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敬贤一听“幽家”二字,只骇得面色如土,双腿弹琵琶,说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上官英狐道:“你先不用怕,你现在对我们还有点用,如果你听话的话,我还不会动你。”一面说着,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赵异志将薛全提了进来,将门随手关上,然后转过身来对着薛敬贤骂道:“你******做的那些个伤天害理的勾当,我们是打听了个一五一十,今日我正要一剑一剑零零碎碎割了你。”
那薛敬贤急忙辩解道:“你们二位实在是冤枉我了,我一向很安分守己的。今天早上打死的那四个人,是我手底下的几个奴才跟他们有些仇怨,他们居然背着我当街行凶,失手将人家殴打致死。这件事我事先是一点都不知道,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安置人家的家属,以恕我家教不严之过。”
赵异志道:“你放什么屁?我们早都问清楚了,你是要霸占人家的米店,所以才让那七条狗去把人当街打死,现在你偿命吧。”说着,拔出了刑天剑,
赵异志递剑架在了薛敬贤的脖子上。薛敬贤但觉脖子上砭凉侵骨,眼前青光如水,晃眼生花。他素常闻得幽家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万不料今日会光降到自己的头上,知道自己顷刻之间有可能脑袋与身体相离,吓得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上官英狐道:“谁在你背后保护着你,让官府奈何你不得?如果说慢了,只好让你到阴曹地府去告诉阎王爷去。”
薛敬贤此时只求颈上的这柄剑莫要在横着移动,连忙说道:“我说我说。”赵异志将剑从他颈上拿下,寒光一收,还剑如鞘。
薛敬贤摸了摸脖子,还好没有血迹,完好无损,放下心来,同时眼珠子转了转,叹了口气道:“起初,我确实是一个做正当生意的安分守己之人,记得在六年前,我开了一家饭店,生意也相当红火。可是没多久,就有一个叫张宏伟的人,在我们那条街的斜对面也开了一家,也就是街上的双庆酒楼。但他的生意却远不如我这里。
时隔不久,有一个客人来我的店里吃饭吃坏了肚子,当时就有官衙的人涌进我的店里,强令我立时关门,我四处托人也没用,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张宏伟拿银子贿赂了重庆府的通判,并指使人故意说在我店里吃坏了肚子,然后他们过来强令我关门。
他既然扳倒了我,他的酒楼也就火了起来,他当然也跟着暴富起来。由此我才真的明白:要想富,靠官府。于是我用两年时间,也学他那样,用银子跟重庆府的主要官员们攀好了关系。由此,我才在这一带站得稳,行得开了。”
上官英狐道:“不止于此吧,这里的官员好像有些怕你。”
薛敬贤道:“这怎么会,这官家怎会怕我一介草民百姓,他们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像捏死一只蝼蚁一般整死我们,只不过我每年破费许多银两,上上下下都打点了个透,因此好像跟他们关系非同一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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