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签啊，这种有问题的协议文本，不行的，宋总，您见谅啊。”
彭文，戴着金丝边眼睛，西装笔挺。
他客客气气、面带笑容，其实是在耍无赖，无论如何，他就是不签。
宋元淡定。
他昨天花费了100积分，兑换了一张系统券……心意操控券，有效时间1分钟。
此刻。
宋元的心神沉入系统，启动了心意操控券。
顿时，一股奇异的波动在宋元的心底深处，荡漾开来。
速度极快。
甚是奇特。
这样的波动居然沿着宋元的经脉，朝向他的双眼汇聚，蓦然，安静。
宋元明白：开始了，赶紧。
他也凑近彭文，双目炯炯，与其对视，彭文一怔。
其体内莫名就是一个寒颤，极为古怪的感觉，不过，其他人包括近在咫尺的陆鹏宇，根本无法察觉彭文的刹那异常。
只有宋元知道：可以了。
他对彭文命令道：“立刻签！”
“嗯、嗯。”彭文连连点头，乖乖听话。
他立刻签署。
宋元也签署。
协议一式两份。
双方的工作人员，交换协议，宋元、彭文再度签字，完毕。
他们起身，握手，合影。
还有人打开了香槟，共庆一杯……
差不多也就一分钟的时间。
彭文就好像突然醒了过来，他端着香槟四顾茫然，他在想：“我刚刚做了什么？”
围观的众人，那些出版社的签约代表们，纷纷起立鼓掌。
他们现在觉得，万勇所宣称的那些，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紧接着。
按照原先博集天卷公司的安排，第二家出版社立刻签约、然后是第三家……
稍远处，万勇呆滞。
其余的那些同行中盘商，一个个的表情各异。
他们或是感到失望，最终还是宋元赢了。
他们或是羡慕，从此，江南省的省域中盘，宋元就是名副其实的老大了。
他们或是见风使舵。
他们快步上前，与宋元打招呼、沟通，赶紧搞好关系，便于以后合作。
他们不约而同、自然而然、有意无意的，开始与万勇拉开距离了。
最后一排，独坐一隅的梅姐，一声叹息。
她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