替死鬼的人就会被除名,不是人也不是鬼,别人无法找他做替死鬼,鬼也不能再让他做鬼。”

“捉迷藏的规则是这样的吗?”殷衔残从未听过这种捉迷藏的规则,他不知道李夕瑶说的是真是假。

趁着李夕瑶停顿思考的那一瞬间,殷衔残一把拉住李夕瑶的手腕,他顺势拽下自己手腕上的红丝带绑在李夕瑶的手腕上。

“何必呢。”李夕瑶没有拒绝殷衔残赠予的保护符,她看着殷衔残细细将红丝带一圈一圈的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我本来就没想过要活着从这里出去,你给我也是浪费……”

殷衔残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在手腕突节处,闻言回答李夕瑶道:“女孩子不能这么说自己。”

李夕瑶歪头,也没说什么,只是抬手指了指远处的李钰天,“我们回去吧,那位李先生要等急了。”

我觉得你没必要纠结在那件事上。看着李夕瑶,殷衔残实在是说不出口安慰和劝告的话。

他不是李夕瑶,更不是从小到大都被家人保护在身后尽量使不被世界的黑暗面污染的珍宝般呵护,被教导要保护好自己的姑娘。

就像人无法体验到蚂蚁面对水洼、蝴蝶困于蛛网、蜗牛被萤火虫吸食时苦苦挣扎却无法反抗时的绝望。对人来说这些‘困境’不过是一挥手的连事都算不上的事,对蚂蚁、蝴蝶、蜗牛而言,却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所以他不明白这种痛苦,更无法对她所遭受的事情共情而产生同理心。就好像隔岸观火的人站在岸边,对刚从火里死里逃生却因此留下满身烫伤躺在病床上的人假惺惺的劝告,劝告对方好好活下去。

一脸的无知愚蠢又自大,自我感动的恶心。

“许华年应该很快就会找来。”李夕瑶脚步轻快的走在殷衔残面前,她说,“到时候我会跑的快一点,尽量吸引许华年的目光,你要演的好一点,不让其他人对你产生怀疑。你……你们就散开跑,想办法撑到最后活下去……”

……

踏过无数次的楼道,第一次在游戏期间踏入。

落满灰尘的走道里堆积着纸壳塑料瓶,或许可能是还留在这栋旧楼里独居孤寡老人收集的。张贴的广告早已褪色落字,看不清上面的内容。

门没关,从门缝往里看过去,便见了曾经熟悉的家具物件落满了灰褪掉了色。

没有看到人影,也没有看到鬼影。

骆长亭停在门口,一时间有些踟蹰是进还是退。

“咔哒。”

房间门被推开,一身白裙子的许华年慢慢走到屋子中间。她可能是午睡才醒。而她的目光所及之处,如仙女教母所施的魔法,被赋予了色彩。而目光不及之处,则魔法失效,褪去颜色,落得一目凋残。

骆长亭下意识后退,他快步走下楼道,来到大街上。

他挥舞双手,在空无一人的空寂大街上呼喊着许华年的名字。

或许是听见了,或许只是习惯了一个人靠在窗边看这里始终单调如一的风景。

骆长亭看见许华年站在窗前眺望,而她所见之处,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落日的余晖鲜烈鲜烈的染红了天幕,染红了人们的发顶,染红了许华年苍白的脸庞与雪白的裙。

或许是余晖的光太刺目,弄花了她的眼睛。她闭眼的瞬间,世界悄然失色,所有的热闹与繁华在他的身旁消失。

等她睁眼,世界便重归……落日的远处有几只归鸟远远浮在夕阳的余晖中……几只蝴蝶摇摇晃晃着绕过人群,灰蓝色的翅膀上有着落日赠送的鲜烈火光……小贩的叫卖声、人们的叫喊声混合着汽车的鸣笛,渐渐接近又逐渐远去……

