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汐兰对于自己的举动也甚是惊讶,她一时动情于其中迷失自我,被握住的手她不敢轻举妄动怕惹怒了他,她那小心谨慎的模样让言闵弦觉得很是生气,什么时候,他们变得如此的生疏,她竟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了。
言闵弦从认识她开始就一直宠着她舍不得她受半点的委屈,如今,她所有的委屈都是他给的,之前因为她让师姐帮她解了穴他确实是怒火,后来才知道师姐是因为她经常说想念家,想念逝去的亲人,只想偶尔可以坐在高处眺望远处,天边的某一处埋葬着她的亲人,她只是向师姐诉说而从来没有要求师姐帮她解开穴道,是师姐自己做主帮她解开了穴道。
“少主,您瘦了些许,最近可是很忙?”
洛汐兰看着他清瘦的脸,满是心疼,她不清楚他每天都忙着什么,但她知道他肩上的重任,那次的动乱,他就因操劳过度而吐血,是她硬劝他才肯卧床休息半天,至此就落下了胃疾。
“我没事,很好。”言闵弦放下她的手,背靠在石墙上,双手越过她往前伸开。
“可是您真的看上去憔悴了很多,身子可吃得消,可有按时进食?”
洛汐兰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师姐离府前让她好好劝说言闵弦,事务再多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她知道言闵弦执着起来谁也劝不动,以前也只有她能劝,现在,她怕连劝他的资格都没了。
言闵弦看向她,眼里闪过一丝的犹豫,这两天他总是郁郁闷闷的,洛汐兰很是了解他,她知道他心里确实是藏着事,或许他是计谋着什么事,或许他是遇上什么烦心的事。
“都习惯了,对了,最近浑身酸痛,你帮我擦擦身子,活络筋骨。”言闵弦闭上眼睛示意她。
洛汐兰有些茫然,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棉布沾湿了水轻轻地擦拭他伸直的双手,擦到胸前时她忽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她用手抚摸他的胸,才到弱冠之年却要承受了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幸好他有好好的长大,体格比以前强壮了很多。
言闵弦睁开眼睛,慢慢靠近她,他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圈在她的腰上,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泡在水里白色的衣料贴在她身上,里面的一切隐约可见,他本来就忍得有些辛苦,这女人她到底是想些什么,就像是不经世事的少女,怎么什么也不懂。
“少主,我…我只是…”洛汐兰看到他一脸的不悦,心里有些害怕,她想着解释却不知怎样解释,总不能说她是情不自禁的抚摸了他。
洛汐兰还没说完言闵弦便吻了过来,他吻得很深情,却不敢太用力,他的手上下来回游走,片刻,洛汐兰的衣服都被他全褪去,她顿时反应了过来,双手捂住胸前。
“怎么,不想?”言闵弦停下所有的动作。
洛汐兰微微地摇摇头,她左右环顾四周,才发现周围早已空无一人,偌大的温池只剩他们俩,她才舒了一口气。
“少主,可不可以不在这里?我…”洛汐兰看向他一脸期待他的回答。
言闵弦淡淡一笑,他彻底败给眼前的她,他拿起水里的衣服为她披上,一把抱过她站了起来向阁楼走去。
洛汐兰醒来时已是午时,身旁早无他的身影,她轻轻用手抚摸他躺过的地方,被子里还残留他的香味。
洛汐兰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找到替换的衣服,才想起衣服是放在温池旁的,现在这般模样也只能裹着被子出去拿衣服了,刚开门就看到坐在一旁的冯嬷嬷。
“夫人,醒了,这是为您备好的衣服。”冯嬷嬷把洛汐兰的衣服端到她跟前。
洛汐兰接过衣服原本红晕的脸此时一片火辣辣,像极了少女情窦初开时的那般羞涩。
傍晚时分,贺蓁茵风尘仆仆地从远处赶了回来,接到言闵弦的书信后原本南下的她便一路加快步伐赶了回去,她还是第一次收到言闵弦急迫她回府的书信,原来,在他心里再怨再恨的人,也是他最为上心的人。
“师姐,怎么回来了?”洛汐兰放下手中的书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听说你病了,就赶着回来看你,不见一段时日怎么又病了,不是让你平时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吗?”贺蓁茵一脸的担心,刚回府就直接来到洛汐兰的房间。
“师姐,我平时有照顾好自己的,只是偶感风寒而自己又不上心才给耽搁了,以为熬一下就给熬过去,没想到病情越发的加重,不过现在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