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廷也道:“的确如此,然而南王世子却是能及时制止他们,说来也奇怪,这霍青南他们竟然也听他的话。”
李殊笑道:“这霍青南是与孤不对付,自然得想方设法对付孤,李延初来乍到,也是皇亲国戚,也没必要与他为难。”
楚玉听着李殊的话,反倒是不那么认为:“我反倒是觉得这霍青南与他之间是有些关系的。”
李殊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连忙点头算是认同了楚玉的话:“说起来他们应该算是表兄弟。”
“???”谢长廷与封越他们皆是一脸神奇。
李殊搁下碗筷,往前凑了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后才开口道:“孤父皇在世时曾经有位得宠的张贵妃,也就是南王的生母,这位张贵妃便是现在魏国公夫人的姑母,更神奇的是南王妃,也就是孤的三嫂,她的生母与张贵妃也是姊妹,所以算起来他们还都是一家人。”
封越垂首,不停的掰着手指头算着人物关系,越算越头大:“怎么会这么复杂。”
李殊笑了笑:“还有更复杂的,这南王妃与当今太后还是同父姊妹呢,只不过太后嫂嫂的生母是原配,南王妃的生母是继室填房。”
“也就是说南王一家,与魏国公一家是同母家的亲戚了?”楚玉说。
李殊点头:“还是楚世子聪明啊,这就理清了。”
“我们家亲戚也多,说起来如今的朝堂上,多多少少都带着裙带关系,带的着的,带不着的,恐怕能揪出好多来。”谢长廷说。
几个人笑呵呵的继续吃饭,倒是楚玉眉头却深锁了起来。
作为一位嗜血的阎王,他对危险的感知十分明显,南王世子虽然面容温柔、态度和善,可他看人时眼神里的疏离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了的,所以这位世子绝非善类。
尤其是前两日听过李殊说起了当年抄家的事,南王也是因为那件事,使得他在朝中根基尽毁,甚至常年缠绵病榻。
这楚玉便不得不怀疑这南王世子的伪装了,或许他就是来找李殊寻仇的也说不定。
“对了,今年的蹴鞠比赛听说了么?怀王殿下你参加么?”封越问道。
一旁的连云忙解释道:“怀王殿下今日才来,还不曾告诉过他蹴鞠比赛的事。”
李殊愣了愣:“蹴鞠?马球孤还能打两杆,蹴鞠就算了吧,那风流眼织的那么高,孤可踢不上去。”
楚玉忙道:“无妨,这蹴鞠比赛七月才开赛,怀王可以先练习两个月。”
李殊:“何必如此?”
连云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殊道:“往年我们下三学与上三学的蹴鞠比赛从未赢过,不是因为我们我蹴鞠踢的不好,而是因为有学监会在,我们是下三学的学子,若是踢赢了比赛,那么后面指不定会找各种理由来扣我们的学籍分。”
“更何况今年的学监会是由霍青南执掌,而且霍青南已经报名参加今年的蹴鞠比赛了,只怕倒是他还会特别挑衅殿下你呢。”谢长廷说,“若是怀王殿下不参加的话,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编排你呢。”
李殊皱眉:“不至于吧。”
楚玉也道:“为保险起见,下午我便带着殿下你练习。”
“这么热。”李殊满心满眼都写满了抗拒。
楚玉说:“那你想想霍青南,还有你的那位侄儿,你想他们会对下三学的同窗留情么?”
李殊:“你激孤啊。”
楚玉颔首浅笑,眉眼略弯,灿若星辰,那副模样看的李殊心口微窒,喉咙也有些痒,不由轻咳一声。
用过午膳后,李殊自然是没能再回言理舍,而是被楚玉带去了蹴鞠场,就连连云和徐玄他们都跟着去了,一行七人浩浩荡荡,格外壮观。
然而他们到时,以霍青南为首的学监会众人也都来了,此刻换好了衣裳准备练习,见到李殊他们来时,霍青南不由笑道:
“听说怀王殿下可谓是精通各种游戏,不知道这蹴鞠怀王殿下可会?我可是听说南王世子的蹴鞠踢的可是一绝,怀王殿下与这个侄儿比起来,谁更胜一筹呢?”
李殊沉静着双眸,瞧着他身后的那群人,尤其是苏少渊,他眼神中更是多了许多不削与怨毒。
秦潋被太后下旨逐出了京城不说,还断了他的科举仕途,他们二人自幼便是长在一处,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在京城,每次见到李殊时,他就会想到被赶出京城的秦潋,实在让他气愤不已。
奈何他又是皇亲国戚,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以后这李殊能否有今日的风光还两说,所以他只是按捺下了心中的不满。
李殊负手道:“孤这么聪明,就算不会这蹴鞠,孤还不能学么?”
“那好啊,从前还想着上三学,得与殿下做队友,如今殿下在下三学,正好可以对战,到时候就请怀王殿下赐教了。”霍青南抱拳,虽然表面上笑意盈盈,可李殊却没感受到半分的期待,反而是想看笑话的成分居多。
李殊得意一笑:“那就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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