这真是很奇怪的一个世界,时间只为一个人决定向前还是暂停,色彩与热闹完全只由一个人来赋予——或者说只赋予一个人,真是主观又偏爱。

站在街角,既能看见眺望的远方,也能看见眺望的人。

明明两者之间隔着不可交汇的数十年的时光,却在目视的一瞬间,过去与未来重合,现实与虚幻交叠。

这个世界,白昼是永恒的舞台,每一个出现在阳光下的人都是手捧着剧本,僵硬生涩的扮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一切的言谈举止,一切的喜怒哀惧都是剧本安排好的,不由自己控制。

唯有黑夜之时,舞台灯光消失,剧本在黑夜中失效,人们可以短暂的摆脱剧本、台词、舞台,拥抱自由的片刻欢愉。

一声钟鸣远远悠悠响起,敲醒了观察着眺望远处的人的心神。

骆长亭回神时,世界早已消失颜色。

挂着褐色帘布的窗口也早已没了许华年的身影。

骆长亭动了动僵硬的双腿,慢慢的挪步,往许华年家走去。

他不想去思考为什么过去和未来能在这个许华年的身上重合,也不想去思考颠倒的景色和颠倒的真相……在此刻,他只想见到过去与未来重合的瞬间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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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还有两三章左右……这个故事长的出乎我的意料了。

垃圾晋江啊……又不能存稿,只能提前发了。

接下来是一些垃圾作者想说的话,觉得烦的朋友可以屏蔽不看。

国庆找了一份短期工,垃圾作者去挣钱了所以这些天都没有更文。

也因为这个原因,导致这个故事越写越长,跟清朝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

跪谢看到这里的朋友。

这个小世界完了,垃圾作者就会暂停更新一段时间。

因为现在高三了,课业比较重,老师又收手机,只有周六日可以碰到手机。

加上垃圾作者更文速度实在太慢,总是拖拖拉拉的更新,快一年了也没讲到这个故事的一半??^??。

更新……以后就随缘吧。

让诸位没有耐心追下去的因在我,所以弃文的果我自己得吃。虽然这么说有点自作多情,但是还是很感谢阅读我文的朋友。

接下来会很忙,就和大家唠唠嗑吧。

嫌弃垃圾作者话多的朋友可以屏蔽作者有话说的。

这部小说真正意义上才是垃圾作者的小说,第一部是当散文来写的,遣词造句自然是怎么漂亮怎么唯美怎么来,为了升华,垃圾作者找了不少现实的例子改进文里,妄想凸显高大上的内涵。

第二部小说才是真正的小说,所以从一开始就很垃圾,很劝退人,所以看到现在的应该是真爱了吧(自作多情一下哈)!

垃圾作者最近找了很多的写作资料在看,也学过模仿一些喜欢的文学作品里面的风格,所以文风前后变化会很大,人设看起来也崩的很厉害。

其实我一直没搞明白人设这个东西的,一两个简单的词怎么可能形容一个人呢?

就像垃圾作者前面写的,人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情绪,不同的人面前的样子是不一样的。

没有谁永远一个样子,更不可能一直是邪恶或是大义某种单调的样子。

魔头可因不忍而怜惜稚子,正道可为私欲屠杀全家;稚子尚不知生命之可贵,成人也可不知他人之遭遇可怖。

一张嘴,一个词,一面之缘。

多年相处的夫妻尚可不知枕边人的真面,别人又怎么可能因为几句传言或是一面之缘而对一个人妄下定论。

人是复杂多面的,在不知道之处,便是另一个陌生的模样。

所以我并没有给我笔下的人物定下所谓的人设。

他们的嬉笑怒骂,私语私心,全是随性而写。所以前后会有很大的差异。

抛开那一层人皮,这底下是什么妖魔鬼怪,又有谁知道呢?

……

好吧别信,这就是垃圾作者拖更不写文和对人物人设前后差距太大的借口。

感谢看到这里的朋友们,爱你们哟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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